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风渐渐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真相将要浮出水面了。刻意屏蔽每个人心中的“司马”二字,幕后黑手反倒给了夏言风最大的提示。切入点是“司马”,那毫无疑问,这必然是幕后黑手不愿让他们看到的禁区。在夏言风以雷霆强灌身心,刺激灵魂深处,寻回记忆之前,他也许早就忽略了那重要的细节。记忆并非是被篡改,而是像用统一的工具,屏蔽掉了类似敏感词汇的“司马”二字,以及相关的重要记忆,这样,前后的推论串联起来,就全部解释的通了。
眼看着夏言风转身推门而去,苏特伦立忙喊住了他:“队长!不留下来继续喝吗?”
夏言风背着他甩了甩手:“不喝了……我身体还没调理好,经不起酒精折腾。改日等大伙儿都聚在一起,我等便一道举杯痛饮,不醉不归……”
他不想直接说出真相,也不愿让苏特伦心里起疙瘩,只好故意借口推辞。夏言风的问话,从头到尾都让苏特伦摸不着头脑,全不知所云,更不知其目的何为,似乎牛头不对马嘴,完全听不懂。但苏特伦想想今天的夏言风是够奇怪的,在他印象中,夏言风不该会有此般热情,而夏言风更不会问没有意义的话,今日这些问题,要么是夏言风大脑在昏迷苏醒后的错乱,要么是有他苏特伦捉摸不透的原因,但夏言风并不肯直言。而相比之下,苏特伦还是更希望夏言风是出于后者的目的,而从先前夏言风对城防的严密分析,丝毫看不出他精神萦乱,所以,事实更倾向于夏言风别有目的这一说,但究竟是怎样的目的,苏特伦却没多大兴趣知道。
苏特伦真正在意的,是夏言风不经意的调侃间,差点把他一夜春宵的鱼水之欢给拆穿,所幸看来夏言风并不知情。虽然这不关夏言风的事,但此事绝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就连夏言风、郭星也必须瞒着。对于苏梓修,他还能用“收义子”蒙混过去,但丁盈雪又怎么说?凭空冒出的女子,又怎可让她见光?无论如何,他的fēng_liú嗜好不能被他人所知,否则,这等见不得光的事传扬出去,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还如何能掌控人心,教化下属?
而就在夏言风离开后,不多时便有属下来报:“会长!有一员名叫‘夏侯信’的将军,将一支部队驻扎于城外后独自进城,说是要见您……还有,郭军师……”
“夏侯信?”苏特伦提了提神,“夏侯”这个姓氏,不知为何,他就是对之特别敏感,“这是何方神圣?何故来见过?又为何带兵而来,却无人拦阻,莫非要取我主城?”
“无人拦阻,是郭军师的命令……他说,郭军师吩咐的事,他都已做得完美,希望郭军师不要食言,因此特地来投奔会长,谋求官职……”
“好你个郭星……”苏特伦笑了起来,为之自言自语道,“真有你啊……都敢直接帮我收部下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军师呀……”
苏特伦连自己都不知道他的那句“好军师”言意何解,怎样才算“好军师”,谁可妄下定论?
郭星游走于宫门前,一夜未眠的他早早便来到了宫墙之外的大路上,碰巧撞见了正率领卫队巡哨中的典勒。由于郭星的内心不是很愉快,因而就装作没看见,继续自顾自的散布,但典勒见了郭星,却立马停下了队伍,朝郭星郑重的施礼:“典某参见郭军师!”
“嘛……”郭星突然想到了什么,典勒凑巧途经此处,他也想问问看,虽不指望能问出个所以然,也不指望这条“忠犬”会老实交代主人的隐私,但他还是想碰碰运气,便故放笑意的问,“哦,典将军辛苦了。你如今是会长的贴身护卫,那自该是处处都了解苏会长的私生活内情吧?昨天晚上,苏会长的表现似乎不太正常呢。”
典勒几乎是苏特伦的“贴身保镖”,自该知道一些苏特伦不为人知的私密之事,苏特伦还是认为典勒更可靠,才将典勒调配过来,而把许奥打发去城楼巡哨,就因为典勒那凶神恶煞的长相比那‘许胖子’更有震慑力,比起呆呆的许奥,苏特伦更欣赏典勒。
然而典勒是个实在人,见对方是郭军师,一放心,肚子里也就藏不住话了:“禀郭军师,昨晚确实不同以往,这件事,苏会长命在意不要透露给任何人,但典某想,既然是郭军师,都是自家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但若郭军师把话泄露出去,在下可是很为难啊。不仅如此,会长自身也难堪了,那种事情,换了谁都没有好的台阶下。”
“哦?那种事?”郭星也深知苗头不对,便打算刨根问底,“对我郭某人,你但说无妨,郭某必定守口如瓶。但你若不说,郭某也会亲自去跟会长问清楚,难道典将军还想劳烦会长亲口解说不成?郭某人和会长的关系,莫非你不知?”
“知道……所以……”典勒迟疑着,终是把心一横,低头贴近了郭星的耳畔,随后便窃窃私语了一番。言毕,他感到惶恐不安,然而郭星闻言后的样子,显然比他更加忐忑。
“这……你……典将军!”郭星瞪大了眼,旋即便怒气冲天的指着典勒,愤然斥责,“你明知苏会长有此等嗜好,非但不加以规劝,反而投其所好!典将军,难道你忘记你的责任了吗?美丽的女人,都是祸水,你懂吗?混蛋!”
“我……不知典某有何失职之处?”典勒惊得两眼发直,凶煞的面孔瞬间也成了闷瓜。
“你还不使者?那种fēng_liú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