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渊提起清颐,就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提醒一下她。/x/`
“你二姐嫁人兴许是嫁对了,但是你二姐夫的母亲真的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有机会的话提醒一下她,最好此生都离她婆母远远的,就在外头甚至是颜家村过自己的小日子,永不回章家才好。”
“又不是洪水猛兽,怎么让人家连家都不要回?人要脸树要皮,就算二姐不愿意离开颜家村,爹和娘还是会撵她与二姐夫一道回京的。”
虽然颜盛国夫妇不会说什么,但是出嫁的女儿年年月月地住在娘家,肯定还是会被说闲话的。尤其是那些三姑六婆,肯定会在私底下笑话柏润东是倒插门的女婿,但凡有点自尊心的男人,天长日久之下都会受不了这样的闲言碎语。
“是我想差了。”沈靖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苦笑不已,“因了你,我还真的是担不完的心,连习俗都要忘记。”
“……”
颜舜华想到每回自己出事,要么他自己千里迢迢地南下来看她,要么就是暗中派手下四处调查,尤其是在被拐一事之上,推波助澜地甚至将那一伙人贩子连根拔起,差点一网打尽,就不由得感触良多。`
这人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完全就是自然而然的,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恐怕他永远都不会主动对她说起那些暗中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其中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肯定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
而这,都是真心。
“其实吧,我也不是不愿意嫁给你,就是总觉得我们之间还差了些什么,不到那个可以成亲的点上。如果有朝一日……”
“那就先定亲!”
她的话语还没有说完,沈靖渊就欣喜万分地打断了她的后文,“我知道自己再心急也没用,总得等等慢性子的你一步一步地赶过来才能并肩同行。
但是如果能够先把亲事定下来,好歹也算是个慰藉,我也有更多的信心能够继续停下来等待你慢吞吞地向我走来。而不是转身去|强|拉着你一块儿跑。”
颜舜华哀叹一声,为自己的嘴欠懊恼了一下,“我都说了,不到那个份上。你自己也知道不能急,急了也没用,那就别催我!再急也忍着,憋着,自己却化解!”
沈靖渊的双眼在黑暗中的闪闪亮。`依然为刚才她说的话语而欣喜不已,语气却自动地切换到了委屈无比的状态,“我年纪大了,总憋着伤身。我怕日后提枪上阵的时候会成为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被你嫌弃了怎么办?”
颜舜华抖了抖,“你说的什么话?不好意思,我没有上过学,听不懂!”
丫的,这个家伙居然还敢大刺刺地说着男女之事。暗示她如果不早点答应与他完婚,他就会因此憋出病来,遇上一泄如注甚至压根就没有办法硬|起来的问题。
她很想爆|粗|口,来上一句有本事就立刻滚回来她一定立刻一脚踹死他,让他从此后都不敢再胡言论语。
偏偏她说不出口,而他又不在跟前可以一拳飞过去或者干脆一脚踹过去再来一招断|子|绝|孙的防狼式。
“只要你答应了嫁给我,保管你日后无师自通,犹如醍醐灌顶,一窍通百窍!”
沈靖渊的脑海闪过了从前耳鬓厮磨的一些场景,不禁热血沸腾起来。所有的气血仿佛都汇聚到了某处,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颜舜华尚且对他的情形一无所知,只顾着气恼,“嫁个屁。就你这贫嘴样,我就算原本有那个心,现在也拉倒了,胡说道……”
她巴拉巴拉地翻来覆去地骂着他,沈靖渊却没有吭声,只是一边听着她那软糯又中气十足的嗓音。终于忍不住把手放进了被子里,往下……
颜舜华骂到最后口干舌燥,鼻尖都不自觉地冒出汗来,以至于停下来终于觉得自己身体也有些不太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他低吼着加快了动作,然后,便缴了枪,喘气结束。
终于意识到生了什么的颜舜华脸色铁青,掀开被子径直穿着单薄的睡衣就摸黑去找水,然后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冷得浑身都抖起来,才在他的催促声中钻回了已然凉沁沁的被窝。
“沈致远,最好滚远一点儿,别让我逮到了,否则我******就踢爆你的蛋!”颜舜华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爆了一句脏|话。
沈靖渊虽然还有些尴尬,但是从前也不是没有在她面前表演过,甚至是拉着她……
咳,他将那热气升腾的绮|思压了回去,免得自己再次控制不住身体的冲动,“姑娘家家的,总是出口成‘脏’可怎么好?”
“脏你个头,也不知道是谁脏!你要是忍不住非得做那档子事,就不能中断与我的联系吗?又不是不能立刻重新联系上!”
沈靖渊能说自己就是因为想她所以才突然如此吗?当然不能,因此他一声不吭地任由她在另外一头骂,直到因为口渴,重新下床喝水为止才开了口,“这地板也太凉了一些,你就不能穿上鞋子?”
“你管不着,还不如想一想怎么提高自己的忍功,免得哪日在光天化日之下就破了功做出了那等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来,自毁长城!”
她灌下了一大壶凉白开,才总算是将火气给卸掉了,噔噔噔地回了床铺,将被子直接盖上就要去会周公。
“喝太多水立刻睡觉不好,要不再说说话?”
明日开始他就要忙起来了,恐怕届时会没有多少时间跟她聊天,如今虽说将之前的事情说开了,但是想到要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