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水河,今日寒水河一如往昔,波涛翻滚,暗流涌动。◇↓◇↓,
这一日,却见一道流光在寒水河上空划过,瞬间落入寒水河内,不多时,就见一道人影冲天而起,此人周身闪烁着幽幽之光,一双眼睛似乎是有无穷的流光闪动,看起来令人心神波荡,所站之处,一股水流之音自冥冥之中传来,神异非常。
却见这人影在水面上一步迈出,身形消失在原地,唯有那波荡的水面在摇滚不止。
大胜营帐内,玉独秀与梁远看着地图,二人久久无语。
“师兄,除了施展搬山之术,别无他法”梁远猛地抬起头看向玉独秀。
玉独秀轻轻一叹:“掌教或许还有什么后手,也尚未可知,先调查那南元过的消息,此时怕是南元皇朝已经落于太易道掌控之下,咱们此时腹背受敌,一定要注意南元国的动静,想必南元皇朝要不了多久,就会派出高手参入此处战场”。
南元皇朝腾出手来,就等于玉独秀与梁远要以一敌二,困难倍增,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叛徒究竟是谁”梁远恨得牙齿痒痒。
玉独秀看着虚空,久久不语。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听亲卫道:“启禀二位主将,门外来了一位道人,自称是奉了太平道掌教之命前来相助二位将军解脱困境,欲要求见二位将军”。
玉独秀一愣,随后微微皱了皱眉:“掌教还真有办法,既然已经派来了人手,那必然是有了解决之道,还不快快请哪位道长进来”。
梁远看着玉独秀,双目中闪过喜色:“也不知道是那位前辈下山来了”。
正说着,却见大帐门被掀开。人未见到,却只感觉一阵波涛铺天盖地席卷过来,轰隆的水鸣不绝于耳,有小溪潺潺,有瀑布飞落九天,有暗流涌动,有吹霎那一池春水。
玉独秀与梁远凛然,人未到,却有这般异象相随,怕是哪位大能降临此地。是以纷纷站起身。
“在下乃是寒水河河中诞生的一枚精灵,承受太平道掌教符诏,听命于太平道,前日掌教传令与我助二位渡河,克服困难,是以前来相助”说完之后,将手中的符箓向前一推,却见一股水流凭空涌现,推着那令符来到玉独秀面前。
玉独秀接果灵符。看了一眼之后转递给梁远,梁远点点头:“不错,是掌教亲自发出的令符不假”。
“这道人自称为寒水河的精灵,乃是寒水河孕育而出。那岂不就是寒水河的河神了”玉独秀心中暗自思索。
那边梁远已经招呼道人坐下,叫人奉上茶盏之后,梁远道:“道长乃是这寒水河的精灵?”。
道人点点头:“正是”。
“不知道长有何威能,可以助我等降服那太元道修士”梁远道。
那道人眼中点点水光闪烁。眼中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在流畅,仿若是外面的那条寒水河。
“好叫道长得知,在下身为这寒水河孕育而出的精灵。天生与寒水河亲切,能与寒水河沟通,这寒水河上下无不能逃出在下的感应,甚至于这寒水河就仿若在下的身躯一般”说到这里,道人轻笑道:“道长可知为何在下能助道长了吧”。
梁远闻言看向玉独秀:“师兄你看如何?”。
玉独秀嘴角微微勾勒,虽然是笑,在双目中一片漠然,仿若是神灵俯视九天,众生皆如蝼蚁,引不得半点波动:“既然是掌教派遣来的高手,那自然无碍,掌教心有沟壑,必然有所算计”。
“师兄说的在理,还请道长前去歇息,晚上与道长合计一下,看如何度过寒水河,与那大燕士兵做一决战”梁远对着道士道。
寒水河神并无反对之意,转身走出大帳,随着亲兵去了营帐休息。
“师兄看此人如何?”梁远看向玉独秀。
玉独秀点点头:“此人周身水气弥漫,似乎隐隐约约与那寒水河有一种感应,所言应该不假,确实是寒水河孕育出的一条精灵”。
“有了此人,渡河再无担忧,那蹈海兽若是再敢潜入寒水河,定叫其死无葬身之地”梁远道。
梁远与玉独秀商议了破敌之策后,请那寒水河神过来吃了午饭,玉独秀才道:“我等前些时日与太元道修士交手,道长可曾知晓?”。
寒水河神点点头:“自然知晓,这寒水河中发生的事情,却都瞒不过我的感应”。
“那就好办”梁远猛地一拍手掌,随后对着那寒水河神道:“道长应该知晓,那蹈海兽”。
寒水河点点头,梁远接着道:“此兽可以借助寒水河的力量,随时与寒水河沟通,瞬间遁逃,不知道长可有办法阻断那寒水河与蹈海兽的联系?”。
听闻此言,寒水河神面露犹豫,过了一会才道:“那蹈海兽乃是上古神兽,威能无穷,与天下万水沟通,乃是本能神通,非后天可以阻断”。
梁远眉头一皱:“道长不是自称乃是寒水河精灵,寒水河上下无不由心吗?怎么区区连一个联系都无法阻断”。
寒水河河神闻言面色尴尬,过了一会才道:“好,那贫道就试试,那寒水河就仿若在下的躯体,就算是上古神兽再厉害,只要贫道使出全力,倒也可以暂时隔断那寒水河与蹈海兽的联系,只是好叫道长得知,隔断的时间颇短,到时候还要看情况而定”。
玉独秀闻言双目中闪过一抹冷光,这寒水河河神说话有不尽实之处,先说那寒水河乃是其躯体,上下由心,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