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冷眼往周围扫了一圈,围上来的一共有五个阴阳师,其中两位是安倍家的老人。见了我也挺紧张的,没人动手但嘴里嘀嘀咕咕都喊着话,我估计这几个阴阳师心里也犯怵,毕竟不太敢对我动手,也知道我的厉害。能让我束手就擒最好,谁都不想和我拼命。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脖子,断剑平举。周围的阴阳师见状一个个飞出式神灵符,五个高大狰狞的式神便出现在了周围。同时这些邪道阴阳师也朝后退了几米,躲在自己召唤出来的式神背后开始念咒。一道道邪气在他们周身萦绕,看的出来这几个家伙都想释放禁法。但禁法哪儿有那么容易就能成功?如果真要是随随便便就能施法成功的话,那正道阴阳师岂不早就被灭干净了。
所以禁法一般施法时间都比较长,而且这些人学的禁法也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战斗起来都是让自己的式神在前面顶着,自己躲在式神背后施法,打一个时间差。
五个式神狂吼着便冲了上来,我也没客气更没留手,直接手指一抹葫芦口,将葫芦火给放了出来。葫芦火往地上这么一点,火焰在地面上熊熊燃烧起来。这种威力惊人就连门穌都害怕的葫芦火烧在这些怪物身上威力可就大了!直烧的一群怪物狂吼不止,一个个跟疯了似的就朝外面逃。但想逃也没那么容易,葫芦火焰跟着它们便朝周围蔓延开来。最后五个式神我连面都没看清就全葬身在了火焰之中,吓的那些还在念咒的阴阳师赶忙逃命。
我倒是没有杀人的意思,他们要是跑了也就跑了。可偏偏还留下俩人,其他几个全撒丫子逃走了。
留下这俩人便是安倍家的老人,其实我也很纳闷,他们在安倍家当个前辈,日子过的多舒服啊?为什么还要跟着安倍云山入邪道呢?其实这也是我怀疑安倍家老家主知道自己孙子堕入邪道的原因,因为早就知道自己孙子入了邪道,才派了家族中的老人跟着他,一方面是防止他太过失控,另一方面也是能做他的左右手帮他处理一些问题。
这老人和其他跑路的阴阳师可是两个概念,那对安倍家可是死忠,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带眨眼的。我的葫芦火固然可怕,但他们运起全身的气,还能够勉强抵抗。
“两位前辈,何必呢?”我用日文问道,对方压根就不回答我,和葫芦火对抗的时间一长俩老头的面色就都有了变化,面色通红,全身的力气好像都压在了自己的手上。此时哪怕是开口都非常艰难,就好像只要开口说上一句话就会松了这口气,引火烧身。
我见他俩连动弹都困难,那想挡住我也就不太可能了,当务之急也不是在这里杀人,而是尽快阻止仪式的发动。
我朝紫色光柱走去,刚刚势大力沉的一剑居然被挡了回来显然是因为我刚刚释放的气不够多,那这一回如果我将全身所有穴海中的气全部调动起来,全力出手能不能破开这个紫色光柱呢?
站在紫色光柱前,我面色冰冷,身上全部的穴海开始运转起来,大量的气在穴海之间串联,随后我的手指轻轻点在了剑身上,低吼一声,往前跨出一步正要将这一剑劈下的刹那我却愣住了,因为我在紫色光柱中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个人正处于紫色光柱笼罩的正中央,半截身体埋在泥土下面只露出锁骨以上的身体,而这个人我竟然还认识,赫然便是安倍云山!
现在的安倍云山就好像种在了土里似的,一点都不夸张,闭着眼睛,除了微弱的呼吸外就好像死了一般。这小子的变化可不是一星半点,尤其是他的皮肤,看起来非常苍白好像刷了一层白色的油漆。而在皮肤表面蔓延着像是刺青般的纹路,又像是藤蔓般的紫色的花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紫色光柱的缘故,这些纹身也好藤蔓也罢都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邪光。
“这是怎么回事?”看见他这副模样我心里也直打鼓。直觉告诉我不能和紫色的光柱硬拼,脑袋里念头急转,其实要阻止这个仪式不一定就必须将紫色光柱打碎,如果将周围施法的这些人都打晕或者杀掉岂不是也一样能中止施法?
想到这里,我将剑身一横对准了紫色光柱周围站着的人,接着低吼一声一剑便刺了过去,这一刺更大的变故来了!断剑居然从我面前这个阴阳师的身上穿了过去,那感觉就像是穿过了没有实体的光影一般!
“怎么会?”我吃了一惊说道。
原来刚刚我攻击紫色光柱,这些阴阳师没有反应不是因为他们镇定而是因为他们的本体根本就不在这里,在这里的都是光影是利用法术创造出来的,本体不在这里但念咒的声音能够传递到这里。所以我的攻击根本就威胁不到他们。这种法术我还是第一次见着,在国内可没有,当下让我本来想好的方法作废了。眼下能阻止这场仪式的看起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深深呼吸,穴海再度全面运转起来,不管这家伙被埋在土里到底是为了什么,眼下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破坏紫色光柱!沉心静气,我闭上眼睛感觉到状态达到了一个巅峰的刹那睁开眼睛,一剑刺中了紫色光柱。而这一次我没有被紫色光柱弹开!
虽然没有弹开,但断剑和紫色光柱之间还是爆发了非常激烈的冲突,一道道对冲的能量互相碰撞,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和一台坦克角力,双脚蹬着的地面都微微下陷,全身的力气在不断流失。眼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