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天权因为魏增击败力量的事情,一直是耿耿于怀,如今见到魏增到来,没说几句话,便和魏增动起手来。
温第见到魏增被打,心中也是不悦,她自然不会就这样站在一旁看着,立刻便拔出长剑击向万天权。
万天权武功虽高,但是面对魏增和温第的联手,也是使不出力气来,被二人大的节节后退。
万天权心有不甘,荡开温第刺来的长剑,后退一步,说道:“魏增,不要太无耻,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却和别人一起对付我。要是比人多势重,我让他们一拥而上,你还有半点机会吗?”
“我本来就没有和你打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冷静下来,不要再干这种冲动的事情了。这些人都是贫苦之人,只是因为活不下去,才会铤而走险。你要是还有半分良知,就该放弃你那些野心,不要让他们替你送死了。”魏增说道。
“早晚都会死,与其被人欺压,在耻辱中死去。倒不如拼上一场,也许还能得个荣华富贵。你们说是不是?”万天权反驳着,最后向众人发问,只是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魏增现身之后,这群饥民便巴巴的看着他,没有人上前帮助万天权,也没有人因为害怕而逃跑。悲伤的眼神中全是求生的渴望,终于有一个人鼓起勇气说出了声音来:
“你真的是魏增魏将军吗?魏增魏将军真的没有死吗?”
“我就是魏增,你们看起来都是燕北人吧,让你们经受了战乱,饱受饥饿和痛苦,一切都是我的过错,魏增有愧于你们。”魏增回道。
“他真的是魏将军,我们有救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呀。”所有人听了魏增的话,都很是激动,纷纷围上去向魏增诉苦,希望魏增能够救他们。只有可数几名黄衣人,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为何要去求他?我自会带你们闯出一条路的。”万天权见到自己带领的人,竟然跑到魏增身边求救,心中十分愤怒,便大声呵斥道。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们只想活下去,并不想为了任何的野心丧命。他们把你当成救星,你却要把他们推向死亡,他们现在已经不愿跟随你了。”魏增回道。
“魏增你蛊惑人心的手段,确实有一套,这一次我杀不了你,但以后我一定会亲手取了你的性命的。我们走!”万天权气的直打哆嗦,但也没有任何办法,招呼几名力武士一声,就要离去。可是几名力武士面色中带着迟疑,脚步并没有任何移动。
“怎么,你们也想背叛我吗?我告诉你们,背叛教派只有死路一条。”万天权见几名力武士面带迟疑,心中很是愤怒,大剑攥在手中,怒目威胁道。
“天君不要起疑心,我们都是终于天君的。不过这么些年走遍中原,所有起事都失败了,我们现在心中实在是有些不明白呀。要是我们这样做,真的可以复兴教派,成就天君,哪怕死,我们也不会说一个不字。但是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就这样白白送死,我们实在不甘心呀。”几名力武士回道。
“好呀,你们不想死,那就滚吧,谁不走,还在我耳朵边乱说话,休怪我剑下无情。”万天权说道。
“天君你真的该好好想想了,兄弟们跟随天君多年,一个个接连死去,难道天君真的就没有任何感触吗?”一名力武士又说了一句。
“找死,我就送你一程!”万天权心中已经是十分愤怒,听到反驳的话,怒火全部爆发,一剑就劈向刚才发言的那人。
万天权心中极其愤怒,这一剑也是用尽了全力,那人完全没有防备,见万天权大剑劈来,吃惊之下,只是呆呆的站着,眼看就要血溅三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当”的一声,万天权劈出的大剑被挡了下来,原来身在一旁的魏增见情形不妙,便出手了。
万天权心中十分激动,神态也显露着疯狂,被魏增挡下,便将所有怒火发在了魏增身上,大剑挥舞就和魏增都上了几个回合。
温第见状边和魏增联手出击,不多时便将万天权制住了。
大剑脱手,发泄一番的万天权,心中空荡荡的。想起当年力量教派鼎盛时的状况,再看看如今丧家犬一般的惨状,万天权悲从心来,跪在地上忍不住流泪。
“力量教派已经不存在了,你又何必再这样下去呢?争权夺利到了最后还剩下什么?不能成功便和今天一样,怀着满心的悲伤忍受着无尽这耻辱;就算成功了又如何?是能保证面对一切阴谋诡计,能一生不犯错?位高权重却下场悲哀的人,可是比比皆是。”魏增在一旁劝道。
“你现在倒是教训起我来了,你也不一样是一个失败者吗?你以为你能逃脱“丧家之犬”这四个字吗?”万天权回道。
“我失去了很多东西,但我至少还有一个依托,我还有一份坚持。知道自己已经走在错路上,就该及时回头;知道真正正确的道路在何方,就该义无反顾向那里而去。这些年我可没闲着,我一直为了创造一片乐土而努力着。我不能让天下人享受和平安定,但我可以让身边的人过上幸福的生活。”魏增回道。
“说的自己好像很高尚一样,但也不过一些托词罢了。我这些兄弟已经厌倦了如今的一切,看来教派终究是没有任何复兴的希望了。但我还是有一个目标的,那就是打败你这个灭亡教派的罪魁祸首,替主上得死报仇。魏增我今日奈何不了你,但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