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纳兰初肯定自己最初所闻绝对没错,确实是女子厉喝无疑,倒不知为何听到后面,竟听出了妩>
她按那声音的来源寻去,至一处院墙,此时的声音没有方才大,已听不怎么出来了。
纳兰初掏出一弯钩,系了绳子,抛掷院墙,借助绳子之力,上了院墙。
她只凑了一个脑袋,观察院内动态。
院内,一名莫约十五六岁的女子被堵了口,由两名壮婆子擒住。女子愤愤地看着正前方的女人,被望着的那女人华服在身,通身的端庄做派让人移不开眼。女人悠悠地品着茶,眼角斜过女子,扬起一波嘲讽。
而院内还有一种生物,穿得甚是暴露,在封建社会中,身子露了一半肉的女人,也是少有。这些女子眼波里散发的媚态,应能让所有男人都有反应。
纳兰初摸摸头,这端庄的女人不是顾侧妃么?
和一群青楼女子待在一起,难不成她欲和青楼女子学床术。
这时,只听故顾侧妃笑盈盈道:“妹妹,可知父亲为何寻了她们教我闺房之术?”她指着身旁青楼女子。
女子被蒙了嘴,死死盯着顾侧妃,然而,只是盯着,却不能回答。
人家顾侧妃也不需要她答什么,顾侧妃继续道:“因为,父亲重新做了抉择,如今我得恪王宠爱,所以,父亲改了注意。妹妹很失望是吧?父亲选我,便意味着弃你。”
女子瞪着顾侧妃,眼中很是气愤。
顾侧妃吩咐人取了女子口中之物,由她说话。女子道:“堂姐,你们大房的家务事,与我何干,你要撒脾气,只在你们大房撒气便可。”
“无关么?”
顾侧妃嘲讽地看着顾小姐。
迎着这目光,顾小姐有些心虚,但方才顾侧妃之举,已然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侮辱,二房嫡女的尊严,已被这位大房嫡女挑衅。
因此,顾小姐虽是解释,但话语仍是愤愤之态,“堂姐,大伯要如何抉择,岂是我能左右?”
顾侧妃冷眼盯着顾小姐。
她当然知道父亲的决定她不能左右,不止是她,便是自己,若没得王爷的宠,也是不能左右的。
今日,父亲因那随从之话,收起了弃她心思,又因王爷以升职为警告,父亲应会安分一段时间。
但只要这位小堂妹存在,只要这位小堂妹未嫁,父亲就再有可能起弃她之心。
嫁人时间需等太久,若小堂妹未嫁期间,父亲又起心思,那么她在王府的日子,将举步维艰。
所以,一劳永逸的方法,便是毁了小堂妹。
顾侧妃道:“我极喜爱你跟在我身后讨好的姿态,那么小心翼翼,那般低微,但如今,我出嫁四年,这侍郎府,已隐隐有以你为尊之势。呵,堂姐知道,侍郎府的嫡女只有我们两个,我嫁了,那些庶出的当然会以你为尊。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怎么办?”
顾侧妃笑盈盈地盯着顾小姐的眼,惹顾小姐一片惊心。
“我既咽不下这口气,自是要出气的。”顾侧妃继续道:“父亲既有意将你送入他府,没了勾引男人的法子怎么行?今日姐姐既要学这法子,妹妹便也一起学。”
未嫁女子学这些,难免伤了身子,顾小姐的眼睛里,透着惊恐。
又听顾侧妃道:“只是父亲如今已经放弃了你,学这些于你也是无用。这样吧,姐姐想看真人演示,妹妹便牺牲一下,为姐姐、为父亲、为侍郎府牺牲一番,待姐姐学成后得王爷的宠,必定记着你今日的牺牲。可好?”
身子被人擒住,顾小姐手无缚鸡之力,半点挣扎不得。
眼里惊慌愈来愈烈,顾小姐强忍着慌意,迫使自己冷静,说道:“我是二房嫡女,不是下人,堂姐这般作践,迟早被人知晓。届时,堂姐的名声必定不保。为对付妹妹而丢堂姐名声,不是件划算的事情。”
“是呀,确实不划算。”顾侧妃似在思考,但下一刻,却道,“明明心慌,却仍旧冷静分析此事于我的利弊,这般聪慧,倒是我没想到的。算起来,以前还是我眼拙,没瞧出你的聪慧。”
不过这等聪慧,若没有清白,父亲怎么都不会捧她。
顾侧妃紧盯着她惊慌的眼,勾唇道:“妹妹放心,我既有办法将你擒来,便有办法瞒过二叔二婶将你处置了。到明日闻你染恶疾时,二叔专研商场,是不会分出心思怀疑你事有蹊跷的,二婶便是怀疑,可外院父亲顾及我,内宅母亲帮我,二婶便是怀疑也无可奈何。至于父亲母亲,那是我的父亲母亲,会伤我为你申冤?”
顾小姐的脸瞬间惨白。
接着,顾侧妃的吩咐下,便开始了顾小姐的噩梦。
顾小姐重新堵了嘴,衣服被扒个精光。一名青楼女子拿了道具,在顾小姐身上,为顾侧妃演示各种姿势,每一步,都带着羞人的说明。
纳兰初看了一会儿,便觉得看不下去了。
顾侧妃长了一张美丽的脸,然心却这般歹毒。她和孟玥明明就已打消了顾侍郎放弃她的念头,但她还是不放心。
只为可能存在的威胁,便毁了与她血脉相连的堂妹,且这毁,还是长时间无休无止的折磨。
眼见刚才的场景,不知怎的,纳兰初有些堵心。顾小姐被践踏得红白交融的下身,隐隐让她犯呕。
做了那么多年的警察,她的承受范围明显比刚才的场景要高很多,却为何,方才她会觉得难以接受。
秋风扫落叶,似乎天气开始转凉,纳兰初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