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轩辕帝期待她生下轩辕圣夜的孩子就是一个谎言,明明是一个谎言为何要大费周张的弄什么求子佛珠?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佛珠有问题,或者是说,这佛珠可以让她生不出孩子!
一想到这里,如歌就满心的怒火,恨恨一把摔下佛珠,神情怒愤。但她没有告诉轩辕圣夜的打算,这是她与轩辕帝的事情,没必要把他牵扯进来,毕竟轩辕帝是他的父亲。
如歌不知道的是,在她进宫到出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让她更为生气的事情,完全是来自轩辕帝的挑衅。
在如歌入宫没多久,另外四个太监出了宫门,一个朝着宁太师府,一人朝着威远候府,一人朝着翼王府而去,一人朝着夜王府而去……
翼王府中
翼王在府中处理着事情,如今祁王己死,前段时间宗人府中传出他畏罪自杀,秦如清把他的尸体领回去之后简单的办了个丧礼,如今早己入土。朝中皇子只剩余他一人,他的开始被四方注意起来,一个个都在叹他的好运。
最近,他接手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明明想去看看那个人也不行,完全没有任何的空余时间,不知道她还好吗?
时不时走神的翼王突然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不悦轻斥:“吵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宫上来人了,请殿下接旨!”一个侍卫站在门口没有用入书房,在门口直接禀报。
翼王一听,放下手中的毛笔,露出一丝疑惑,快速推开门,扫了眼侍卫:“说了是什么事情吗?”
“没有,宣旨太监一定要您亲自去接旨才宣……”
翼王一听便直接大步走出了前厅了,有些好奇宫中会来什么旨意?
在大厅之中,一个太监认真站着,看着翼王走了进来,才上前行了一礼:“参加殿下!”
“起来吧!”翼王神色淡淡,太监闻言起身,看了眼翼王,清清嗓子:“翼王接旨!”
翼王挑起前摆跪了下去:“儿臣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威远候之女闻人情品行端庄,恭谨端敏,特赐予翼王为侧妃,赐册赐服,垂记章典。民本以国兴关乎家旺,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尽予国,勿负朕意,钦此!”
翼王顿时懵了,神情闪过一丝挣扎,他没有想到这是一道赐婚的圣旨,威远候之女?不就是那个前朝权臣么?最近隐世权臣尽出,这威远候也是其中一人,父皇给他赐婚是在为他拉拢威远候?
一时之间,翼王又喜又忧,喜的是父皇为他亲自拉拢了威远候,可是忧的是,他的心却遗落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殿下怎么了?”半天不见翼王接旨的太监露出疑惑的表情,提醒着翼王。翼王从沉思中醒过来,挣扎片刻之后,高举双手,接过圣旨。
“儿臣接旨!”
清儿说过,她只会嫁给皇帝,如果他这次拒绝了父皇的赐婚说不定会引起他的震怒,为了皇位,为了能得到清儿,他必须接下这道赐婚的圣旨。
翼王接下了圣旨,太监完在了任务,得了赏便回宫,而去夜王府的太监却没有这般好运……
夜王府中
太监看着眼前眼里满脸肃杀的鬼军,有些害怕的走上前,小心翼翼道:“两位大哥,陛下有旨!”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面无表情问:“陛下有旨?如何证明你的身份?”
太监立马从怀中换出一个木牌,递了过去:“两个大哥请看,这是奴才的命牌,奴才是陛下跟前连公公的义子,獾辈睢…”
一个侍卫拉了过去,看了两眼,再看向那太监,语气十分冰冷:“等着!”
冰冷的语气让太监害怕的身体抖了抖,害怕都快要哭出来了,他也不想接这个差事,可是义父不在,他没有办法只能跑这么一趟,都听说过夜王是十分恐怖的存在,如今是他来宣旨,要是让夜王生气了怎么办?
他还能活着回去吗?
不安的在门外等着,久久的,才见过刚刚走进去的侍卫走了出来,走到门边,冲着那太监挥挥手:“进去吧!”
太监连忙弯弯腰,行了一礼,小步的走了进去,全程一直弯着腰,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任何事情惹来杀生之祸,要知道,夜王可以是连当年的镇国公都敢随意斩杀的,更何况他这个命贱如尘的太监?
小心的走进王府,第一次进入王府的他看着那入眼全最全黑的装饰时,双腿顿时一阵发软,要不是看到远处依稀可见的白色的屋项时,他还以为整个王府都是这般的阴暗幽森呢!随着一个侍卫身后,走在走廊之中,正好经过一道拱形门时,看到那黑漆装饰的王府中间,一座格格不入的白色宫殿时,阴沉又压抑的感觉才好了一些。
看来,这白色的宫殿就是夜王妃的住所了,只是也太过奇怪了,明明整个王府都是阴沉幽暗的环境,唯独那一座白色的宫座显得格外的刺目,就好像被幽黑如墨的黑夜中一轮明月被紧紧包围着,紧握手中……
一路朝着轩辕圣夜的书房面去,时不时遇到几个毫无生气的鬼军如幽灵般地走,惊得那小太监头皮发麻,很想就这么离去,这个诡异的王府再也不想多待一秒。
侍卫走到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伸手敲了敲:“主子,人到了!”
“进来!”幽幽的声音低沉嘶哑,诡谲阴森,让人不由背后一片阴寒,好像无声的鬼手从幽冥地狱探出直接掐在了他的颈间,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
侍卫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