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姐姐是来恭喜你的,你与殿下的婚事定在了六月初一。”秦如莲仔细的审视着秦如清的表情。
然而她注意要失望,秦如清脸上没有别的表情,只有淡淡的柔和与微笑:“臣……女……太……开……心……了!”
虽然说话极其缓慢,还嘶哑难听。秦如清还是一字一句说完,情绪没有太多的波动。
“嗯,你要好好养伤,婚礼的事不用担心,本王都会处理好,你只要安安心心进我祁王府就好了。”祁王看着秦如清,心不由的产生一丝怜悯。
没有暴怒,没有寻死觅活,没有告状指责……默默的承受了别人给她安上的罪名。坚强的令人不忍,愚蠢的令人侧目,但却让人心生怜惜。
“谢……殿……下……关……心……”秦如清脸上带着微笑,与如歌如出一辙的伪装。完美到无法令人生厌的微笑,就那么软软看着他。
“嗯,本王那里有雪花膏,是消除伤痛的圣品,随后派人送来给你!”祁王微微淡笑,柔和的看着她。
一旁的秦如莲脸上顿时升起了愠怒。
雪花膏是陛下赏给祁王的北境圣品,是世间最好的除疤良药。千金都难求的圣品,就这么给了秦如清这小溅人?
“谢……殿……下……”就算得到这世间难寻的美容圣品,秦如清依旧荣辱不惊,脸上还是淡淡的笑意。
费力的说着话,脸上带着一些疲惫,祁王见状:“你好好休息,本王与莲儿不打扰你了。”
“恭……送……殿……下。”秦如清点点头,看着祁王温顺浅笑。
“嗯!”祁王点点头,便转身离去。而秦如莲见状,则连忙中好上去,还不忘回头投来一个挑衅又得意的笑容。
两人来得快,走得也快,秦如清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久久才道:“原来,笑着与他人说话时,是这种心情!”断断续续,费力的自言自语。
如歌缓缓的从暗处走来,复杂的看着低头的秦如清。
看透了也好,这样就不会再心存幻想。
“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他一句都没有提起,一句安慰也没有……咳咳……咳……”秦如清好像说了太多的话了,只觉得喉咙一阵疼痛,不适了咳了起来。
“别再说了,对你嗓子不好!”如歌倒了一杯温水递到秦如清的唇边。
秦如清柔和的看着如歌,浅浅的饮了一口杯才缓和不少,明明还有很多话想说最终缓缓汇成一句话:“真的……谢……谢。”
如歌放下茶杯,在秦如清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微微柔和的笑意。
离开秦如清的住所,如歌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三小姐出来了?”祁王在如歌出现在当下,便马上迎了上去。
“参见殿下!大姐呢?”如歌盈盈一拜,没有看到秦如莲的身影让她微微一愣。
专门在这来堵她?看来他知道自己当时就在秦如清的房中。
“大小姐的衣衫不小心被树枝勾了一下,去换衫了。”祁王淡淡解释,但眼里却是十分明显的笑意。
如歌了然一笑,看来他是故意支开秦如莲,特意在这边来堵自己呢!
“做为妹妹,去看望受伤的姐姐是天经地义的,三小姐何故如此谨慎小心?”
听着祁王的问话,如歌脸上神色淡淡:“一件事,看在不同人的眼里就会有不同的含意。在殿下眼里,我只是去看望生病受伤的姐姐,可在某些人眼里,就可以理解为我与二姐联合在了一起。毕竟,在某些人眼里,我与二姐关系可是十分不好的……”
某人是谁,如歌没有明说,但祁王哪有不明白的?自从上次,这秦如歌跟他摊牌后,她的脸上再也没有初见时的柔和了。不再在他面前演戏,而是用真性情对待他,原来,她的真性情是如此的冰冷,根本不是平日是所见的柔和。
这也让他心中不禁带着窃喜。
不再在他面前演戏,在他面前露出真性情,是不是代表着,他是特别的?
“殿下若无事,臣女先离去了……”如歌淡淡扫了眼他。
“等等!”祁王突声唤住如歌,言语中带着谨慎:“本王与大小姐约好去雅阁,三小姐可要一起去走走?”
“雅阁?”如歌停下正欲离去的脚步。
“嗯,就是京城中所有才子才女们最爱游玩的地方,里面可以斗诗塞艺,也有很多有奖游戏可以参加。对了,近日雅阁摆了一个擂台,主人说只要解开他设下的谜,便可以与他一见,更能得到传说中的名琴——凤唳。”祁王看如歌好像产生了些兴趣,便耐心解释着。
“好,请容臣女先行去理整下仪容……”
“请便!”
如歌点点头,直接向自己的院子而去。在祁王看不到的地方,如歌脸上神色大变,情绪波动的十分厉害。
凤唳?怎么会是凤唳?
凤唳是她前世母亲最心爱的古琴,明明她都弹不响,却像宝贝一样珍藏着。因为她说,这是外婆留给她的的遗物……
姚府因为满门被斩,府中财物全部上交了国库,母亲的凤唳琴怎么会出现在京中?还成了别人擂台的奖品?
而且,凤唳琴一直传说下落不明,无人得知琴就在母亲的手里。那么,现在传出有凤唳琴的那人是谁?是陷阱?但针对的又是谁?
心中千丝万绪,如歌顿时无法理清。
决定亲自去看看,那凤唳琴到底是不是母亲的那架,如果是,一般要得到。母亲的遗物,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