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珊说换梦移魂未必能偷走人的阴神,但却能偷走一个人的心,她的确做到了。我一直觉得这个女孩子出现的太突然,以至于我什么都没准备好,就被她的迅猛攻势打垮了心灵的防线。直到当我看到她的泪水而心痛,情不自禁将她抱在怀里那一刻,我明白了,我和她之间不是谁选择了谁,而是命运为彼此选择了彼此。
这一切,仅仅是开始。
我把飞机改签到了晚上,和她在宾馆里待了一天。那种情绪下,说什么,解释什么都是徒劳。就像我在幻觉中看到的,整整一下午,我们没有做其它的事。
有意思的事,就在这其中发生了。
好像是第三次的时候,我抱着她坐着,一边热吻一边缠绵,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摸索着找到手机,挂掉;接着是再打来,第二次挂掉;手机很顽强,第三次又响了。
她摸过手机,看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小马,先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我心里笑了,“谁的?”
“我师伯的”,她小声的说,“我先接了,一会再……”
我直接把她压在身下,将她手机扔到一边,“让他等会,现在正忙着!”
“可是我……”
我没等她说完,低头吻住了她。
外面一阵雷声,床上暴风骤雨,九妹祝最娇嫩的鲜花,被程小马蹂躏,摧残了。
我莫名的兴奋,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柔美,更重要是我发现了自己的另外一个能力。原来出神术不仅仅可以看到过去,还可以一定程度上预知未来——虽然这次只是预知了两个多小时后的事,但一叶落而知天下秋,对我来说,这是从无到有的象征,这是由量变到质变的快感!
那电话后来没再打来。
平静下来之后,我轻轻的抱住了她,抚摸着她性感的腰身,在激情的余波中回味着,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
“天快黑了,一会我得去机场了”,我说,“你在这休息吧。”
“不,我们一起回去”,她说。
“你不是感冒了么?”我看着她。
她伸出手指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你看,出了这么多汗,已经没事了。”
我一笑,“生命在于运动,此言不虚。”
她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小马,你还怪我么?”
“那个要见我的人是谁?”我看着她,“现在你是我的了,还瞒着我么?”
“他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师伯”,她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我是个孤儿,是我师父把我养大的。两年前,师父去了国外,把我交给了师伯,她说让我为师伯效力三年,然后就自立门户……”
“自立门户?”我不解,“你不是九妹祝弟子么?怎么还自立门户?”
白晓珊一笑,“我们九妹祝和你们三神教不一样的,弟子出师之后,只要修为达到中上等,都可以自立门户的。那些修为不好的就不行了,因为每一个门户都是九妹祝的山门,代表着我们神主九姑娘的脸面,如果本事不济,那不是给九姑娘她老人家丢人么?”
我点点头,“这么说,你修为算中上等了?”
她摇头,“勉强算中等吧,反正师父说我可以自立门户了。只是因为师父不在国内,立门户需要有长辈来安香,这是九妹祝的规矩。师父出国前跟师伯说好了的,我效力三年期满,我就可以自立门户。那时我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什么都被他们管着了。”
“哦,这么回事啊”,我想了想,“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想见我么?”
“他喜欢结交各种能人异士”,她说,“你会出神术,他想认识你也不稀奇呀!不过……如果你不愿意去见他,那就不要去好了。”
“如果他还让你来办呢?”我问。
她微微一笑,“没什么啦,我想办法应付呗。反正你是三神教弟子,而且身份还很高,他也不敢太放肆了。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三神教几十万弟子,实力那么强,他做什么也得先掂量掂量的……”
之前提到三神教,她的眼神多少会有些戒备,但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了。这就是男女之情,极其微妙,她成了我的女人,自然而然的也跟三神教亲近了些。
我突然想到了马氏兄弟,“那如果……他有理由闹呢?”
“什么理由?”她不明白。
我吻了她鼻子一下,“我把你睡了呀!这事会不会成为他的理由?”
白晓珊一愣,缓缓坐起来,托着下巴沉思片刻,“不至于吧……这是我自己的事,他凭什么闹?”
“想闹的话,一切都是理由”,我轻轻舒了口气,“不过没关系,我不在意,大不了我去跟他见一面就是了。”
“我懂了”,她淡淡的说,“也许是我想的太简单了……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他为难你的。”
我把她揽到怀里,握住她的手,“傻瓜,我不用你保护我,你……”
话没说完,我心里突然一动,“白晓珊不是你的真名?你本来叫什么?”
她微微一笑,“白晓珊是我师父给我起的名字,我真名叫白伊伊,伊人的伊。我们九妹祝弟子都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师父给起的,自立门户之前都用这个名字。一旦自立门户了,就要用回自己本名,这叫带艺回门。”
“为什么要这样?”我不解。
“因为一旦自立门户,那面对的事情就多了,以后混的好了,名声自然能起来,师父脸上也好看;如果混得不好,用的是本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