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难道你遇到过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不知道是今天夜里的第几次了,鱼愚从睡梦中惊醒:“,我不敢闭上眼睛,我一闭上眼睛,景然死亡时的模样就会在我脑海里回荡,我害怕。”
师千言打开灯,抱着她、哄着她:“宝贝,不要怕,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鱼愚紧紧的抱着师千言:“不是的,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科学无法解释,这东西或许……”
师千言一直有个疑问,鱼愚敢一个人游走山区,敢跟绑匪搏斗,为什么遇到怪力乱神之事,就变得如此胆小了呢:“宝贝,难道你遇到过不可思议的事情?”
鱼愚点了点头:“,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我老家有张雕花床吗?”
鱼愚从小在乡下长大,常常听人说着稀奇古怪的事情,再加上外公学过寻龙点穴之术,村上甚至邻村的丧葬都请外公主持,所以她对封建迷信之说十分笃定。
师千言点了点头:“记得,不过我不信它真有那样神奇。”鱼愚的耳朵死死的贴在师的心口,听着她强有力的心跳声,才会觉得安心:
“我说的都是真的,小时候我睡过一次那张床,妈妈说我整夜都在胡言乱语,有时候痴痴发笑,有时候嘤嘤哭泣……第二天就高烧不断,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
师千言见她说得若有其事,追问道:“后来呢,怎么退烧的?”鱼愚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外婆请了一个老人给我烧蛋取唬,我才好过来。”
师千言没听过‘烧蛋取唬’这个词儿,因问道:“具体是怎样?”鱼愚道:“老人让我握住一个鸡蛋,往鸡蛋上吹三口气,烧香念咒,把鸡蛋投到燃烧的谷糠中闷熟。”
师千言来了兴趣,追问:“然后呢,然后呢?”鱼愚在师千言怀里蹭了蹭:“这是什么道理,我都害怕的要死了,你反倒听得来劲了?”
师千言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是对你小时候的事情感兴趣嘛。”犹豫了一下,又说道:“有一句歌词这样说的,旧故事都给我,弥补往年,还未遇上的可爱画面。”
鱼愚终于露出了笑颜:“你学我?交学费。”师千言深深吻了她一口:“可以了吗?”
鱼愚摇了摇头:“不够,不够。”师千言又亲了她的唇一口,深情的说道:“宝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鱼愚听得心里暖洋洋的:“还是不够,我想吃奶。”师千言愣了愣,这家伙给点阳光就灿烂,拍了拍她的肩膀,故意说道:“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倒牛奶。”
虽然亮着灯,鱼愚仍然很害怕,紧紧的抱住师千言的腰:“我不吃奶了,你不要走。”师千言回过身来,抱着她:“我不走,那你继续讲故事,我爱听。”
师千言温暖的怀抱令鱼愚安心:“闷熟的鸡蛋要趁热剥开,然后你会发现鸡蛋的形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师千言听得聚精会神:“什么变化?”
鱼愚的右腿已经陷入师千言两腿之间,手轻轻撩动师千言的睡裙:“鸡蛋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这些各样的形状就是不同的妖魔。”
鱼愚这么大的动作,师千言怎会没有感觉,但只要鱼愚能忘却心里的害怕,她愿意配合:“然后呢,然后怎么做?”鱼愚恶趣的笑了笑:“然后我该吃奶了。”
鱼愚将师千言的睡裙推了上去,含住一颗乳#头,轻轻的摩挲、用力的吸允,师千言发出浪荡的轻哼:“坏家伙。”双手搭在鱼愚的肩上,仍由她胡作非为。
鱼愚吃了一会儿奶,感觉师千言的身子逐渐发烫,翻身压着她,右腿膝盖顶着师千言的花蕊,轻柔的、来回的摩擦:“然后阴人将一小块纹银放入蛋中……”
师千言咬着唇,双腿夹紧:“宝贝,继续说,不要停。”鱼愚的膝盖继续摩擦,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老人拿着鸡蛋在我肚子、胸口上滚动,嘴里咿咿呀呀念着咒。”
师千言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拉下鱼愚睡裙的肩带,伸手抚摸鱼愚的乳#房:“然后呢?”鱼愚身子颤了颤:“然后老人用一块黑布,包裹一些拜过香念过咒的米粒……”
师千言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开始脱鱼愚的底裤,纤细的手指在芳草萋萋地游走,鱼愚不知道怎么就沦为被动了,发出颤抖的呻#吟,忘记了继续讲故事。
师千言微微微微扬起身子,轻而易举的含住鱼愚的一颗乳#头,轻轻咬了咬:“怎么停了,继续说呀。”
鱼愚深吸一口气,女王陛下这是要反攻的节奏呀,这亮堂堂的,多羞人呀,得想办法掰回来,她正在想办法,师千言已经换了一个姿势。
师千言跪在床尾,鱼愚跪趴在她身前,如此一来,鱼愚的私密禁地便赤#裸裸的呈现在师千言眼前,鱼愚想闭拢双腿,师千言却强势的命令:“不许动,继续说。”
鱼愚羞的无地自容,伸手去关台灯,师千言的手指滑了进去:“叫你不许动,你还动,再动我就不客气了。”鱼愚的声音略微变调,收回了手:“你已经不客气了。”
师千言满意她的表现,在她的屁股上咬了一记:“继续讲故事,没叫你停不许停。”鱼愚咬了咬唇:“后来老人用一根黑线,将小包裹吊在我的胸前,然后我就好了。”
师千言皱了皱眉头:“这样就讲完了?”鱼愚想要反攻,直起身子、扭着头:“是的,讲完了。”姿势改变,师千言的手指自然就滑了出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