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根烟,走上去挨个检查有没有活口,芦屋芳子看着距离她最近的一具尸体,几秒钟前还是活人,几秒钟后就已死去,即便是在芦屋家长大的,可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往军龑那边走了过去一把抱住军龑的胳膊。军龑估计也看出了这姑娘害怕,小声安慰了几句。
或许在她被宠爱的这十多年人生中从来没经历过这样可怕的厮杀,但对于我而言,杀人如今已成家常便饭。你说我冷血也好,说我残酷也罢,我只是为了在这个乱世活下去而已。
“有活口吗?”军龑大声问道。
我转悠了一圈,正想说没有活口,地上趴着的尸体突然一动,其中一个邪道阴阳师捂着喉咙咳嗽了几声。估计刚刚是被炸晕过去,心脏急停现在运气好缓过劲来了。我急忙走上前去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他脑袋还是晕的,看见我嘴里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日文。我这才学了一天的日语哪能听的懂,可就在我回头喊军龑过来的时候,一张白色的灵符从空中飞了过来,一下子贴在了眼前邪道阴阳师的脑门上,落点之精确让我也是一惊。
随后便见灵符突然炸开,邪道阴阳师的脑袋瞬间爆炸,我急忙后退,但血液还是溅了我一身。
“怎么了?”军龑见状急忙跑上来问道。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眼睛中闪过一丝杀气,朝前看去低声道:“有人杀人灭口。”
但没想到此时从巷子那边走出来的人居然是几个穿着白袍阴阳服的阴阳师,每个人胸口都挂着我熟悉的令牌。
“安倍家的阴阳师?怎么到这里来了?”军龑说出了来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