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刘排长所言非虚的话(他刚才上了测谎仪,应该不是胡说),那么这支失踪了三天三夜的连队,确实是无辜的,他们是被人给操控了!
的看过这种巫术,作者也说过,这并非虚构,而是一种利用药物和针灸,控制人心神、行动的真实存在的巫术,与鬼神并无关系!
也就是说,其实袭击医院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张璇,另一个叫“林峯”,而他们的后台,是个叫无相门的组织,并非什么梨园党!
如果再给我多些时间的话,也许可以把问题分析的更透彻。但帐篷里现在已经炸窝了!很多黑衣人士兵听见我和刘排长的对话,都闯了进来,把我给逼到了两台设备中间的夹缝里,有几个身强力壮的想上来抓我,但都被我给踹了回去!
很快,维持秩序的持枪士兵也进来了。领头的那个军官听刘排长讲完事情的大概脉络,马上下令先给我逮捕起来再说,瞬间就有十几条枪口指向了我!
可我不能束手就擒啊,我当然不是那个无相门的“林峯”,整件事跟我没有关系,这点可以解释。大不了让我也上测谎仪呗!
但我若想解释明白这件事,就得把医院事件的前前后后都交代出来,那这两天,将近一个亿的人民币不都白花了么,最关键的是,还涉及三十多条人命呢。我他妈哪儿担得起这个责任!
所以,抱歉,我不能投降!
怎么办?持枪士兵进一步缩小了包围,其中有两个老兵,下压枪口,指向我的大腿。他们知道,打大腿是不会死人的,也就是说,只要我敢反抗,他们就敢开枪!这里是军营,那些步枪可都是真家伙,不是张云凯的打火机!
既然硬拼不能,那就只能智取了!
咦?张云凯的打火机?我往兜里一摸,摸到了张全蛋的打火机!
这哥们有点浮夸,特立独行,与众不同,从他用的打火机上就看的出来,不是1元钱的普通塑料打火机,但也不是zippo那种名贵货(可能是用不起),而是个类似“口腔清新剂”的圆柱状火机,大概有十厘米长,上面有一圈非主流龙纹贴纸,反正一开始,我没看出来是个打火机,打开盖子才知道。
我决定利用这个玩意做做文章,万一成功了呢!
想到这里,我掏出打火机,本想诈这些兵哥哥,说我这是袖珍手雷!
没想到我刚掏出来,刘排长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大家小心!那可能是毒烟发生器!”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现在可是无相门的林峯大师!
“呔!”我高举起打火机,用手按住开关,“谁敢上前一步,我就放毒烟!哼哼!此毒烟乃我无相门独门毒药!由七种毒虫、七种毒草汇集而成,只要这一小瓶,整个帐篷里的人都别想跑。全得变成我的傀儡----草泥马!你干什么?想开枪打?我已经按下开关了!一松手就会引爆!你他妈打我试试?来啊!打啊!”
士兵们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都没了主意,有的看向刘排长,有的看向那个领头的军官!
“少尉!快撤!当时我距离他们足有三十多米,都被烟给毒倒了!”刘排长心有余悸地说。
少尉凝眉想了想,挥起手枪下令:“撤!”
“撤?”我冷笑。现在可由不得你们了,“你们撤了我还怎么出去?谁都不许离开帐篷!否则我就松手!”
我这么一吓唬,外围的士兵果然不敢动地方了!
士兵也是人,也知道害怕!
“那你想怎样?”军官冷声问。
“给我弄台车!还要一个人质!”我想起电影里抢银行劫匪的台词,我现在的的处境,确实和被警茶包围的劫匪差不多!
“我给你当人质!你先让他们走!”军官还算大义凛然,想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但我可没那么傻,这货看上去战斗力并不亚于我,万一被他把“毒烟发生器”抢去了怎么办?即便抢不过去,我俩一动手,发射器掉地上,不就露馅了么!
“把刚才陪专家的那个美女给我弄来,让她开车送我出军营!”我肯定得挑软柿子捏,而且,还得是个肯让我捏的柿子!
“不可能!她可是军区总部的领导!”军官严词拒绝。
“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啊?”我狞笑着,大胆从机器夹缝里走了出来。
所到之处。士兵纷纷后退,与我保持着最少三米的距离!有几个士兵退到了帐篷门口,转过身,貌似想要偷偷溜出去,我赶紧楞起眼睛,用左手指了指他们:“找死啊你们几个?回来!”
那几个士兵马上不敢再走了。
“少尉,你出去!一个人出去!去叫人!那美女来之前,只要你的人听话,我保证不松手放毒!”我对军官说。
他这个领头的,太过勇敢,我怕他留下会生出变故!
要知道,一头狮子带领一群绵羊,就是一群狮子!
少尉犹豫了一下,见我又将手举高,连忙伸手阻止:“好!好!你别冲动,我这就去!”
他离开就好办多了,那个刘排长虽然咋呼的凶,但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已经缩到最外层,紧贴帐篷站着。
我得感谢他啊,不但给我提供了情报,还让我有机会逃出这连鸟都飞不出去的北山大营!
对峙了一会儿,士兵们看我确实信守承诺,没有松手放毒的意思。看上去神经都松懈了一些,我乘机缓和下语气对他们说:“弟兄们,我没为难你们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