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胡霍风点头,“在下觉得是。”
纳兰初勾起唇角,“那今日宴会,你便表个态,本小姐想听听你如何作想。”
胡霍风皱起眉头,似在深思,正在纳兰初以为他已决定放弃的事情,却见他突然起身,朝纳兰初走来。
纳兰初不悦道:“干什么?”
胡霍风走到距纳兰初不到两步时听了下来,纳兰初下意识后退,却被胡霍风搂住腰。纳兰初由心生出一丝怒火,正想说话,却见胡霍风慢慢朝她俯下脸。
这是要吻她的节奏?
纳兰初心里一突,欲推开他,然这人身如铁板一样,根本推不开。
纳兰初心里有些发急,要是今天真被吃了豆腐怎么办?她还不想被除孟玥以外的人吃豆腐。
正焦急着,胡霍风却突然停了动作,用一双睿利程度不下于自家爷爷的眼睛盯着她,漫不经心道:“纳兰小姐要在下表态,这便是在下态度。”
“你的意思是?”纳兰初有些结巴。
胡霍风笑着看着她,“在下愿迎难而上,也愿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更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所以……”
“所以,为待会儿死而无憾,在下便先享受了牡丹花下的fēng_liú。”
说罢,胡霍风便要来亲纳兰初的唇,纳兰初侧头一避,接下来却被胡霍风直接板过脸。
深深一吻,纳兰初紧紧地咬住牙齿,不让他碰到舌头,然而胡霍风却在她腰上轻轻一捏。敏感地带被人碰,纳兰初轻叫一声,口中便被人闯了进来。
紧接着,双手被他扣住,身子被她压到桌上,浑身没有一处能动弹。
纳兰初开始心慌,嘴巴被胡霍风的唇封住,叫也叫不出声。此时衣衫被剥了大半,精致的锁骨显现出来,而男子的另一只手,正在她身上游走。
没想到逃过陆舒的侵犯,却不想阴沟里翻船,竟在爷爷身边被侵犯。
纳兰初有些不能理解。
但她的心虽慌虽恼,却意外的在与这胡霍风的触碰下,她并没有感到恶心。
这是为何?
意识到这个问题时,纳兰初突然有些明白了。
这名为胡霍风的男人,似乎可能或许貌似就是孟玥。
纳兰初努力回想和孟玥床上的时候,那感觉,与现在并无两样。
原来,竟真是孟玥。
既然他是孟玥,纳兰初也不挣扎了,任由孟玥动作,身上男子在她妥协时微微一愣,游走在她身上的手突然一顿。
他抬起脸来,看着面上布着几分欣喜的纳兰初,皱眉道:“怎么不反抗了?”
纳兰初笑笑,“别人我才反抗,是你我就不反抗。”
“怎么发现我的?”胡霍风,不,应该说孟玥,孟玥伸手拂向她额上的乱发。
“有心灵犀一点通。”
孟玥轻轻一笑,从她身上起来。将桌布掀开,指着桌下面的一条红绳道:“方才我对你无礼,为何不拉这红绳,你若拉红绳,老将军的人便立刻冲进来帮你。”
这红绳正是纳兰老将军为防止她受不轨之人欺负而设计的,但当时……
纳兰初微微低下头,“能说我忘了么?”她确实忘了,否则便不会不拉绳子叫人帮忙而只着急。
孟玥看了她一眼,“吃饭你怎么不忘?”
孟玥似乎有些生气,纳兰初明白他的感受。他定是在想,若刚才的人不是他,而换了别人,若也忘了,则后果不堪设想。
纳兰初轻轻走到孟玥身边,低头哄道:“玥,刚才我也不知怎的就忘了。不过我敢保证,这肯定是心有灵犀。你想啊,我的脾气就是个不肯吃亏的,我瑕疵必报,怎样仍由奸人胡为?就是在你面前,我才会如此笨,才会老是忘事儿,因为我知道你会保护我,不会伤害我。”
这话倒是,孟玥听了很受用。
他点点头,也不恼纳兰初刚才的事情了,慢腾腾的坐下来,品了杯茶,似乎觉得可口,又饮了口,叹道:“好茶。”
纳兰初也随之饮了口,“自然是好茶,爷爷知道我爱喝,特意为我弄的。”
提到纳兰老将军,孟玥微微沉眼,不接纳兰初的话,默默饮了完一杯,再看纳兰初时,因方才之事,纳兰初发髻全乱,孟玥皱了皱眉,说道:“梳好发髻罢。”
纳兰初摸了摸自己乱发,若不整理,待会让人发现,定让人以为胡霍风将她怎么怎么样了。尽管孟玥有着胡霍风的身份,却也有麻烦。
但梳发髻……
纳兰初有些苦恼,古代的发髻太复杂,她的头发一直是丫鬟梳的。
“那个,那个,玥……”
孟玥一听便知她的意思,轻叹一声,“过来我帮你。”
纳兰初甜甜一笑。
孟玥的手很巧,不一会便梳好了,纳兰初捧起孟玥的双手打量,看了一遍又一遍,说道:“玥,你是常给女人梳头么?不对呀,你是王爷,哪个女人能让你梳头?莫不是你时常为以前的我梳?”
孟玥掩眉道:“嗯。”这一辈子他倒没怎么为她梳过,但浮心,他却梳过无数次。
孟玥进来也就一会儿,再待一小会儿外面众人也不会怀疑。
纳兰初依偎在孟玥怀里,感受孟玥的心跳,她的心也暖了许多。
她突然道:“玥,我是你的王妃,就算与你和离,那也是破鞋,爷爷怎么那么有自信外面的男人会要我这皮鞋?”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