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超级忙……周五还要去培训一天……日更什么的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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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竹林外面闹成什么样,永远亭依旧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时光仿佛在这座大屋里彻底停滞了。看似古朴的纸门和木地板,却根本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就连那些在大院里捣药或是晒太阳的妖怪兔们,也都带着一股沉静安逸的气质。
一面是存在于永恒之中的大屋,一面是枯枯荣荣的竹林。
这就是永远亭,永恒与须臾并存的世界。
“虽说已经是夏末了,但还是很热呐。”
坐在阳光晒不到的走廊边上,纤纤莲足泡在盛满水的大盆里,身上还穿着外界俗称死库水的学校泳衣——保持着这样毫无淑女风范的姿态,残念的流亡公主蓬莱山辉夜长叹一声,对身边正襟危坐的八意永琳说道。
虽然真的很热,但八意永琳身上依旧是那件红蓝相间的奇怪长袍。
对于自家公主与礼不符的言行举止,月之头脑早就习惯了。反正这边也没外人,她也就懒得再去一一纠正了。
“公主殿下,明明丢了蓬莱玉枝,您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呢。”
“就算紧张也不可能让丢掉的东西自己跑回来……再说,永琳你的弟子都去找了,我很信任他的能力哦。”
蓬莱山辉夜轻笑着说,白皙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在盆里搅动。
“作为我的弟子,他还远远不够格啊。”
八意永琳也笑了起来。
当初一时兴起答应了八云紫为那个少年开发能力,在研究他的同时顺便教了他一些东西,没想到不过短短一年时间,少年已经从一介普通的外来人成长为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了。
应该说不愧是月之头脑的弟子呢,还是该说不愧是八云紫相中的继承人呢?
不过说到弟子……八意永琳不动声色地抬起头望向天空。
“永琳,在想月之都么?还是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子?”
辉夜突然凑到发呆的永琳身前,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地说道。
“不可无礼,公主殿下。虽然是我不成器的弟子,但也同样是您的姐姐……”
永琳下面的话被一根白玉似的手指堵在了唇边。
眼中的不悦一闪而逝,辉夜重新露出完美的假笑:“永琳,其他任何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从我们被放逐的那一天起,我就没再把她们当姐姐哦。”
对蓬莱山辉夜而言,被亲人放逐这件往事便是她此生绝不可触及的逆鳞,即便是最亲近的八意永琳也无法让她放弃仇恨。对此非常清楚的八意永琳并没有继续劝解,而是在内心长叹一声,迅速岔开话题。
“既然如此……那么,可以请公主殿下放弃那些庶民的爱好,多出门溜达溜达、交交朋友么?”
“居、居然在这里设下陷阱!”
辉夜夸张的肢体语言也就表示“事情到此为止”,两人相交千年,这点默契早就不必一一言说了。于是两人一边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一边将令人不快的话题彻底抛之脑后。
毕竟,这里是幻想乡。所有人都有追逐幸福的权利,而不愉快,就让它们留在大结界之外吧。
即便是最理智的月之头脑,八意永琳依然对这种天真的观点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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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丽神社那边,云帆和少名针妙丸的搜寻活动已经陷入僵局。虽然秦心和古明地觉送来了人之里的目击报告,不过天邪鬼很快就离开了。
唯独令云帆感到欣慰的是,就古明地觉读取的那段心里话来看,鬼人正邪与针妙丸的羁绊依然存在,而且她也并没有真正前往月之都的打算。幻想乡与月之都的战争,并不是那么轻易就会爆发的。
“既然她不会前往月之都,那就是说……线索又断了啊。”
少名针妙丸沮丧地坐在云帆肩头。
明明一直都能从各地收到关于天邪鬼的目击报告,但每次等他们前往都只能扑个空。就算云帆极度削弱自身的存在感,也依然无法在天邪鬼觉察之前靠近她……那家伙的感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
“不必担心,现在幻想乡的大家都已经被动员起来了。只要还在大结界之内,就一定会找到她。”
云帆拼命给针妙丸打气。针妙丸是最后的希望,劝说天邪鬼回头的王牌便是这个看似柔弱的小人。如果能够顺利解决天邪鬼的麻烦,那么地下的大.麻烦解决起来也能轻松很多吧。
“如果是我躲起来,就算整个幻想乡都来找我,也不可能找得到。”
眼看针妙丸重新振作起来,另一边百无聊赖的博丽灵梦捧着茶杯悠悠地说了一句。小人儿的表情一滞,顿时像要哭出来一般。
“灵梦,能不能不要这样拆台……”
云帆无奈地看了眼红白巫女。她依然跟没事人一样小口啜饮着茶水,不过看她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很明显她刚才是故意的。
这个一点也不体谅人的家伙!
“我只是实话实说哦,而且那家伙偷走了我的阴阳玉,肯定也能用亚空穴吧……啊,就跟紫的隙间一样,可以瞬间传送到相当远的地方呢。”
博丽灵梦像是没注意到云帆拼命示意的眼神一般,非常热情讲解道。
小人儿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哇”一声大哭起来。
好歹也算是个妖怪了,唯独这一点跟没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