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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凛冽的北风,在天地间呼啸而过,卷起了营地的飘扬的铁血军旗,噗噗作响,似乎要折断了一般。
漫天的飞雪,飘飘洒洒,一层连着一层,轻轻的覆盖在营帐之上,这一刻,整个天地间只剩下一种颜色:白色。
“伯宁啊,下一步我们该攻打那座城了,萧某觉得吧,我军应该直接杀向秦州首府,让他们也看看我陈军的厉害…”
“萧将军,你虽勇力不凡,但是东秦军也不弱,一旦轻出,很容易深陷泥潭,到时退出都很困难,稍有不慎,很可能全军覆没,我军不能冒这个险啊…”
满宠作为此行的主帅,做事谨慎有加,攻下秦州最南端的倴城后,丝毫不敢再冒险,坚守着倴城,等待着东秦军的到来。
对于萧摩诃的建议,自然是不会采纳,只好出声劝解一番。
“哼,伯宁啊,某听说那李元霸,力大无穷,可以单手举鼎,早就想见识一番了,看看到底是会更胜一筹呢…”
但是萧摩诃却感觉很不爽,整日待在倴城,还没有活动一下筋骨,兴趣缺缺,怏怏不乐的,期盼着大军杀向秦州腹地。
“报,东秦王麾下大将李光弼协同宿州大将檀道济,带军三万,往倴城而来…”
“咦,好极好极,看来这李光弼是听闻我在倴城伐累不堪,特地跑上门来让我松松筋骨啊,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萧摩诃闻言,大喜过望,恨不得这李光弼马上就赶到倴城与他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以解连日来的郁闷之心。
满宠看着萧摩诃,翻了个白眼,无奈至极,同时神情变得凝重乐起来。他可丝毫乐观不起来。
这李光弼就不说了,光是这檀道济,就让人头疼无比啊,当初兵围六荒城,常遇春十万大军。突围而出不过五万之数,可见此人用兵之神,丝毫不在这李光弼之下。
以他之能,单独对抗一人,都显得有些相形见绌,一旦二人一股脑儿杀来,他还真没有信心抵挡住两军的攻势。
“希望北冥军会早点杀出,接触南方危局,不然今年冬天怕是很难过了啊,看来不能死守这倴城啊…”
满宠长叹一口气。眼中没有丝毫的喜色,与萧摩诃截然相反。
“伯宁啊,何必如此愁眉苦脸呢?让某带一军埋伏在秦岭外的独角山中,伺机伏击这东秦军便是了,东秦军要是敢从独角山经过,萧某必叫他们有来无回,全部长眠于独角山中,哼…”
萧摩诃丝毫不担心东秦军的到了,眼中尽是跃跃欲试之色,丝毫未将东秦军放在眼中。
“这。万一东秦军察觉到倴城防御空荡,必定会绕过独角山,转黑石谷到倴城南侧,与檀道济南北夹击。倒是倴城必破无疑啊…”
满宠做事十分谨慎,不喜冒险,一听到萧摩诃的建议,一时间有些犹豫,迟疑不决,那以下定决心。
“伯宁啊。兵法云:兵不厌诈;某虽粗人一个,但是这道理还是懂得,以李光弼的心思,他是不可能想到我军会兵行险招,出兵埋伏,到时候给他一个大礼,比较东秦军损失惨重,倴城危局必解!”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萧摩诃虽然是一猛将,但是却也粗中有细,可以分形势而决断。
“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看看这李光弼能否逃过一劫,只要拖延时间,北方必会出现变局,到时候东秦军必退…”
满宠思索片刻后,也觉得如今只能出奇兵,方可以遏制住南下东秦军,如果光靠坚守的话,很难在李光弼檀道济二人手中守住倴城,所以心里一发狠,就同意了萧摩诃的请求。
他一辈子都没怎么冒过险,这一年来要接连不断的冒两次险,一时间觉得有些无奈和好笑…
……
秦岭,秦州南方的一座巨大的山岭,将秦州南部分为两部分。
其中一部分是北方的北岭郡,一部分是南方的南岭郡,而如今陈军占领的就是南岭的倴城。
“报告主帅,檀道济将军已经在东南方三百里处静待我军…”
李光弼身着银纹玄甲,头戴黑纹煞虎盔,手持马缰绳,带队走在军中,在秦岭的漫天雪花之下向着南岭郡进发着…
“哦,没想到这檀道济出兵速度如此之快,让某家意外啊…”
李光弼闻言,深邃的眸光之中闪过一丝涟漪,有些讶异,不过随即一想,就想通了事情始末,不觉对此人高看了几分。
而另一边,刘裕麾下大将檀道济,已经带着两万大军在秦岭外安营扎寨,等候着李光弼的到来,与其一同出发,兵锋直指倴城。
“檀将军啊,为何我军无故出阵,这陈军攻打的是南岭郡,又不是我宿州,与我军有何干系啊?”
檀道济一收到李光弼的书信,就整兵备战,直奔南岭郡,对此副将穆顺十分不理解,这与他宿州何干呢?
“穆将军啊,这陈军北上秦州,怕是打算与北方的永州沧州军遥相呼应,让秦州顾此失彼,胁迫北方战场的李世民回援,以解北方战场的困局,所以为了避免主公此次战事受挫,我不得不出兵,帮助李光弼接触秦州之危…”
檀担看了面露不解之色的穆顺一眼,长叹一口气,才幽幽说道。
“檀将军啊,区区满宠,难道李光弼一个人对付不了吗?还需要我军协助,怕是另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