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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独秀双目看向马妙义:“这两三个修士是谁?”。
“道兄,他们都是薛家的人,万万不能放其离去”马妙义双目中闪过仇恨之光。
玉独秀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微微一动,一道寒光自刀刃折射而出,杀气四溢,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云端的两位修士:“薛家的人?”。
“是又如何”其中一个男子眼中闪过色厉内荏的目光。
“若是薛家的人,则死,不是薛家的人,但你敢与我太平道修士为难,也该死”玉独秀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再次劈砍而出,瞬间划过虚空带着惊鸿战意砍向对面的两位修士。
“铛”对面兄弟手中的长剑齐出,合力夹住了玉独秀三尖两刃刀,身子却在三尖两刃刀的压力下快速降下云端,向着大地坠去。
“大哥,咱们和他拼了,不就是多几件法宝吗,这小子才修行多少年,有多少发力够挥霍,只要咱们等到这小子法力耗尽,到时候岂不是任咱们宰割,那法宝也要易主”一个略带枯瘦的汉子双目中闪烁着绿光,困兽犹斗。
“和他拼了”略胖的男子眼中闪过道道杀意。
“砰”眼见玉独秀拿着三尖两刃刀压着二人坠落,却将大地上烟尘中突然间窜出一道黑影,手中奇门兵器闪过幽幽寒光,讯若闪电向着玉独秀胸前刺来。
玉独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下一刻抽回三尖两刃刀,纵身而起一个筋斗避开对方的奇门兵器,远远在空中站定。
“不错,配合的不错,若不是本座遁法最近又有了突破,还真躲不开你这一击”玉独秀在远处的虚空站定,看着那手中拿着奇门兵器的修士,眼中闪过一道奇光。若不是玉独秀最近掌握了纵地金光,今日还真有些麻烦。
一边的马妙义赶紧凑过来,手中拿着一把法剑,来到玉独秀身前:“师兄。小心,这三个家伙精通合击之术,并且又十分难缠的秘法,千万不要中了算计”。
玉独秀摆摆手:“你在一边掠阵”。
“留活口,还要问出薛家的线索”那马妙义低声对着玉独秀道。
玉独秀点点头:“自该如此。不然这三个家伙岂能挡得住我神通,本作也不必如此大费周折与对方动手脚,还不是怕神通控制不住,将这三个家伙杀死”。
玉独秀手中三尖两刃刀闪烁着幽光:“真想不明白,太始道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薛家居然不惜叛逃,甚至于教祖震怒”。
三个人闻言不语,只是摆开阵型,谨慎的看着玉独秀。
玉独秀随意舞动三尖两刃刀,挥出其余薛家修士的下落,留你们一命也不是不可以”。
“休想,我薛家坏了太平道大事,太平道恨不得将我薛家抽筋扒皮,如何肯放我等一命”那枯瘦的男子双目中闪烁着蓝光。
玉独秀将三尖两刃刀横在胸前,轻轻弹了弹刀刃:“知不知道,在本座降临青州之时,太平教已经对薛家下了绝杀令”。
看着几人无动于衷,显然是之前早有预料,玉独秀继续道:“此绝杀令一直有效。直至所有薛家之人全部死绝”。
三人闻言面色一变,这么说岂不是日后薛家整日里要做暗中的老鼠,永世不得面见天日,不然就要遭受太平道格杀。
几人心中打鼓。没想到太平道此次居然这般震怒,以前不温不火的太平道发起怒来,这般凶狠,面对着太平道这种无上大教的怒火,就算是他们薛家身后的无上大教,也不会为了薛家直接与太平道顶上。
或许那无上大教会在暗中庇佑薛家。但绝不会在明面上与太平道死磕到底,人在做,天在看,叛教之事关乎着一个宗门的生存与发展,不管是无上大教也好,普通宗门也罢,一旦发生这种事情,通常都是不死不休。
不过下一刻玉独秀的话让几人一颗心沉入谷底,怒火冲天而起,那火气甚至于能将空气蒸发:“哈哈哈,你们还不知道,掌教已经下令派出高手,前往世俗界”。
“什么?”三人惊怒,惶恐不安的看向玉独秀。
玉独秀吹了吹刀刃:“所有薛家血脉,全部抹除,驱散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你们居然敢对凡人动手,凡人何其无辜,你太平道要遭天谴”那略胖的修士身子颤抖,双目血红,神情暴怒,欲要择人而噬。
其余二人也是身子颤抖,双目中血光涌动:“你太平道居然对凡人动手,这件事与凡俗毫无关系,他们不该受到牵连”。
玉独秀放下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他们骨子里流着薛家的血液,斩草除根,所有薛家的修士都要死,凡人也是一个不留,任何与薛家有血缘关系之人,必须要斩草除根,驱散魂魄,彻底将薛家一脉从天地中抹除”。
说到这里,玉独秀幽幽一叹:“这是薛家自己做的孽,怪不得太平道心狠手辣,即便是九族以外的血脉,也一样要诛杀,或者说从上古薛家起源血脉开始,这天下不知道要死掉多少人,多少人人头落地,多少人永世不得超生,被驱散魂魄”。
“猪狗不如,猪狗不如,世俗皇朝也不过是诛人满门,最多是株连九族,可你们太平道居然要将薛家血脉彻底自天地间抹除,你们胡乱杀虐,要遭天打雷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手持奇门兵器的修士怒骂玉独秀,对于玉独秀的畏惧已经不见分毫。
“我若是你们,就要好好活着,然后给薛家保留血脉,将来或许可以报仇也说不定,所以本座劝你们还是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