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可以,不许再说那些无聊的话,想说家事,我们回家去说。”
“哥,在家,你给我们时间了吗?你一天到晚待在工厂,除非周末,思荣回家,你才会待在家里,而且你与思荣有说不完的话,我们有机会说家事吗?你有时间陪我们说家事吗?”
“阿霞,你已经不是孩子,而且你不是有阿郎陪伴,还需要我陪吗?小心眼。”
“哥哥,我还有更小心眼的事,知道你不爱听,可我偏要说。
知道我们为什么约你到这里吗,我们不想让你难堪,不想让外人痴笑你无知。”
“有事快说,我都听着呢!我没有做难堪的事,我怕什么?
工厂有一堆事要处理,你们却在这里耍嘴皮,烦不烦!”
此时,阿海才感觉阿霞还有更多的事情要说,一时半回不会走,所以他索性平躺在海滩上。
“哥,即是你再烦,我是妹妹,会害你吗?”
“不好说,历史上,不是有唐王李世民杀弟篡位吗?鸿翔发展了,壮大了,也许你没有篡位的思想,但有人不会不窥视鸿翔的财产。”
阿海话中有话使阿郎顿觉吃惊地看着阿霞。
“哥哥,你气死我了,阿郎不是那样的人。”
“我有说阿郎了吗?贼不打三年自招。
“哥哥,既然你把我和阿郎如此想,我可把话给开了说。”
“我有堵着你嘴吗?”阿海闭着眼睛,谁也不看道。
“哥,我是女孩,而且已经是成年女孩,我能感觉出你内心对思荣的感情。
小时候你对思荣好,我知道你是用另一种方式感谢阿姨,由于她的坚持,我们才得到读书的机会。但现在思荣长大了,而且思荣是我们的妹妹,你的行为超越了兄妹情感的界限,再往前迈很危险,我可是对你提出严重警告。
虽然思荣与我们不是一母同胞,但我们拥有同一个爸爸,是亲兄妹,你明白不明白,我的亲哥哥!”
阿霞把“亲兄妹”三个字加重了语气。
“我不明白,既然是亲兄妹,我是哥哥,思荣是妹妹,对她好,有错吗?
你是姐姐,而且已经工作,你有自己的收入,难道还要哥哥照顾吗?
阿霞,我就不明白,你现在怎么会变成一个多嘴三八婆,你过去不是这样的,在国外的时候,你宁可苦自己,也要想法设法漂洋过海为思荣邮寄衣服以及很多好吃的,难道回到台湾就变了吗?
阿爸不在家,我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我对思荣好有错吗?
我对思荣所做的一切,就是想让思荣感受到,虽然没有阿爸的照应,她一样不缺父爱,我是在充当父亲的角色,你知道不知道?
傻丫头,除了妒忌,你还会什么?
阿霞,你不觉得你今天说的话很庸俗吗?
不过,阿霞,哥哥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对吧!
阿郎,我妹妹不是如此多事的人,是不是你在后边攒动的?是不是你以此为借口,另有企图?
阿郎,我告诉你,别说你现在与阿霞还没有拜堂,即是将来成为我们家的一员,你可以对阿霞凶,但我绝不允许你对思荣凶,明白吗?
关于鸿翔的财产,亲兄弟明算账,我们兄妹三人都有份,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别想独吞。”
“总经理,不管我的事,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在鸿翔就是凭能力工作、吃饭,我就是一打工的,我知道自己的社会地位,你可以诋毁我的能力,但你不能诋毁我的人格,有些事情我知道你有所耳闻,但我已经与董事长有讲过。
今天,我之所以留在鸿翔,完全是为了感谢董事长对我的知遇之恩,如果你非要把我往外推,我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阿海的话严重的伤害了阿郎的自尊,阿郎非常气愤,他甩下阿霞欲离开海滩。
“阿郎,快要成为我妹夫,还如此小心眼,兴你们责备我与思荣的关系不正常,就不兴我也发泄一下吗?逗你玩的,你咋如此不经逗!”
看着阿郎如此生气,阿海知道自己的话语说重了,不该把自己内心的疑虑说出来,而且米华有过嘱咐阿海,让他不要再提阿郎被挖墙脚的事情。因为阿郎主管着市场开发的所有工作,一旦他真的被其他企业挖墙脚,对鸿翔来说就是致命,阿海能不担心吗?
阿海起身从海滩上站起来,以亲情来缓解自己刚刚对阿郎过失的言语。
“总经理,如果有一天我与阿霞结拜为夫妻,我向你保证,既要当一个好丈夫,更要当一个好姐夫。而且我会将董事长赠送给我的股份全部归属到阿霞的名下,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阿郎右手伸开,捂着左胸,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和真实。
“哥哥的行为,真的是在替阿爸为思荣尽父爱吗?
阿郎对哥哥说的话非常警惕,阿郎所说的,有些事情是什么?难道阿郎有什么不轨行为对鸿翔不利?由此让哥哥对阿郎有所芥蒂?
如果阿郎做出有损鸿翔的行为,我该怎么办?是放弃这段情感,还是去挽救这段情感?
如果他们两个之间是误会,自己该如何为他们打开心结?
如果哥哥与阿郎的心结打不开,对鸿翔来说可是致命的伤害。”
一边是自己的挚爱,一边是自己的至亲,两个都是阿霞的亲人。本来阿霞要哥哥阿海来比基尼海滩,是要哥哥在思荣面前规范行为,免得让外人诋毁兄妹之间有脖lún_lǐ,不想哥哥与阿郎却说出了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