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传天下的大盗也不过如此,除了你那一身不同凡俗的轻功,你似乎也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拿得出手了。真不不知道是因为你本身如此了,还是因为儿女之情是你的刀变得钝了?”传手中狼毫如幻影一般接连点中卫栖梧周身穴道使其失去行动能力。
“你又怎么会明白,婧衣对于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事到如今,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帮我从阿萨辛的手上救出婧衣,做为回报,我这条命就是你们的了。”被传制服的卫栖梧,脸上流露出些许的嘲讽,双眼之中闪过一丝丝的追忆的色彩。“手下败将是没有资格来跟我们谈条件的,不过名传天下的大盗只有这种水平,真的是令我很好奇,那么就给你一次机会,让我听听看。看你有没有打动我的原因。”
“我和婧衣第一次相遇,是在黄山云雾峰巅,那个时候的我因为身受重伤被仇家追杀,是婧衣不问缘由的在无数江湖人士的质疑之下将我镇静的藏了起来,我至今还记得昏迷过去之前她那温柔的笑容。自她如同风一吹就倒的样子,用柔弱的双肩将我一步步背下了黄山,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背的动我,重伤之下的我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跌倒、爬起、在跌倒、在爬起。”
卫栖梧的双眼之中流露出了莫名的光芒,脸上不自觉的洋溢出一抹笑容:“我这一辈子最美好的时光,就是我和婧衣在山西的日子。我忘不了我陪着她在西湖,在金水,在枫林......在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她。喜欢她笑容之中的温暖,喜欢上了她眼中的翠绿。”
“我第一次看见婧衣病发的时候,明明她已经痛得站不起身,可是却还是微笑着小声的安慰我,你们能够明白这种感受吗?我很痛,我恨我自己,我第一次恨老天的不公,为什么我和婧衣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别人简简单单的幸福我和婧衣想要得到却是这么的困难。从那一天起,我便发誓,我不会让婧衣离开我,即便是走遍天涯海角,即便是泯灭自身,我也一定要治好婧衣的病。”
“可是没有料到,在我养伤期间。会遇到‘十恶’之一的柳公子。我和他同列神偷之位,几次交手他都没有占得我半分便宜,没有想到在我受伤之际会遇到他,他看出婧衣是稀世罕见的三阴逆脉之体,出手将她抢走,没有想到后来婧衣不只因为什么原因竟然成为了红衣教的圣女,又被柳公子带入了恶人谷,最终却又被阿萨辛带入了这荻花圣殿之中。如若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婧衣根本不用遭遇到这些事情,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我愿意用我的所有换取婧衣的平安。”
“这荻花宫,就像是一堵厚厚的墙,将这外面的世界与你隔开了,我也算是明白为什么你的实力远没有我想象之中的那样了,这堵墙。隔开的不仅仅是你的人,连那个闻名天下的侠盗卫七也一并的隔开了,所留下的也不过是一个为了让心爱的女人活下去而成为一具活死人的卫栖梧罢了。”传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对瑾轩、奎和尧三人说道:“带上他吧,正好这荻花宫之中我们还不够熟悉,现在看来我们应该有些走错路了。就让他带着我们让里面走好了。你们的意见了?”
“没有问题,这个荻花宫内部我们的确不熟悉。需要一个熟悉内部的人为我们指路,不过他这个人就交给你了。”点了点头,传转而对卫栖梧说道:“我们会帮你从阿萨辛的手上救出你的心上人,不过现在需要你给我们认认真真的带路,如何?”“我说过的话决不反悔,希望你们也能够遵守诺言。”“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那么,这里进去只剩下阿萨辛了吧?”奎左手出现一片电光朝着右手上五尺的长剑剑身上面一抹,将剑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后重新将长剑负于背后的剑格之中。“你这算是高温消毒嘛?”瑾轩看着奎的动作,忍不住在心里面默默地吐槽道。然后开口道:“按照现在对于武功的划分,三流、二流、一流、先天初入、先天中期、先天后期、先天巅峰、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十一个境界。”
“阿萨辛现在至少应该属于炼精化气或者炼气化神这个阶段,当然这只是根据我们自己手上的情报来看的。卫栖梧你处于先天中期和先天后期之间的阶段。而传和卫栖梧交手的时候,明显没有什么难度,所以究竟现在我们处于哪一个层次还是需要和阿萨辛打过才知道。”
“虽然我承认你们四个武功的层次至少我是看不出来,但是我还不觉得你们可以轻视阿萨辛。毕竟”卫栖梧看着眼前四个人自信满满的,忍不住开口嘲讽道“四十余年前,祆教出了个两个才智超绝的人物,在波斯并称为‘绝代双骄’,其中一个唤作阿萨辛,绘画、技击、宗教、医学、幻术、天文、数术诸多才能,旁人专精一门已是极难,阿萨辛心无旁骛,钻研数年后,博古通今,竟能件件冠盖波斯,他年未及三旬,已被波斯人誉为‘波斯之宝’。阿萨辛自幼信奉祆教,他称雄国内之后,被祆教奉为四大长老之首,阿萨辛却并未自满,更曾游学中华、埃及诸国。”
“但他见识越为广博,便越加对自己信奉多年的祆教教义生疑,这却与祆教教义有关,祆教产生的背景是多神的,但祆教则只信奉一个神,叫作‘万事得’。祆教教义最紧要之处,就是二元论,‘万事得’虽是至高无上的,但在它之下,一切均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