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吞噬了白昼,疲惫的月儿在浮云中浅藏身影;
黑夜隐藏了人性虚弱的悲哀;
黑夜难掩真实的灵魂喷薄怒放。
“爸!爸!你醒醒!醒醒!”
新婚之夜,儿子的爸爸,儿媳的公爹,是醉意吗?
公公在儿媳杨德惠的床上酣然入睡,无论儿子如何呼喊,老子在儿子的花床上始终沉睡不起。
“老东西,老不死的!客人都走了,儿子都长大结婚了,德惠娴熟能干,你还不放心?还想与儿子一起睡,现在没你的份,以后更没有你的份,快!回咱房间去,忙了一天,让孩子们早点睡吧!”
无论勾乡长老婆黎富秀如何臭骂自己的丈夫,勾乡长是醉酒?还是想享受花床的温馨?总之,没有人知晓他内心所思所想。
看着丈夫在新婚儿媳的床上酣声雷动;
再看看弱智的儿子束手无策,勾乡长老婆,不得以痛骂丈夫,来安慰儿媳,来遮掩公公醉卧儿媳洞房的难堪。
“知道不?
勾乡长昨晚在儿媳的床上,抱着儿媳睡了一夜,真够他ma的扒灰头的!”
“知道不?
勾福生那家伙不中用,把老子都搬出来了!够他ma的畜生吧!”
“知道不?
勾乡长把儿子灌醉,臭不要脸,真他ma缺德,连自己的儿媳都不放过,他还有什么不敢为的呢?他还能放过你们这些人吗?”
乡政府那些官员们私下在女同事面前,一半是调侃,一半是为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同事的命运担忧。
“知道不?
不是勾福生看上了杨德惠,是勾乡长看上了儿媳妇。”
……
一时间,勾乡长醉卧儿媳杨德惠洞房,是有意还是无意,已经无法考证,也无从考证。但如此不雅的举止,在当地翁媳授受不亲的风俗中,被人们捕风捉影,添油加醋,彻底变了味,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了左邻右舍茶余饭后的笑料。甚至乡政府开会时,也不乏有人津津乐道,虽然是后话,是悄悄话,是窃窃私语,但却被无限放大,被人们无限联想,正如文学巨匠所说的,有胳膊联想到了一切……
洞房花烛,望着受婆母请托,还没有回家的亲戚,将公公拖走,再看看弱智胆怯的勾富生,杨德惠眼前挥之不去的是哥哥杨德荣伟岸的身影!
洞房花烛,看着父亲被亲戚抬走,再回望可人的杨德惠,红红的脸蛋,害羞的一直用手指交缠自己长长的发辫,弱智的勾富生,他的eq并不弱,在家人、朋友的教唆下,疯一样的脱去了新婚礼服……
洞房花烛,望着无法压抑激情的勾富生,杨德惠此时多希望哥哥能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闭上眼睛,杨德惠知道,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是奢望而已;
闭上眼睛,公公血红惺忪的双眼在杨德惠眼前挥之不去,她不得不紧紧的抱着勾富生,好像只有紧紧的抱着勾富生,她才有安全感。
虽然杨德惠不敢正眼看勾富生;
虽然勾富生为杨德惠解衣宽带的动作是那么笨拙,他不得不用牙齿将杨德惠用棉布做的紧身的小背心撕扯开。但杨德惠还是顺手从床头柜上摸了一条毛巾,为沟富生擦去淋漓的汗水。
此时的杨德惠,多希望被丈夫相拥,去享受新婚的幸福和甜蜜。但疲惫的勾富生却一头拱进杨德惠的怀中,像婴儿一样,而后酣酣入睡。
虽然渡过新婚蜜月,但丈夫和婆婆对杨德惠疼爱有加始终没有变。
虽然沟富生是弱智,唯独看见杨德惠,在eq的刺激下,他的iq急剧的倍增,但仅限于夫妻之间的那些事。除此之外他的iq情结再也打不开。
自从公公勾乡长,醉卧自己的新床后,杨德惠再也不敢直视公公,在她的潜意识里,好像公公时时都在盯着自己。
杨德惠在婆婆家生活,虽然生活舒适无忧,但她整日忐忑不安,从来没有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她不知道未来还会发生什么?第六感觉让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日子一天天过去,杨德惠机械性的与沟富生过着没有激情的夫妻生活。每当有邻居大嫂私下向她询问房事,她不知道什么是快乐感,什么是幸福感!什么叫皮肤饥饿,杨德惠在勾富生眼中仅仅就是工具而已。一成不变的夫妻生活,让杨德惠厌恶,但她还是适应和顺从了这种生活,毕竟衣食无忧,毕竟乌鸦变成了凤凰,杨德惠由农民跳入市民的行列。
“妈!妈!德惠有喜了”
闻听儿子说,儿媳有喜了,勾乡长的贼眼滴流一转,计上心来。不到一天工夫,整个乡政府大院,没有人不知道乡长儿媳怀孕了。
从此以后,乡长家门庭若市。
“嫂子,这是我专一为德惠准备的柴鸡蛋。”
“嫂子,这是我二舅家自己养的柴鸡,让德惠吃吧,对孩子好!”
“嫂子,这是我小姨子自家桃园的桃子,可甜着呢,让德惠吃,听说常吃桃子,孩子聪明。”
“嫂子,这是我老姑家,自己鱼塘里养的鱼。”
……
自从杨德惠怀孕以后,勾乡长家的亲戚突然多了起来。过去这些亲戚都是天黑才来乡长家“坐坐”,现在再也不用顾及什么,堂而皇之来看望乡长的儿媳,这没有错吧!是人之常情。
乡长老婆黎富秀,不得不把“亲戚”送的土特产送到“莉莉小卖部”,其实这个小卖部就是她娘家弟媳的商店。
黎富秀成了莉莉小卖部的常客,她不是买东西的,而是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