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姚沥醉酒的一句话,惹得皇上震怒,连带把香兰苑也牵连进去,中秋第二天就被查抄!这才应了那句话,躺着也中枪啊!
那想问,因为一句话,落到如此地步,四皇子还能更倒霉吗?事实证明:能!
四皇子被关禁闭第三天,从四皇子宫中传出消息,之前被四皇子临幸的那个女婢,居然怀了四皇子的种!
皇室本来就有规定,嫡子必须由正室所出,哪怕是侧妃都不行!更别提一个无名无分的婢女!就算是平时,荣历帝都不会容忍,何况是这个节骨眼儿上!
荣历帝本来就在气头上,这姚沥当头又给一盆热水,顿时被点燃雷霆之怒,下令杖毙那女婢!母子一个不留!要不是姚沥已经被打去了半条命,估计少不了得追加几十板子。
好在姚沥被打的清醒了些,没像上次一样蠢,要死要活的去求情,屋露偏逢连夜雨,一时间,四皇子门庭冷落,萧条不已。
相反的,却有很多人找姚彻示好,现在看来,无论是比身份,背景,还是能力,姚彻无疑碾压姚沥!
也有不少大小姐,托自己的父亲向姚彻带话,表示好感,期望自己也能有个皇后命!
但姚姝特意提醒了姚彻,不要得意忘形,不管是谁,不得罪,也不过分亲密!切记不可自大!教训了姚沥,荣历帝现在的目光,必然在姚彻身上,一举一动都要斟酌。
当然,姚彻比姚沥聪明的多,姚姝一点拨,便明白了,规规矩矩,该做什么做什么。
看着姚姝为姚彻的事操心,幕北容也不知该说什么:“就那么想让姚彻当太子?”
姚姝叹口气:“不是一定要让他继位,而是如果他不能继位,就不会有活路!”以姚芸的性子,必定奉行斩草除根。
“只怕,南境的江山不一定能支撑到那天。”幕北容凤眼微眯。
“彻儿,你不能动!”姚姝转过身,面对面看着他:“虽然我不是他的亲姐,可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十年前,他什么都不懂!他没什么错!”
“可我十年前又有什么错呢?”幕北容的声音并不燥:“有时候,出身就是种责任,享了它的荣华,就要承受它的衰败。”
姚姝敛下眉目:“后面的事如何,还不好说呢!可是,我会尽量保彻儿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幕北容睁开眼:“无辜的人不止他一个,为何唯独对他特别?”
姚姝拧眉看着他:“我认为,我对你才是最特别的!我把彻儿当弟弟疼爱!在我心里,他是亲人,我没办法视而不见!”
幕北容轻叹口气,修长的手指卷着她的长发:“你固执起来,怕是没人能扭转吧!”
“不是固执!”姚姝很认真:“我只是坚持原则!”
“为什么不换个角度想想呢?如果他成为第二个我,你又该怎么办?”幕北容从不与她顶着来,却每每能抓住一丝缝隙,直入重点。
姚姝一愣:“彻儿…应该不会的吧!”
“看吧?”幕北容揽住她的纤腰:“你其实并不了解他!你救了他,他却认为你与我联手背叛了南境,如何?他像我一样,内心背负枷锁,不得而治,又如何?当他走在你的对立面,你又怎么办?”
姚姝靠在幕北容怀里一动不动,她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很显然,幕北容说的很有道理,完全无从反驳。
“我不想他出事,当然,也不希望他以后活的像你这么辛苦。”姚姝叹口气。
“多想无益,到时自然会有办法,早点睡吧!”幕北容换了睡衣,熄灯上床。
姚姝的身躯被一把搂过去,贴在他的胸口处,姚姝的心思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她发现,自从那天分析了以后,那个想法就时不时的冒出脑海!
自己一女人,怎么这么不矜持!姚姝叹口气,想要微微撤离他的怀抱。
“怎么了?”头顶是他温润的声音。
“没事。”姚姝心如鹿撞:“有点热。”
“热吗?”现在可已经快入冬了,幕北容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果然有些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没有啦!睡吧睡吧!”姚姝脸更热了。
幕北容一扯唇,把人又揪回来:“都这么多日子了,你还害什么羞?”
姚姝恼羞成怒,转过身:“不用你管!快睡觉!”
幕北容干脆用手肘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姚姝:“姚儿。”
“嗯?”姚姝用被子捂着脸,声音有点囫囵。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他的眼神灼灼,刺的姚姝口干舌燥!
“我什么都没想!”像被戳着痛处:“你别又自己瞎猜!”
幕北容掀开被子,姚姝又扯过去捂严实:“姚儿,出来说话!”
“你让我清静一下!”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没脸见人了!
幕北容恍然,就算没有经历过,但看她的反应也猜的出来,他俯下身,抱着她的娇躯:“姚儿,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可我必须忍,我不想害了你!”
姚姝手微微颤抖,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炙热:“可…可我是你的妻子。”
幕北容深舒口气:“如果我能陪你一辈子,你以为你能保留到现在?”
姚姝露出脸:“这么说,留着我的清白之身,是想让我在你死后嫁给其他人?!”
幕北容心一滞,倾身堵上了她的唇,囫囵的嘟囔:“不要说!那是我死后的事了!可是现在,我不能接受!”
姚姝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心悸动的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