听到孟直的怪叫,莎莎赶忙上前,俯下身子看向了洛尘的右脸颊。
果不其然,在他的脸颊下方,一大块皮肤开始变成了黑色,正在逐渐延伸。
“这是……中毒吗?”
莎莎的声音发颤,看向洛尘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和害怕。
下一刻,她的脸色却突然变了样。瞬间被红霞笼罩,成了鲜红的玫瑰。
因为她俯身的刹那,原本的低领上衣恰好大开,那一抹丰腴之物,正好对准了洛尘的目光,分毫不差!
洛尘眼睛都直了,真他娘的够大啊,比欧洲那些也相差无几了。
“你……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胡思乱想!”
莎莎急忙用手捂住领口,语气急促道。
洛尘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道:“没什么,那只是个胎记!”
“胎记?”莎莎一脸不相信道:“胎记的话怎么平时看不到?”
“这个只有我发烧的时候才会出现,不信你摸摸我的额头!”
话还没说完,莎莎带着香气的玉手已经伸了过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划过,前者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
“呀!怎么这么烫?”
莎莎将手指含在嘴里,仿佛是被烫伤了一般。洛尘额头的温度。宛若烧红的铁片一样。
“帮我把伤口处理下吧,我这个胎记可能是一种遗传病。”洛尘闭上眼睛,嘴里低声嘀咕道。
“遗传病,会影响寿命吗?”
莎莎越听越心慌。她好不容易物色到了一个自己中意的人。可不能是个短命鬼啊!
洛尘摇头道:“没事,偶尔会发几次高烧罢了。如果真的有问题,我身体还能这么结实?”
随口编了个谎言,洛尘的心中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的心跳已经超越了以往,简直要撞开肋骨逃出去。
“过了这么久,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他心中暗骂冷女人的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也随之扑来。
该死的曼陀罗!
这东西是当初他和冷女人打赌输了之后,被她种下的。平日里根本感觉不到分毫,但是他每次情绪产生巨大波动的时候,它都会跳出来。
曼陀罗的出现,会让洛尘的身体变得麻木的同时,影响他的行动能力,甚至连大脑的反应能力都会随之下降。
它就仿佛是一个无形的枷锁,只要洛尘有挣脱束缚的想法,它就会出来进行惩罚。
也正是如此,冷女人才会这般放心让洛尘一个人回国。
“大姐,急救箱拿来了!”
小周将东西放下,站在一旁听候指示。
孟直将急救箱打开,然后拿出针管道:“兄弟,对麻药过敏吗?”
“别打!一滴都不要沾!”洛尘冷声制止道。
莎莎见状。惊声叫道:“你不打麻药会疼死的!”
“宁愿疼死,我也不想被人杀死。那种东西伤大脑,有后遗症!”
洛尘一把抢过麻药,随手捏碎。
“你真不用?”
孟直看到他这个举动。眼皮一阵抖动。他自己也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但是不打麻药就动手术的事情,他自认也没那个胆子的。
“速度点,否则明天比赛我不一定缓的过来。”
“好吧!”
孟直一咬牙,拿起手术刀在酒精灯上消毒,然后便要准备动手。
莎莎见状,泪水猛的涌了出来,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脸上满是心疼道:“孟直哥,你想杀了他吗?”
“大姐,你如果害怕的话,去屋里吧!”孟直深吸一口气道。
“莎莎,你要是还想让我打比赛的话,就不要阻止。我自己的身体,有心里有数。”
“我不管,你必须去医院!”莎莎尖叫了起来。
洛尘见状。猛的起身一记手刀打在了她的脖子上。后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
“你干什么?”
孟直眼睛瞪的圆溜溜的,仿佛是见了鬼一般。
洛尘咬着牙道:“送她回屋去,让我去医院。这弹孔有理由解释吗?”
“老弟,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孟直一脸冷峻的看着伤口,等洛尘躺好之后,手术刀迅速切下。
一眨眼的功夫。只见刀光一闪,一团黑漆漆的腐肉被切下。伤口处,黑血汨汨涌出。
等黑血流出之后,孟直抓起止血药,猛的撒了下去,瞬间密布在伤口上。然后他拿起绷带,将伤口做了个简单的处理。
整个过程不过才一分钟不到,然而孟直的头发却已经被汗水湿透。整个人犹如从倾盆大雨中回来一般。
“好了?”
洛尘缓缓睁开眼睛,长长舒了口气道:“这手法挺熟练的,以前是屠夫?”
看他如此轻松,孟直心中简直骇然。
他低声道:“老弟,我当初在死人堆里爬过好几次。可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没有痛觉?”
“痛觉?”
洛尘笑了笑道:“是啊,痛觉是什么呢?”
他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回到了曾经那一抹温柔乡里。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的心彻底死了。
世界上还有其他痛楚能够比得上心痛吗?连心都死了,还能感觉到什么呢?
“我……服!”
孟直将手术刀收起的刹那,眼神中充满了敬意。
“说吧,这次除了找我打比赛。还有其他事情吗?”
洛尘缓缓坐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孟直道。
后者虎躯一震,紧接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