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官爷,麻烦您了,您与各位官爷喝着小酒,一枉香的时间后一定会准时离开,不会给您添任何麻烦的……”柳氏身后的丫环见机往牢头怀里塞了一碇银子,对于牢头的态度,柳氏也没有任何的抱怨,现在她走投无路有求于人,得不低头。有时,大鬼好对付,小鬼却十分难缠的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牢头打开牢门,拿着柳氏给的银子,招呼着几个狱卒一起离开,把空间留给了柳随与柳氏。
柳氏看着牢头与狱卒的离开,直到确认他们完全离去之后,柳氏才连忙放下手中的篮子,端出里面精美的碗碟,一道道精美可口的饭菜还带着微温,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闻着香味,柳随咽了咽口水,也顾不得身份端起饭碗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就好像饿了好几天的似的,狼吞虎咽好不急切。
柳氏坐在一旁冷硬的石桌上,不停替柳随倒着酒,生怕他咽住,还时不时的起床拍着柳随的背防止他一个不慎就咽住,脸上满满全是心疼,一个劲的劝着柳随:“慢点吃,别咽到了。”
柳随才不管这些,天知道这半月他是怎么过来的,餐餐全是冷硬馒头,偶尔才会加点咸菜,这让他这个吃习惯山珍海味的人来说,直是莫大的折磨。
一片狂风扫过,柳随以极快的速度进食,直到所有的饭菜进了他的肚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半靠在墙上神情满足。
酒足饭饱之后,柳随才看见柳氏问道:“妹妹,妹夫有说什么时候救我出去?”
柳氏闻言一僵,可柳随却没有看到。
“先不说这个,哥哥,你真的动了铁矿这一块?从咱家的货运上搜出铁矿是怎么回事?”柳氏问出她最在意的,兄长的性格她明白,没有那个胆敢用性命做赌注来赚钱,这事一定是有人嫁祸的。
柳氏的话好似刺到了柳随的心口,只见他眉头一皱,脸色越来越沉,神情愤恨:“不知道,那明明是我从北方运到南方的几般水果,本为没有任何问题,可这次却无缘无故被撋,还从里面搜出的铁矿,说真的,我也不清楚,到现在还疑惑着呢!你说,究竟是谁这般嫁祸我?是谁有这个本事?”
“会不会是你平时生意上得罪了人?”柳氏试探性问道。
“做生意难免会得罪一些人,可其中不可能会有如此能力之人,能悄无声息的在我的货物里混入铁矿,要知道,所有的脉矿全都在皇家手里,光是弄到铁矿就够困难了。所以这半月我一直在思考,对方一定是皇族有关的人。”柳随神情确定,这半月他不断的反省着,认为能得到铁矿人少之又少,根本没有几人,至于是谁他不不知道了。
柳氏对于柳随的分析虽信但不全信,听着柳随的分析之后,柳氏马上反问:“会不会是路氏?他们手中不止金矿银矿,很难说没有铁矿……”
“不可能,我与路氏完全没有任何利益纠纷,也没有任何的接触,不可能会惹到路氏。谁能惹,谁不能惹我还是明白。”柳随想也不想的打断了柳氏的话,他不是没有想过会不会是路氏的手笔,但最终还是否认了。路氏与他柳家完全没有任何往来,成不了朋友也不可能会成为敌人,他反而认为是皇族人搞的鬼比较有可能。他柳家可是太子党,这次事情会不会是祁王搞的鬼?
“那是谁?”柳氏身边的丫环收拾着碗碟,而柳氏则是看也看,直接盯着柳随问道。
“妹妹,妹夫有说什么时候接我出去吗?”柳随不答,重复问着他最关心的话题。
“这……哥哥,你这事情太大,候爷四处求人都碰壁了,以前一直讨好候爷的祁王这个时候也完全不相帮。而太子不过是昏庸的主,咱家倒了有的是家伙想趁势而上,所以也指望不上了……”柳氏话没有明说,但柳随却听得很明白,他暂时是出不去了。
柳氏本以为兄长会暴怒,可久久没有传来他暴怒的声音,这让她微微讶异。
柳随沉默了下来,抿着唇不发一语,就在柳氏等得不耐烦时,柳随才缓缓出声:“妹妹,你愿不愿意帮哥哥?”柳随语气十分沉重,盯着柳氏一字一句,细细审视着她的表情。
柳氏第一次看到柳随如此严肃的表情,不由自主点点头。
“那就好,现在我每跟你说的一句话,你都要记好了。”柳随看到柳氏飞快点头时才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道:“太子是靠不住了,这次我入狱之事,就是祁王搞的鬼。他估计知道咱家是太子一党了,所以要除下太子银财的来源,所以对咱们下手了。候爷估计也指望不上了,哥哥我这事成了太子与祁王权力角斗的弃子,你不想哥哥死吧?”
柳氏飞快摇头,现在的她感觉信息量太大,有些超出她可以思考的范围了。
“所以,这声权力的角斗,太子若是输了,我就必死无疑。本来我对太子还有几分的希望,但现在局势来看,太子输是必然,所以我要自寻生路!”柳随神情坚定,看着柳氏微微一笑,似是鼓励。
“自寻生路?”柳氏不明白柳随的意思。
“对哥再待在这里不是等死,倒不如拼一把逃出这里,轩辕这么大,总有我可以生活的地方。”柳随早己思考好了他的退路,轩辕国那么大,他要是躲在哪个深山里,上哪找他?到时风平浪静之后他再出一,还不是一样活得逍遥自在?万一轩辕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