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刀疤汉子一下就懵了,谁都不知道屎壳郎这玩意要怎么模仿,刘大黑也一脸疑惑,问:“哥,你屎壳郎要怎么模仿的才对啊?”他问这个也没什么不对。毕竟他可是要在一旁监督的。
我指了指那个最让我讨厌的断背山玻璃男,“他扮演屎,让屎壳郎来推不就行了?”
“妙啊!”刘大黑一拍手,开始拍起了我的马屁,那个玻璃男脸一下就变得难看起来,但却没敢说半个反对的话。他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开始扮演,下意识的撅起屁股,刀疤汉子开始推动起来。
一开始我还觉得有点意思,可玩了一下午后,渐渐地觉得也就那样,我摆了摆手。“行了行了,都别瞎几把叫了。”这几人大喜,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随后又疯狂的喝着水。
我看在他们那么卖力的样子,于是一人给他们发了一根烟,他们受宠若惊的不敢接,我说没事,你们几个抽就是,反正我也在这里头待不了几天,我说这话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告诉他们,特别是刘大黑。反正我过几天就走了,你们也没必要跟我磕上,果不其然,刘大黑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想来也是,每一个当老大的。都不甘心将这个位置拱手让人。
就这么待了两天,笼子外头走近一个狱警,开口就问:“谁是秦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