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城中如此纷乱?到底出了什么事?给我把白迁叫来!”
蔡阳听着城中震天裂地的喊杀声,一时间怒血上涌,气晕过去了,左右纷纷上前来扶。
“大王,不好了北冥军星夜攻城,大兴城保不住了…”
忽然白迁慌不择路的,带着一地的鼠辈跑了进来,边跑边喊挡不住了。
一见蔡阳昏厥过去,大惊,以为气崩,大惊失色,凄声寒苦,胸中痛煞不已。
这是蔡阳慢慢转醒,一见白迁在此,大喜曰:“白迁,可是贼兵尽数伏诛?快带我前去一看!”
“大王,迁有罪,如今北冥军气势如虹,在已经将我军打的丢盔弃甲,蜗居王宫,还请大王快快随我杀出去,离开大兴城,或许尚有活路,否则必死无疑啊!”
白迁满脸苦涩,轻声劝解,眼中尽是悔恨和无助,同时殷切的期盼蔡阳能够随其离开。
“啪!”
“大胆,汝食君禄,安敢临阵脱逃耶?是、还不给本王杀出去,把贼军赶出大兴城,还不给我滚下去拒敌?”
蔡阳一听,恼羞成怒,一个巴掌就赏给了白迁,愤怒的吼骂道,手舞足蹈,拿起东西就砸了起来。
白迁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眼中怨毒无比,慢慢的爬起来,转身就欲要离开,突然,心中有一个念头萌生,心道:“如今大兴早已经是北冥军的囊中之物,倒不如斩下蔡阳狗头,率众投降,如此倒是可以某的一个好前程。
想到这里,胸中出现一丝火焰,原本转身欲要离开的白迁忽然就转身,拔刀就看向毫无准备的蔡阳。
“呃!”“咚!”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白迁会如此大胆,竟敢以下犯上,逆乱弑君,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尔等听着,蔡阳狗贼,卑鄙无耻,残暴不仁,鱼肉百姓,实所共弃,今有北冥仁义之师,前来讨伐,我愿携众归北冥公,尔等可愿否?”
“狗贼无耻,大王待汝不薄,汝竟敢弑君灭义,我要杀了汝为大王报仇雪恨,啊…”
忽然从纷乱的人群中冲出一名士人,手执短剑以刺白迁,只是士人身娇体弱,手脚无力,白迁长刀一击,就见短剑击飞,再一刀挥下,那士人头颅瞬间被劈成两半。
“还有谁要为蔡阳狗贼报仇?来人,带着这些人,随其前去请降!”白迁虎目散射寒芒,盯着在座的中士人。
而此时,白起早已经控制住了整个大兴城,将王宫围困的水泄不通,只等北冥昊一声令下,就率众冲将进去,将蔡阳生擒活捉。
白起小跑过来,龙行虎步,身上战甲献血淋漓,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气,极其冰冷的眸子之中浮现一道笑意,前来拜见北冥昊,请求攻打王宫。
“主公,起已将大兴城尽数,城外尚有子龙将军龙骑巡视,比不叫蔡阳溜走?主公以为何时攻打王宫?”
“公孙将军不必着急,这王宫注定要成为主公的落榻之地,要是被打坏了,岂不可惜?况且我军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够拿下王宫,为何非要做如此费力的事呢?”
这时候贾诩上前安抚煞气逼人的白起,笑着阻止起躁动不已的白起。
“文和此言何意,此时我军气势正盛,何不一鼓作气拿下王宫,况且自古打仗,哪有不出现破坏的?文和某不是在消遣某家乎?”
白起一脸不爽的看着云淡风轻的贾诩,一脸恼怒,颇不服气。
“公孙将军莫要气愤,听贾诩慢慢道来,敌将白迁,贪生怕死之辈耳,此人脑后生反骨,眉间一股青觷之气,必定会带着蔡阳首级前来请降,还请将军稍待!”
贾诩侃侃而谈,成竹在握,一脸自信,料定白迁会携众来降。
“哦,文和何以言之?那白迁岂会做如此自掘坟墓之事?莫不是危言耸听?”白起并不相信,以为是贾诩故意如此。
“公孙,我觉得军师所言不假,倒不如在此稍待,等他一刻,如不来降,在杀将进去,倒也不妨事!”
北冥昊摇头阻止二人继续争执不休,俗话说:将相和,百万大军破敌城…
他可不想让他手下军师与第一大将产生隔阂和怨愤,只好压下二人争执。
“主公,敌军大将白迁携蔡阳首级前来投降…”忽然王宫门外传来一名士卒的禀告声。
“公孙,如何?汝可愿服?哈哈哈!好,来人,带白迁前来见我!”
白起一见白迁果然来降,心中大喜,同时胸中升起一股由衷的赞佩之情。
“文和神算,公孙佩服至极!”
白迁很快就到了北冥昊面前,奉上蔡阳首级,伏地而拜之。
“罪人白迁,手刃蔡阳狗贼,奉上狗贼贼首,携众人来降,还请主公收留!”
“白迁啊,我怕啊,所以…”
“噗!”“咚!”
北冥昊语重心长,为难之际,忽然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剑将白迁斩杀。
“白迁此人,背主弑君,以下犯上,罪不容诛,不杀此人,天理难容,尔等不必惧怕,我只诛首恶,其余人等,皆可免罪!”
“谢北冥公不杀之恩,我等愿意归降,辅佐北冥公,以报不杀之恩!”
众人一见北冥昊怒斩背主逆乱之人,顿感大快人心,众人无不奔走呼告,齐声言之罪该处死。
贾诩一见北冥昊杀伐果断,眼中尽是赞赏之色,而白迁见北冥昊毫不留情,瞬间斩杀这个卑鄙小人,嘴角也是浮现一丝笑意,对此举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