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婷的脸瞬间浮肿起来。
王临忙打圆场,孟词死死地等着刘婷婷和沈信,沈信俊脸煞白地看着孟词,旋即把眼睛看向高瑞,高瑞对着沈信做口型:“兄弟,再帮我一次,后面我帮你解释。”
刘婷婷狼狈地捡起孟词砸过来的手机,上面全是她和沈信的聊天记录。这件事,无论她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曝光的结局,刘婷婷抬起头,已经无暇去顾虑高瑞的感受,她脸上换上一副倔强而理所当然的表情:“孟词,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我和沈信是真心相爱的,我爱他,从中学的时候就开始了。”
说完,她转身看向高瑞:“对不起,我没办法骗自己。感动并不是爱情,之前和你结婚,是我做的一个很不成熟的决定。我想,现在纠正这个错误还不晚,我希望我们都能得到幸福。”
高瑞紧抿着唇,听得脸色铁青,眼中也正酝酿着风暴。
孟词讥讽道:“感动不是爱情?刘婷婷,你摸着良心讲,你真的不喜欢高瑞?高瑞对你,说是二十四孝老公也不为过吧?你为了你所谓的真爱就背叛他?你和我,不是说是闺蜜吗?怎么?为了你的真爱,你就可以撬我墙角?刘婷婷,让我感觉很恶心。”
孟词说完直接转身离开。沈信和王临立马追了出去。刘婷婷愤恨地看着沈信的背影,颤着唇叫了一声:“沈信!”
沈信回头说:“我会给你一个说法,这需要时间。”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刘婷婷怔了几秒,突然就被高瑞猛地压在沙发上,撩起裙子,一把将厚厚的打底裤拉至膝盖处,狠狠地顶了进去……
这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高瑞将浑身一片狼藉的刘婷婷留在他们的卧房里,独自一个人在露台上抽烟。烟在黑暗中燃到一半时,高瑞看了看卧房处,掏出手机播出一个号码。
几秒钟之后,孟词旁边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手机看向沈信:“高瑞的电话。”
她开了扩音,并按下录音键,和王临安静地听。
“这事儿连累了你,对不住。最后再帮我一个忙吧,假装你答应和孟词分手,和刘婷婷在一起。顺便,我这里有几个问题,你帮我。将来你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绝不说二话。”
高瑞的声音压地很低。
“但你知道的,孟词已经开始误会我。这应影响了我的生活。”
“她和刘婷婷关系好,暂时不能告诉她。你帮我,最迟后天,我就把这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孟词。我/他/妈就是个傻子,人家不稀罕我我还上赶着做牛做马。是兄弟就帮我这个忙,要是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只是我是真心拿你当兄弟,才请你帮忙的。”
“好。这事儿毕竟不大光彩,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我保证。兄弟,谢了。”
电话切断的时候,孟词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来:“香槟?”
王临也笑嘻嘻道:“of couse!”
沈信坐在孟词的旁边,静静地微笑:“好。”
很快地,孟词起身拿出一支香槟,用三个酒杯倒好,三个人一起干杯庆祝。
“说实话,今天扇刘婷婷那两巴掌,我觉得很爽。”
“现在高瑞和刘婷婷应该闹得天翻地覆了。”
“我才高瑞应该会请人查刘婷婷。”
“那最后。”
“只是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王临说这句话时口中全无歉意,只有幸灾乐祸。
“这是他们的选择,和我们无关。”沈信淡定地说。
“我爽了,并且可以预见到未来的几天会更爽。”她又在沈信的脸上亲了口,刚要说话,就被沈信堵住了唇,王临在旁边直呼虐狗。
一番亲吻后,孟词偏着头对上沈信温润的眼:“我们要不要象征性地吵个架?”
沈信唇角微翘:“你确定?”
孟词眨了眨眼:“当然。”
她话音刚落,便觉一阵天旋地战,整个人都被沈信扛在了肩上。
王临和孟词不明所以。
王临:“你这是干啥?又发狗粮?”
孟词:“你这是干嘛?快放我下来。”
沈信声音淡淡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假设我们在吵架,那么现在我应该做的就是……床尾和。”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紧闭的门很快就将孟词和沈信隔绝在了王临的视线之外。王临叹了口气,结过孟词的活儿,用孟词的电脑沈信的手机操作起来。
第二天一早,刘婷婷就约孟词在老地方见。同时,南城市很快就出现了第二起女子被杀案,刘少飞在两起案子的受害人身上找到了嫌疑犯的签名——性/器/官受到过度损害,死者被tuō_guāng衣物,并绑成下跪的姿势。
因为没有及时控制媒体,关于这起案子的详情被一家境外媒体驻华国站的记者在网上报道出来,并广泛传播,很多微博大v纷纷转载,一时关于连环杀手、被害者以及案件本身的议论甚嚣尘上。刘少飞顶住各方面的压力,组织设立专案组对此案进行调查。
孟词赶到和刘婷婷约的地方时,刘婷婷穿得挺好的,一身高仿名牌,整个人都拾掇得挺精致。孟词则把自己拾掇得略微憔悴了一点,刘婷婷看到孟词从门口处走来时,眼睛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这让刘婷婷心中愈发愤恨,也越加快意。
孟词才刘婷婷对面坐下时,刘婷婷才说:“我帮你点了一杯顶级蓝山。我想,你应该没喝过吧?孟词,你就是一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