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喜欢血萝,可是我有加害于她吗?我只是不想,不想她分去你所有的感情,我有错吗?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几百年了,你喜欢顾璨,我有加害于她吗?我没有,我没有,可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绝情,你就是冷血,你永远分不清谁才是真正对你好。”舞云汐愤恨的看着舞云殇,挣脱掉飘尘逸的手臂,向着宫外跑去。
“尘逸,是我无能,是我自私。都是我害死了萝儿,都是我啊!”舞云殇冷笑着说道,一把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师兄,你千万不要这样说,这都不怪你。”飘尘逸走到舞云殇面前。
“我明知道,天劫之女,必将给人们带来大祸,却还是一味的为了自己的私欲,强行的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舞云殇目光涣散的看着前方,对着飘尘逸说道。
“师兄。”飘尘逸本来是很想告诉舞云殇,只要萝儿顺利位列仙班,就可免去灾难。可是现在已经告诉他萝儿已死,恐怕不宜再生祸端啊!
“禀魔帝,那个王柒的女儿王诺,你可有何看法?”黑护法对着魔帝恭敬的问道。
“既然他肯把女儿许配于你,想来也不是内奸。”御流觞摇摇头对着黑护法说道。
“魔帝,那个楼一一的父母都是修炼的白羊法术,可是这个楼一一,在第一次案发现场就出现过,他们一家会不会?”右护法对着御流觞疑惑的说道。
“可是那个楼一一不是疯了吗?”雪花有些不解的说道。
“有谁知道她到低是真疯还是假疯?”白护法对着雪花大声说道。一脸的不屑。
“请个医生把把脉不就好了?”雪花对着白护法嗤之以鼻的说道。
“黑护法,最近古湘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御流觞对着黑护法问道。
“最近,古湘倒是极为老实,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估计是上次我们怀疑她之后,她便老实许多了。”黑护法对着御流觞如实禀告道。
“唉!你们怎么能背着我调查古湘呢?”白护法不满的对着黑护法说道。
“这是魔帝的安排,你若有什么不满,大可找魔帝评理。”黑护法对着白护法说道。
白护法撇撇嘴,看了看黑护法,安静的闭上了嘴巴。
“楼一一的父母是楼族的老人了,若是我们将楼一一的父母抓起来,以她们修炼白羊法术为由,说她们是内奸。如果古湘前来求情,以及作证楼一一的确是真疯,那么他们就真的是内奸。相反如果古湘一点动静都没有,那就说明他们是清白的。”御流觞对着大家说道。
“可是,魔帝真的确定古湘就是内奸吗?”右护法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就这样把全部的赌注都压到一个怀疑者的身上,风险是不是太大了。
“古湘精通医术,她也是外来人,却凭借自己成为了楼族的族长,如此神通广大之人,还需要我*的庇佑吗?”御流觞对着右护法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右护法笑着领命往门外走去。
白护法有些忧心忡忡的看着右护法的身影,看向御流觞。
“白护法,此事你若外泄,就族法处置了。”御流觞看着白护法忧心忡忡的眼神,对着白护法厉声说道。
“是。”白护法恭敬的对着御流觞说道。
“你们什么时候才放我回去?”血萝冷眸看着面前的银发男子,冷声说道。
“你干嘛那么急呢?是急着回去求证事实,还是急着回去捉奸在床?”银发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冰冷的血萝。
“不管是哪一种,与你都没有什么关系吧!”血萝看着面前嚣张跋扈的银发男子,忽然有些厌恶起来。
银发男子耸耸肩,起身站立,一袭黑色的披风陡然竖立。
“你明天就可以回去了。”丢下这样一句话,银发男子话不多说就离开了房间。
“明天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血萝问着银发男子刚刚带来的一个女子。
“是的,我将作为你的女婢。”一袭紫罗兰的齐胸襦裙,腰间系着绣着入蜡红的桔黄腰带,还有一枚精致的玉佩。裙摆之上绣着艳丽的四季海棠,还有一只只栩栩如生的蝴蝶。看服饰也不是普通的魔女。
“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职位?”血萝沉着脸对着不远处的女子说道。
“奴婢名唤依白,是青魔君手下的护法。”一张红唇在雪白的小脸上一张一合,微微弯起的弧度,让人很是亲近。一双潋滟的明眸,更是水波荡漾,像是一潭春水。
“依白,名字倒是挺好听的。只是也太会为难人了。”血萝有些不悦的说道,眼角瞟着有着一双漂亮眸子的依白。
“不为难血姑娘,您只要说在路上救得我的性命便好,是奴婢甘愿当血姑娘的女婢的。”依白灵巧的对着血萝说道。
血萝转眼看着依白一双不慌不忙镇定自若的眼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真是一张伶俐的好嘴,这样一个通透的人儿,怎么做了那疯子的护法了?”
“回血姑娘,奴婢现在是您的女婢,以后也都是您的女婢,不会对你有二心。”依白微笑着急忙对着血萝表达真心道。
“不用了,他的属下,我可用不得。过了这段时日,你还是继续做你的护法吧!”血萝不领情的对着依白冷声说道,言语之中含着一抹讥讽。想要让人监视我,亏你做的出来。
“从今以后,依白就是血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