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根烟,开始琢磨起来。仔细分析了一下后我认为,两种不同功法发生冲突是必然的,但会不会让我受伤还在其次。这就好比给一个b型血的人输了a型血,那肯定是要玩完,但我这个没那么严重。《武当五行功》已经将我全身的气收入了丹田和天心心海之中,加上我当年逆转运气,已经将《武当五行功》给练到了极致。这就好比一个江湖高手将自己锻炼成了一流高手,但这时候来了个老师父告诉他,可以教他更好的武功,但练这个更好的武功有个代价就必须让他过去练的功法都废掉。
这就要看这个高手自己愿不愿意了,也不能说原来的功夫不会再有精进,但或许很难。可练新的功法,就等于是放弃了过去的基础,从零开始,那不仅需要很长的时间和决心,更需要好运气,如果一个出差错就极有可能走火入魔。
而我现在就是这个站在十字路口的高手。抽着烟回想起过去一次次逆转运气的经历,哪次不是拼了命就为了能够活下去?那时候没有太多选择放在我的面前,我只有《武当五行功》,可现在我有了选择,却没有那个勇气重新开始。
手上的烟已经燃尽,我又点了一根,眼睛望着面前的册子,从小周天的情况来看,这本功法是绝对的上乘甚至是珍宝级别比《武当五行功》要强了许多。但越是高大上的功法就越是难练,如果我练到一半卡壳了怎么办?再回头吗?这倒是还好,可如果我练到一半走火入魔了呢?那可就要了我的命啊。
连抽了半包烟都没下决心,我决定今天先休息一下,等考虑清楚了再说。
第二天照常训练,结束后我在食堂和军龑吃饭呢。忽然听见一阵欢呼声,我回头看去,瞧见平贵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了食堂。他的出现让整个食堂充满了笑声,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
我看了过去,已经快四个月了,他被我烧毁的那只手换好后已经适应,看起来没什么区别。而且听军龑说这家伙手术很成功,排异现象几乎没有,也不会影响以后修炼,属于很幸运的一个人。
我站起身来,准备向他诚恳的道个歉,毕竟人家糟了那么大的罪。没想到,我还没过去平贵就看见了我,而且还直挺挺地朝我走了过来。我心里就纳闷了?这是主动上门来要求道歉吗?
没几步他就走到了我的面前,周围的人这下可都安静下来,毕竟我们之间有过节。我笑了笑道:“对不住平贵,害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给你道个歉,你别放在心上,以后在江湖上有用的到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肯定是义不容辞。”
军龑笑了笑,估计是看我认怂的样子心里偷乐呢。
平贵瞧着我的眼睛不怎么友善,脸上也没有和善的笑容,举起新换上的手在我面前捏了捏拳头后说道:“这不是遭罪,如果不是老家主出手现在我就是孤魂野鬼了。”
我尴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急忙点头道:“对不住对不住。”
军龑也在一边打圆场地说:“平贵,好了好了,这不都是意外吗?我看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不如一笑泯恩仇,以后出门都是朋友,来来,以茶代酒碰一个!”
我举起茶杯刚要说话却被平贵一下子打翻在地,随即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衣服,这下子周围的人都紧张起来,军龑也急忙说道:“别冲动,私斗可是坏规矩的。”
我举起手示意自己没有和他动手的意思,却听见平贵开口道:“我知道不能私斗,所以出院后已经求老家主恩准让我再和你打一次,这一次,不能用自己的法器,一人一把长剑,全凭剑上和气上的功夫。老家主已经同意了,就在明天,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没了那破葫芦还能不能打赢我!你敢应战吗?”
我望着他笑了笑道:“如果这是你的要求,那我奉陪到底。”
他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冷笑着道:“那咱们明天擂台见。”说完便走了出去,我饿坐回位子上继续吃饭。
军龑点了根烟,看着我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着急?为什么?”我奇怪地问。
“没明白过来?明天你还得和他打,他基本功那么扎实,气息运用那么好,这一次再得了老头的帮忙提升修为。明天就是为了干你才约的架,不能用自己的法器,一人一把剑,啥意思啊?就是为了防止你再出葫芦火这样的阴招呗。你要真和他动手,虽然你这几个月来基本功还练的不错,可和他比还差远了。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要真和他比剑术的话估计要吃大亏。除非你明天气息上能压过他一头,但那也不可能啊,老爷子知道你几斤几两,再说了就一天时间你还能提升到什么程度?照我说,你明天就认个怂算了,反正也不是丢人的事儿。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练好自己的基本功比赌气要有用的多。”军龑是认定我会输,所以苦口婆心地和我这儿磨叽了半天。
我笑了笑道:“打架我从来就没认过怂,人家都吵上门来了怎么能不打?你看着吧,明天就是输我也要漂漂亮亮的输,再说了,我也不一定会输啊。”
说完我提着空了的餐盘离开了座位……
说实在的,军龑的担心也不是空穴来风。明天这一战我就这么上去恐怕凶多吉少,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一个多月来我都在练新功法的小周天,气息提升不少但没表现出来。所以如果老爷子按照我四个月前的状态来加持提升平贵的话,那平贵肯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