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是候府家宴的日子,正好祁王也在,便邀请了祁王一起。
此时梅儿一边帮如歌打扮,一边碎碎念,因为下午如歌偷跑出去正在生气呢!
“好啦,你都念了一下午了,嘴都渴了,歇歇吧!”
如歌打趣着梅儿,梅儿闻言嘴又嘟了起来,十分不满如歌没有在反省的态度。
“小姐,您身体不好,是不能出去的,今天是家宴才是个例外,下午之时您本就不该偷偷出去……”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的梅儿将来一定是管家婆,现在就把小姐我管得死死的。”
“哼,就知道打趣梅儿,梅儿不理小姐了。”
梅儿听着如歌的调笑,心中暖暖的,看着活力十足的小姐,心情一定放松,想到前些日子毫无生机,如同一尊人偶般的小姐是真的让人心疼。
“好了,小姐,姨娘那边早就收拾好了,正在等着小姐呢,我们快去吧”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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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大堂前厅之中,祁王与秦候端坐上首,不知在谈论着什么,祁王面含微笑,秦候时而大笑,时候抚须,看样气氛是十分融洽的。
“参见父亲,参见殿下”“婢妾参见候爷,参见祁王殿下”
如歌母女两人一一向上首二人行礼,礼仪周全,母女两人气质十分相似,清雅秀丽,温婉宁和。
如歌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
娴姨娘同样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看着二人,就好像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能抚平内心的毛燥,秦候以前不曾注意,直到最近才慢慢发现,娴姨娘一举一动都带有几分二夫人姚落的气质,至于如歌,秦候是十分的看不透的,以前也没有过多的关注这个女儿,现在却发现如歌浑身上下的气质像极了二夫人姚落,清雅不失华贵,温婉不失优雅。
“嗯,入座吧!”
如歌母女两人闻言,便各自找到事先排好的位置坐下,刚坐下,便见到众人也纷纷到来。
众小姐与自已的生母一同前来,秦如莲与秦如清,显然是刻意好好打扮过一番,两人在众人之中格外出众。
秦如莲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整个人秀美如画,清丽如仙
秦如清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本来不需粉黛便就是天姿国色,艳冠群妍,可她却浓妆艳抹,生生损了那份艳丽之姿。
“参见父亲,参见殿下”“参见候爷,参见殿下”
众人行礼动作整齐,好似事先演练过似的,整齐划一,放眼望去,好似春季百花盛开的花园。
“恩宁姑姑!”
祁王站立起身,向一旁的恩宁公主行了一礼,便叫众人起身,众人得令便纷纷按照排好的位置坐好。
秦候,柳氏,恩宁公主处于主人座上,右侧客座便是祁王,其于的按照长幼之序与自已的生母同处一席,席间柳氏态度十分热情,时不时的劝着菜,祁王轩辕朗也谦和有礼,整个家宴成了他们的专场了。
“咦,这赤豆汤厨房做的吗?以前从未喝过?”
今日是她准备的膳食,可自已并没有准备这赤豆汤啊!
“候爷,您也喝点吧,赤豆除湿,在这春季最适合吃了,这是本宫亲自做的。”
恩宁公主乘了一碗递给秦候,秦候在恩宁公主殷切的目光下端了过去。
“原来是公主妹妹做的啊,那妾身今日有口福了,殿下也吃……噗……”
柳氏一句话也没说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事出突然,吓坏了在场的人,柳氏吐出了一口血之后便昏迷了过去,重重的倒到了地上。
“母亲,你怎么啦,醒醒……”
离柳氏最近的秦明反应最快,一个箭步冲上去使劲的摇着柳氏,企图唤醒柳氏,显然没用,柳氏只是在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舒青,快去传大夫,快!”
秦候反应了过来,马上使唤自已的小厮去请大夫,并十分吩怒的看着完全慌了神的房中众人道:
“任何人不准出去,舒文,你带人去把厨房的人全部控制起来,一个都不准放过。”
“遵命!”
舒文是候府的管家,年少时就跟着秦候一路过来,在府中地位颇高,舒文年迈后便央自已的亲子做了秦候的小厮,便是刚刚去请大夫的舒青。
舒管家带着一群候府候兵出去了,秦候此时却十分愤怒,自已的府中竟然会出现中毒的事情,偏偏中毒的还是自已的正室夫人,候府主母。
“今日发生了这等事,扰了殿下的兴致,还请殿下恕罪,本候定会好好的查清原委,把凶手缉拿归案。”
秦候抱拳向祁王轩辕朗陪罪,语态肯切又自责,祁王表示不在意,并嘱咐秦候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很快,大夫被请了过来,就是如歌病重之时来为她诊脉的老大夫,显然是大夫太过年迈,行动过慢,舒青直接给把人给扛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