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镇上我的住处是一个不怎么宽敞的小阁楼,很便宜。倒不是我付不起租更大更好房子的钱,如今我瑞士银行里还有几百万没动呢,而是因为这样生活更低调也不会暴露行踪。这也是当初我和军龑商量的结果,在梵蒂冈躲藏的时候我们不断遭到偷袭,随着这种情况地愈演愈烈,我们不得不再次转移。而在那时候军龑和我商量,如果我们想要更安全地躲藏起来,就必须过普通人的生活,换句话说就是要让自己融入躲藏之地的环境。
开着豪车住着别墅肯定不行,所以即便我们不缺这点钱,可还是选择了最低调的生活方式。这个房子的房东是个德裔的老太太,为人豪爽心地也不错。租给我的阁楼很干净,收费也不高。而且由于她在小镇里左邻右里的关系都不错,因此大家对我的态度也很友善,我到这里不过一周多的时间,却似乎已经融入了这个小镇成了小镇的一员。
和在门口浇花的老太太打了声招呼,帮她带了份报纸进屋后我便上了楼。躺在床上,我其实一点都不困,按照时间表我该开始打坐修炼,但今天不知为何,我忽然有些绝望,感觉自己回家的这条路遥遥无期,感觉报仇已经不可能……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了老太太的尖叫声。因为昨晚刚遭遇偷袭,所以敏感的我一个鲤鱼打挺便跳了起来,冲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