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见过云琛这么狼狈的样子,不由得惊呼了一声,可我却忘了,我的惊慌失措,正好中了别人的下怀…;…;
果然在我话音落下的刹那,杨铭忽然笑了,笑的十分狡诈:“你想见他吗?”
一个想字,差点从我口中脱出,却被我生生咽了下去,深吸一口气,问他:“你什么意思?”
可杨铭却像大权在握似得,不急不躁,好一会儿,才说了句:“我们大人想见你。”
毫无疑问,他口中的大人,指的是帝纯,一想到帝纯这个名字,我的脑子猛地一嗡,顿时浮现出了上次逃脱时,帝纯那阴狠的样子…;…;
难怪这么多天,拜月教都没半点风声,原来是一直在等这个机会,等云琛十五离开…;…;
可要是这样的话,他们是怎么拍到云琛那么难受的一幕,该不会云琛真的在他们手里吧?想到这,我的心彻底乱了。
“你不想来吗?”见我许久没说话,杨铭笑着回了我一句,听在我的耳朵里,还真是刺耳。
可只要有一个机会能够见到云琛,我都不想放弃,不由得狠狠一咬牙,问道:“你敢保证,云琛在帝纯手里?”
杨铭听后,笑了笑,没给我肯定的答复,却让我感觉更加高深莫测,难以捉摸,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还真是不好。
良久,杨铭还是没开口和我说话,反倒是我没忍住,直接问他:“帝纯在哪?”
杨铭一听,我愿意过来,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报了个地址让我过去,我把这地址一看,整个人直接愣住了,这地址可不就是上次那个山头吗?
本想着自己偷偷摸摸的过去,可又害怕帝纯和杨铭会使什么诡计,去之前给容寻发了条短信预备一下,怎么说容寻也是我亲弟弟,该是不会害我的吧?
做好了这一切准备,我才打了辆的士,去了那座山头,坐在的士上,我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而这的士司机看着我的目光,带着几分异样,倒是让我有些奇怪,不由得问了他一句:“我脸上有东西?”
司机摇头,我又问:“那你干嘛这样看我?”
不曾想,就在我这问题刚一问完,司机竟然回了我句:“这座山头别说晚上了,就连白天都没什么人敢去,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去干嘛?”
我一听司机这话,眉头轻挑,反问司机:“晚上来这座山头有问题吗?”
司机苦笑了下,没说话,我又接着问了句:“既然有问题,那你干嘛同意带我?”
司机还是没回答我,直到车子开到了这座山头附近,司机是说什么也不敢开了,直接让我自己下车,离开前倒是提醒了我一句,说这儿曾经是战场,死了不少人,特别是建国以后,住在这儿的人,常常都能见到阴兵借道的奇观,吓的村里人陆续搬走,没人敢住,他之所以送我来,是怕我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吃了亏。
说完这句话还没等我答复,司机就脚踩油门离去了,我望着司机离去的背影,轻声说了句:“谢谢。”
在一转身,想朝着那座山头走去,却发现这山路不但崎岖无比,就连周围刮来的风,都像有什么“人”与我擦肩而过似得,阴森的不行。
我有些害怕,可一想到云琛那惨样,便猛地一咬牙,快步朝前走去。
可走着走着,我的腿却有些发软,有人“经过”我身边的那种感觉越来越真实,甚至我越靠近那座山头,越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等我上了山,我更是能看见一些不断在树林里穿梭的白影,诡异的不行。
更诡异的是,我明明是朝着山顶上走的,压根儿不需要路过杨铭的坟前,走着走着,却走到了他的坟前不说,还发现,他坟前的照片边上,竟然贴了我的照片,就连墓碑上的字,都加了我的名字。
我见了之后,恶心的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正想抬步朝前走,却发现墓碑上杨铭的照片正对着我发笑,那张黑白照上的眼睛,仿佛都能透过照片,折射出腥红和怨毒。
我被这目光看的头皮一麻,猛地就加快脚步朝前跑,想快点跑上山头,跑着跑着,却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跤,从地上爬起时,竟然发现,绊我的…;…;好像是只断手?
猛地我一个回头,发现身后一颗老树上竟然吊死了个人,再把目光转回的刹那,发现在一旁的草堆里,竟然还有一句已经腐烂了的尸体,尸体的右手被人砍下,该不会就是刚才拌我的那只手吧?
我吓的都想回去了,可心里却有一个意念在支撑着我,总感觉,云琛就在前方不远处,只要我狠狠一咬牙,一咬牙就能见到他了。
可奇怪的是,我越朝着前面走,越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些沉,好像背了个什么东西,正打算回头,一股冰冷的触感席卷我的浑身,更有一双手从我的身后伸出遮住了我的双眼…;…;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伸出手的那个“人”此刻正趴在我的肩膀上,只是他的重量很轻,我刚刚根本没有察觉…;…;
他该不会是鬼吧?
猛地我就想伸手把我眼睛上的手给撇下,可他身上发出那冰冷刺骨的阴气,却冻的我连个抬脚的力气都没有,念头一闪,想起以前看电视剧里舌尖血辟邪,我猛地咬破自己的舌尖,吐在手心里,直接把手心按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按上去的刹那,我的眼睛顿时恢复了清明,就连我身上的重量都轻了不少。
“桀桀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