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流觞可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疼你。”青珊珊也不在意血萝的举止,拨弄着院中的花朵,轻飘飘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血萝看着青珊珊的云淡风轻,出声问道。
“你猜御流觞听见你失踪的消息是怎么样的反应?”青珊珊好笑的看着血萝一脸故作镇定的样子,戏虐的问道。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这样绕弯子。”血萝看着青珊珊讥笑的面容,有些心虚的大声说道。
“哟,生气啦!若是这样就生气了,那要是听到下面的回答岂不是会更生气了?撄”
“我没有生气,你有什么话就请说,若是不愿意说,那我就先走了。”血萝无意与青珊珊争执,看着青珊珊的表情和她的语气,她也能猜出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话。
“他也不过是象征性的派人去找一找,没找到也就作罢了。”青珊珊看着血萝往屋里走的背影,大声说道偿。
血萝僵硬着脊背,听着青珊珊接下来的话语。
“他是冷血的,他是无情的,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爱情是什么样子的。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有两个美色,你就可以得到他的真心,他不过是玩玩而已,玩玩而已。”青珊珊几近癫狂的大声叫喊道。
血萝机械的转过头来,呆愣的看着院中癫狂的青珊珊。
“把她带下去。”冷漠的声音在血萝的左侧幽幽的响起,含着一丝轻蔑。
“他不过是玩玩而已,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呢?他不可能会喜欢你的。”青珊珊的话语,犹如雨点一点一滴的滴落在血萝的心田,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若是你在执迷不悟,下一个青珊珊恐怕就是你了。”上官源站在血萝左侧看着血萝呆愣的目光,一击命中的对着血萝说道。
“若是我错怪……”血萝渐渐回过神来对着身侧的上官源说道。
“你不会错怪他的,你与他认识很久了吗?你真的了解他吗?你知道他的过去吗?你知道他的性格吗?”上官源一双鹰眼犀利的看着缓缓转过头看着自己的血萝厉声质问道。
“我,我,我……我了解,我知道,我知道的。”血萝无助的大声呢喃道,摇晃着头颅,眼眶之中蓄满的,一滴一滴的滑落至脸颊,声音哽咽的说道。
“你不了解,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暴力血腥,你什么都不知道。”上官源看着血萝迷茫无助的眼神继续追问道。
“他不血腥,他也不暴力,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血萝擦干眼泪眼神清冷的看着身旁的上官源。
“他不血腥,他不暴力,又怎会有现在的魔帝之称,你不如回去问问御流觞,问问他的魔帝之位是怎么来的。”上官源义愤填膺的看着血萝,一双眼睛像是要吃人一般。
“我自会回去问清楚的,不需要你在这里嚼舌根。”血萝冷冷的对着上官源说完,转身进入房间,关上门,靠在门上,陷入沉思。
一头靛色的波浪长发从木盆之中沐浴而出,扬开的水花在太阳之下反射出异样的光彩,一条褐色的粗葛毛巾将波浪长发擦拭干净,一张普普通通的小脸,丢在人群之中都不会发出异样的光彩。
“月儿。”易烊时走到院落之中,对着正在擦拭长发的毛月叫道。
“易烊族长。”毛月将长发披散在身后,均匀的散开,对着不远处的易烊时轻轻唤道。
易烊时迈着步伐朝着毛月走去,一双眼睛上下扫视,最后定格在那红艳的小嘴唇上面。
“易烊族长有什么事吗?”毛月朝着后面轻轻退去,对着易烊时微笑着说道。
“你不要害怕,我只是过来了解一点情况的。”易烊时站在原地对着毛月轻声说道。
毛月停住脚步看着易烊时一张帅气的脸蛋,有些怯怯的点点头。
易烊时对着毛月笑了笑,四处张望一下,在院中的石凳之上坐下,朝着毛月招手道:“你过来。”
毛月有些怯怯的看着易烊时,缓慢的移动着步伐朝着易烊时走去。
“这魔族的女孩子大都十分胆大,你为何如此胆小?”易烊时好笑的看着毛月羞怯的表情。
毛月脸颊通红的低垂着头颅,沉默不语。
易烊时看着毛月羞红的脸颊,嘴角轻轻扬起一抹笑容:“昨天你说你是去找相好的,有没有找到?”
毛月低垂的眼睛,迅速转了转,抬眸怯怯的看着易烊时,脑袋微微摆动,柔声说道:“我没有看见他,但是后来也没有找到他,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易烊时神情严肃的看着仍是只有怯怯的害怕的表情,没有一丝悲伤的毛月,细细琢磨着她所说的话语。
“你的意思是说,他不见了,也不在死人堆里?”
“嗯。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后来我去找他,怎么也找不着。”毛月对着易烊时怯声的说道,黑色的眼眸之中蓄着一些泪水。
“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易烊时忽然有些同情的看着毛月,轻声问道。
“我搬来这里没多久就和他在一起了,我刚刚搬来的时候认识他的。”毛月像是在回忆一起很美好的事件,嘴角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你的表情不像是很伤心的样子。”易烊时也有些怀疑的问着毛月。
“妈妈说,女孩子要坚强,爱笑的女孩子运气总归不会太差。”毛月像是释然一般对着易烊时说道。
易烊时看着那一双算不上什么澄澈,也算不上耀眼的黑眸,里面全都是坚强,但也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