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夏树反问。
“冯梓丹,冯梓青,如果是的话。那她们的父亲或者母亲,或者爷爷之类的长辈,肯定是个画家。”我猜测道。
“果然配得上4s,”夏树赞道,“她们的爷爷,便是赫赫有名的国画大师,冯大千。”
“刮目相看啊,连我都没想到!”林瑶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你俩先聊,我去下洗手间。”
我起身,让林瑶过去,等她走后,我问夏树:“树哥,你觉得我俩可能吗?”
夏树微微一笑,沉吟片刻,拿过那张a4纸和碳素笔,即兴赋诗一首,递给了我。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问。
“呵呵,自己领悟吧,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今晚就得回京复命了。”夏树起身告辞。
“哎,树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吃顿烧烤再走呗?”我挽留道。但心中的潜台词却是,你他妈的来就是为了让我破案的啊,长生诀的事儿还没跟我说呢!
“长生诀的修炼,我实在爱莫能助,”夏树“听见”我骂他,但没生气。“因为我也只是知道那么一丢丢而已,要是指导错了害得你走火入魔,201怪罪下来怎么办啊?所以还是你自己和那位前朝美女一起琢磨着练吧,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
“什么?”我问。
夏树看了一眼洗手间方向,神秘兮兮地走凑过来,又吟了一首诗:“如若练成,精力大增,夜御十女,水到渠成。”
说完,他拎起上衣和公文包就走了,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会有这么厉害?
夏树刚下楼,林瑶就从洗手间回来。
“哎,树哥呢?”
“他走了,说回去还有事要办。”我拿起那张a4纸,还是看不明白。
“唉,我还寻思一会儿去书店买本林家有女初长成。让他给我签个名呢!”林瑶遗憾地说,看到了我手里的纸,“这是什么?你写的啊,字可真激霸丑!”
“…;…;树哥写的,”我黑着脸说,确实很丑,“对了,你看看这诗什么意思,我没看懂。”
我把a4纸递给了林瑶,她不是擅长解译诗歌么,林岚的求救诗就是被她破译出来的。
“美不可方物,天下以何扫;谁言寸草心,林木知多少,瑶池一线天,寂寞红尘了(liao),这什么玩意啊?”林瑶皱眉,但很快舒展开,“我知道了,你看,其中两句里面,有我的名字,林和瑶,这就说明,诗的解法跟林岚姐留的那首诗类似,也是从每句诗里提出一个字来!美天心林瑶…;…;不对…;…;”
林瑶摇了摇头,拿起碳素笔,在诗句上逐行画圈:“应该是…;…;啊!夏树,我草泥马!你给我回来!”
林瑶画完,丢掉纸和笔就追了出去。
我捡起那页a4纸,按照林瑶画圈的字,从上到下念了一遍:“可、以、草、林、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