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吃得太多了,已经吃腻了。”秦朗继续微笑着。
“我认为也是这样。”伊丽莎白重新拿起叉子,同时问到:“能告诉我这种‘神秘肉’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吗,秦先生?”
“当然。”秦朗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一下嘴,然后说:“原料很好寻找,猪肉、淀粉、亚*——”
“亚*!”伊丽莎白一下子愣住了。作为一名化学专业的学生,她很清楚亚*是什么,以及它的性质。“秦先生,你刚才说,你使用了亚*?”她比较怀疑,秦朗或许根本不知道亚*的毒性,把它当成了食盐使用——如果他真的使用了亚*。
“事实上是这样,我正在研制一种新型的罐头食品,需要使用亚*作为防腐剂。噢,道伯斯小姐,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他制止了她的插话,“我很清楚亚*有毒性和致病作用,不过它的确是一种很好的食品防腐剂、防微生物剂和着色剂。”
“这么说……你懂得一些化学知识?”
“一些?”秦朗笑了笑,“道伯斯小姐,你似乎太小看我了。尽管我的话可能对你是一种冒犯,但我还是要说,我懂得的化学知识可能比你还要多一些。”这是一个打了折扣的说法。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学到的化学知识肯定比一个十九世纪末的大学生多得多。
毕竟,现在连溴化镭都还没有提炼出来。
但即使如此,伊丽莎白依然不相信他的说辞,“秦先生,我认为夸大其词并不是好习惯。”
“我们为什么不进行一下测试呢,道伯斯小姐?”秦朗建议到。
“可以。”
于是伊丽莎白和秦朗开始热烈的讨论化学问题——最开始只是证明秦朗化学水准的小测试,但很快,谈论的内容就变成了严谨的学术问题。而在他们大声的讨论着的时候,剩下的四个人却完全陷入了郁闷之中。
四位可怜的、只能看着午餐肉炖梅干发呆的听众根本听不明白他们正在讨论的是什么——不管是元素周期律还是原子与分子的结构,对他们而言都太深奥了,而这还是最简单的内容。
但至少他们重新确认了一个其实他们早就确认过、但现在差不多都要忘记的事实。“秦朗是个弗兰肯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