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是你小子喝多了,做的噩梦吧?”
崔震也是头一遭遇见这种事儿,满脸的不相信。了出来,大家伙儿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吗?那缠上我的,肯定不是活人!”
话语之间我已经下了包票。
崔震没说话,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好半天后说道:“事儿已经出了,我去找寨子里的朋友商量商量,看看是不是有办法解决。你好好休息…;…;”
崔胖子走了出去后,我平躺在地上,旁边几个好事的家伙还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有的还问我和女鬼做那事儿舒服不舒服,我气的牙直痒痒,也没想再搭理他们。
大约到了下午,崔胖子拉着寨子里的老人来见我。这老人叫瓦路尔牛若,瓦路尔是他的姓。他是这个村子的达巴,也就是这个寨子的巫师。老人穿着绿色的外套,头上戴着一顶帽子,花白头发微微卷曲。脸上皮肤和岩石一般粗糙,双眼却如同天上飞翔的鹰隼般锐利。
在摩梭族,这样的寨子被称为“丛”,每个“丛”都必须有一个达巴。达巴教是一种原始的宗教,外头人很少知道。
达巴坐下后瞅了瞅我,随后开口对崔震说了几句话。我听不懂,但是隐约间觉得达巴说的语言和那奇怪的女鬼说的话很相似。
崔震听后连连点头,随即对我开口道:“达巴说了,你是被外头的‘尤’盯上了。对了,‘尤’的意思和我们汉语里的鬼差不多。”
果然如此,我立刻皱起了眉头,心里发慌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
随后达巴又和崔胖子说了一会儿话,崔胖子回头望着我说:“不过达巴说他能帮你摆脱那个‘尤’。”
我一听是大喜过望,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却见崔胖子话锋一转,接着说:“不过达巴说了,他帮你摆脱了那个‘尤’,是将‘尤’锁在器物里,器物不能留在他们的寨子中,必须让我们带走。至于之后怎么处理,是我们的事情。反正他不管…;…;”
刚刚才有了几分喜色,听了这话,心里立马翻腾起来。这不是让我抱着个女鬼回家吗?我的脑袋立马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开口道:“实在不行我就跑呗,跑到庙里住个一年半载。”崔胖子也知道我不乐意,他和达巴说了好半天,最后那老头竟然有些生气,表情不悦地走了。
“达巴说了,你跑不掉的,那鬼会寻你一辈子。而且你若是不答应他就不管你了。”
崔胖子挠了挠头,我皱着眉头沉吟了好一会儿,当时也年轻,心里总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想着既然都遇上这个事情了,和那女鬼也睡了三夜,还怕她再害我不成?于是心下一横,答应了达巴的要求。
当天晚上,约莫过了七点吧,达巴,我,崔胖子,以及几个村民和胆子大的研究员就走到了小树林里。胖子听了达巴的话,让人在我腰上缠了三圈红布,随后将红布一路铺到后面黑暗的树丛间,达巴带着人就躲在树丛里。
“达巴说这红布是保护你不被女鬼靠近,红布的一头绑在你身上,另一头延伸到草丛里,我们就躲在草丛里。达巴会在里面砍木头,那是他们的一种施法手段。你要做的就是女鬼说什么话都不要回答,也不要多闻香气。慢慢地引女鬼往后走,只要进了树丛,达巴会对付她,明白了不?”
崔胖子交代了几句,我脸色很不好看,之前还不确定那是女鬼加上喝了酒,我的胆子才那么大。如今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还要清醒地面对它,整颗心顿时被恐惧占据。
“别怕,我们就在你后面呢。”
崔胖子说完,立马溜进了草丛中。留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站在树林里,四周看不到人,天气还有些冷,偶尔会听见草丛间有声响。我警惕地看着四周,周遭什么都瞧不见,入眼的全是黑洞洞的森林。
“怎么还不来啊?”
我颇有种死了一了百了的冲动,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后,黑色的树林里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四周的树木全都“沙沙”作响,道路两边的巨大树木如同一个个可怕的卫兵,那延伸向漆黑的道路上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长长的头发看不见脸,如同少女般婀娜的身姿,只是现在的她却只会让我害怕。
我是立刻攥起了拳头,虽然胆子不小,可此时还是怕的双腿打颤。身子想向后退,但是却听见后面草丛里传来胖子的喊声:“别跑,不然前功尽弃。”
崔胖子这么一喊,多少缓解了我的心理压力。对面那个长发的身影一点点地走了过来,而且越走越近,周遭很快就只剩下了风声。我急忙深吸一口气,然后尽量屏住呼吸。
女鬼到了我的面前,在我眼门前来回转悠,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话,我听不懂也不回答。她见我没有反应便伸手来拽我的胳膊,却一下子碰到了缠在我身上的红布,红布也没啥反应,但是女鬼一碰就立刻缩了回来,像是我们的皮肉碰到了火焰似的感觉。
我向后退了一步,那女鬼却没跟上来,显然也是警惕起来了。我皱了皱眉头,若是在这里让她跑了,那就真前功尽弃了。这也是个祸害,她或许以后不会缠上我,但若是缠上别人也是害了其他人。心中也不知哪里升起了一股勇气,竟然主动朝女鬼招了招手,用胖子后来的话说,当时我做那个动作时的神态和举止活脱脱像街上拉客的漂亮小妞。他躲在暗处,差点没笑出声来。
我这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