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陂骤然间收紧了力道,眼眸里的欣喜刹那间消退干净。
“你要去二区!”他拔高了音调把话重复了一遍,像是暴怒的雄狮,“你居然要去二区!你明明就知道,我们家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都是因为……”
他说着就再也说不下去,彼此之间太过了解,知道对方做的决定无论如何也更改不了。
唐泽陂握住她的手不放,试图用威胁让她放弃,“你要是去了那里,我绝对不会再和你有一点瓜葛。”
静好沉默地看着他,不相信这是一句能做到的话。
就像她以为自己只是离开一下,像唐爷爷用的激将法那样,让眼前这个不敢从害怕中走出来的男人能摆脱突然又沉重的阴影,却没想到真的会渐行渐远,连话也不能再好好地说上一句。
他们做了自己以为对的决定,越错越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