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再怎么不喜欢乾天,但此时乾天乃是天界主人,执掌着这天下间万千神灵,至尊九五,此时天庭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九大无上教祖若不出面调解,只怕乾天一怒之下,将事情闹大,到时候不好收场,却是不妙了。
九股无上气机铺天盖地,瞬间向着三十三重天方向席卷而去,所过之处虚空都在教祖的威压之下不断颤抖,瑟瑟抖。
那乾天此时站在凌霄宝殿之中面色难看的看着那被玉独秀一击打爆的尹树,纵使是此时尹树重生,重新凝聚神体,但却看那尹树此时面若金纸,周身气机衰弱,显然是被那打神鞭伤到了本源。
“见过众位教祖”。
见到九大无上教祖降临,那乾天赶紧凑上前来,对着九大无上教祖一礼。
那太素教祖冷冷一哼,太始教祖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得到,满面晦气的看着那乾天。
除了这两位教祖之外,其余的几位教祖对着那乾天倒是笑容满面,对于众位教祖来说,毫无疑问乾天做天帝才是利益最大化。
若是叫那太素道与太始道的弟子登临至尊神位,其余几家弟子在天庭之中必然会被其肘制,不得肆意展。
但乾天坐在那至尊的位置上,虽然有天定至尊命格,但看在众位教祖眼中,却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却是不将这乾天看在眼中,这乾天无依无靠,身后也没有势力,自然不会对其余几家无上大教肘制,致使天庭之中更多的神位被其余七家宗门吞噬,那太始道与太素道干瞪眼,但却也无可奈何,东王公与西王母这两种职位虽然尊贵,但却不得实权,比不上那至尊的至高弥罗至尊上帝之位。一那东王公西王母虽然接受众位仙神朝拜,但却徒有其荣,无有其权。
不过上次玉独秀提议那东王公与西王母另开府衙,却是改变了这一形式。那东王公与西王母另开府衙,就等于在天庭之外,重新组建天庭,可以与天庭相互肘制,势不两立。
那太易教祖轻轻一笑:“我等见过天帝。不敢当如此大礼,天帝如今身负天帝命格,与我等平辈论交就好”。
“敢不从命”那乾天闻言顺杆子往上爬,身为至尊九五,乾天习惯了别人对他朝拜,但却不习惯对别人朝拜。
那乾天站起身,面色悲切道:“还请众位教祖为朕做主啊,我这天帝做的确实憋屈,随意被人欺凌,若是众位教祖不能为朕做主。这天帝之位不坐也罢”。
一边的太平教祖闻言面色微微一动,看着那乾天,眼底闪过一抹隐晦的杀意,然后不动声色开口道:“天帝神位至尊九五,地位尊贵,怎的却是想不开,要卸下这至尊之位?,须知天帝之位乃是天定,陛下有天命在身,若是随便选个阿猫阿狗都能坐在这至尊龙椅上。这天帝之位也轮不到陛下来坐,陛下有何冤屈,不妨道这九个老家伙能否为陛下分忧”。
“哼。不做就不做,你要是不想做,现在就破去体内的龙气,本座便成全你的心愿,将你打落凡尘,叫你做一届凡夫俗子。也好成全你的心愿”原始天王不待那乾天开口,便目光冰冷的看着那乾天。
“是极,是极,你若是不想坐这天帝之位,尽管对天起誓,引得天地应,散去你体内的龙气,便可叫你得偿所愿”一边的太素教祖抢白那乾天,却叫乾天顿时面红耳赤,看着众位教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一边的太易教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口道:“陛下其实也只是一时气话而已,大家何必当真,咱们还是商议正事要紧,切莫做口舌之争”。
说完之后,那太易教祖看着乾天:“乾天,你尽管说说,你有何冤屈?”。
那乾天闻言面容悲切道:“朕虽然是九五之尊,但却无九五之尊的权利,就连那凡俗间一届修士也可以随便冲入朕这凌霄宝殿,随意打杀朕之下属,着实是不将我天庭放在眼中,不将众位教祖放在眼中,还请众位教祖为我做主”。
一边的太黄教祖轻轻一叹:“你且详细说说,你不说的详细,我等如何为你做主”。
那乾天闻言面容悲切道:“下界修士妙秀,恃仗道法神通通天,便将我诸天神祗不放在眼中,肆意在这凌霄宝殿打杀我天庭神祗,众位教祖且看,我手下那神祗被妙秀重创了本源,日后若是征战莽荒,却是出不得力气,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朕倒是不怕那神祗被重伤,毕竟神祗不死不灭,就算是再严重的伤势,在无尽岁月之下,也会缓缓变好,但就怕那受创的神祗太多,影响了众位教祖征讨莽荒的计划,若是因为此延误了众位教祖的大计,此乃是朕之罪责也”。
那一边的太乙教祖轻轻一叹,看着那面如金纸的神祗道:“却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且叫那妙秀上来对质一番,一辩真伪,在做决断”。
“善,此言大善,本座这就召集那妙秀入天一述”太平教祖闻言手中符诏瞬间脱手而出,化为灵光向着那三十三重天下落去。
玉独秀一击重创了天界生灵,那哀嚎之音传遍诸天万界,诸天大能皆是有所耳闻,纷纷侧目,诸天神祗露出惊恐之色,躁动不安。
那玉独秀收了手,一边的原始天王、李红袖、王撰俱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王撰结结巴巴道:“师兄,那,,,,那那,,,,那是什么东西居然,,,,有有,,,,有如此威能”。
玉独秀看着那面露惊悚之色的王撰,嘴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