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去,本来想在这陪苏绵一周的计划又因为苏绵的一场感冒被打乱,许是心理上的不开心导致了身体的脆弱,尽管只是普通的感冒,可苏绵还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看她一副恹恹无力的样子,洛夏是怎样都不忍心离开的悦老公,求抱大腿b>
好在又一周后,苏绵痊愈。
病好后,洛夏跟苏绵说了要搬出去的事情,说的时候,洛夏还吞吞吐吐不好意思,怕苏绵骂她没良心。
结果说了之后才发现没良心的竟然是苏绵,因为这货竟然前段时间就在网上挂了租房的信息,说是洛夏搬走之后立马就会有人入住呢!
不知道是不是苏绵故意这样说安慰她,但这样确实让洛夏心里少了一丝愧疚,放下心来。
有人和苏绵作伴,除了减少经济上的负担,最重要的是彼此有了依靠,出了什么事还能照顾一下。
就比如说苏绵喝醉酒的那天晚上,如果没人照顾,说不定苏绵就会睡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到时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毛病来。
洛夏本想问问苏绵和老周的事情,奈何苏绵不愿多说,只说两人已经分手,至于分手原因却不肯透露半字。
洛夏也没追问,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些不愿说与别人听的事,即使是闺蜜即使是好友,也请容许别人保留自己心中的小秘密。
更何况,通常这种不愿说与别人听的秘密,其实是心底最不愿面对的痛,最不想去揭的伤。
洛夏又怎会做那种专揭别人伤疤的人,她只愿在苏绵想要面对想要走出的那一刻,她能成为那个陪在她身边的聆听者和安慰者搀。
周五晚上下班的时候,洛夏站在约定好的位置等陆灏辰,刚才他打来电话,说一会儿过来接她回去拿行李,今晚就要搬去铭庭。
洛夏的东西很少,只用了两个行李箱就装下了,其实根本用不着他亲自跑一趟,可他却不依,说希望她所有的事都由他亲自安排完成。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洛夏的心里有微微的感动,她不得不承认,在两人的日日接触中,陆灏辰做的点点滴滴都渗入到她的心中。
只是一些很小的细节,比如在她感冒时熬的姜汤、吃鱼的时候会为她挑出刺、走路时会牵着她的手把她护在里边、看着她的脚受凉会为她暖脚穿袜子,可生活不就是由这些点点滴滴的小细节组成的吗?
她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希望有一个人能这样呵护着她,事事愿意为她亲力亲为,宠着她,溺着她。
在她冷的时候能为她加件衣裳,在她哭的时候能为她擦干眼泪,在她笑的时候能在旁边看着她宠溺地笑,在她需要依靠的时候能有一个肩膀给她。
而陆灏辰作为丈夫满足了她所有的幻想。
自从爸爸去世,妈妈离开,这四年来都是自己一人,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扛,经济上的负担倒好说,可每当逢年过节,没有亲人在身边,受了委屈无处无人诉说,很多时候只能一人躲在被窝偷偷地哭,那时候,她多么希望能有这么一个人把她护在怀里为她解决所有的烦恼。
那时她的心里想的都是纪允枫,而曾经的纪允枫也确实对她呵护备至,可是自从他离开后的这四年便没有了那么一个人荒岛生存手记。
如今陆灏辰这个优雅的男人从天而降,给了她一直渴望的温暖,心里的位置一点点被他侵占,她承认她很享受他给予的宠爱,甚至有一点依赖和贪恋。
这是不是有了一点点的喜欢?
洛夏无法否认心中那点喜欢的存在,至于是不是爱还不清楚,她和陆灏辰认识的时间太短,她从来没想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爱上一个人,取代那个在她心中住了五年的人。
直到耳边传来汽车喇叭声,才拉回洛夏已飘远的思绪。
是陆灏辰的卡宴。
洛夏上了车,边系安全带边对他说,
“其实你真的不用每天亲自来接我的,如果你忙,我自己做公车就得了。”
当初租房子的时候,为了上班方便,就选择了有公车直达的小区。
而且陆灏辰的工作应该很忙,她不忍心他为了她的一点小事来回奔波,她虽然那么渴望有人照顾,但却不是一个黏人的人,四年的独自生活已让她养成凡事自己解决的习惯,因为没人可以依靠。
“你不喜欢?”
陆灏辰听了洛夏的话,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不是,这些事情我自己就能解决,你实在没必要跑来跑去。”
洛夏抬头对他说,她想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也应该多多为他着想。
这是他们作为夫妻最基本的平等。
陆灏辰听了她的话,微微一笑,
“陆太太在心疼我?”
他的眼角眉梢都透着明显的笑意,显然因为洛夏的这句话心情很愉悦。
洛夏的脸有点红,什么嘛,她只是不想被别人看见他们俩在一起而已,才不是心疼他呢!
“放心吧,我的体力很好的,这个你最有发言权,而且你深有体会。”
他盯着她,笑得很有深意,说的更有深意。
洛夏:“……”
她发现明明是很正经的问题,偏偏能被他扯得不正经,这人瞎扯的本领最强了!
两人决定先去老宅吃饭,之后再去取洛夏的行李。
陆灏辰开车,洛夏坐在副驾驶。
车子行驶没有多久,洛夏的手机就响了,是婆婆穆槿打来的。
陆灏辰示意洛夏开了免提,接起,那边就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