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拿了药膏要给舒音上药,舒音看了看自己的手,轻声道:“都已经好了,不用上药了。”
景睿充耳不闻,挤出药膏来,用指腹缓缓的在舒音手背上涂抹。
“我自己来,你忙你的去吧!”
虽然景睿已经连续多次帮她擦药了,可是舒音依然觉得非常的不自在。
他的手指像是带电一样,抚摸到哪儿,哪里就会激起星星点点的电流,电的舒音觉得自己的手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药膏是白色的,有点儿像护肤品,景睿涂抹到舒音的手上以后,慢慢揉开,很快药膏就被她的肌肤吸收,而她的皮肤就呈现出一种莹润柔嫩的光泽。
接触的越多,就越能发现她曾经隐藏的美。
景睿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双青葱般纤长细腻的手。
不知道,这双手咬一口是什么感觉。
会不会像清脆的莲藕,一咬就咬掉了手指。
景睿十分的确定,自己以前没有恋手情节,别人的手别说碰了,他是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怎么现在就对舒音的手这么……迷恋。
景睿的目光,顺着舒音的手,往她手臂看去。
舒音除了昨天穿了一次睡裙,别的时候都是长袖长裤,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肯露出一丁点儿的美好。
景睿只能看到她的一截儿白皙如玉的手腕,再往上,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收回目光,又给舒音涂了一层厚厚的药膏,而后拿起纱布把她的手包了个严严实实。
舒音看着自己的两只手都被景睿包成了粽子,颇为无奈:“你给我把手包成这个样子,我就相当于sān_jí残废了,什么都做不了。”
“你想做什么?”
“我……”
她一会儿去洗手间方便都没有办法自己脱裤子好吗?!
景睿显然还没想到这个问题,他淡淡的道:“你什么都不用做,想要什么,就跟佣人说,让她帮你做。或者告诉我也可以,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吗?”
语气狂傲,神情冷漠,一副你要星星也能给你摘下来的霸道气势。
可是舒音不要星星,她就是想上厕所的时候,能顺利一点儿而已!
这事儿……总不能让这位爷来做吧?
景睿说完,见舒音一脸的纠结表情,心里还有些奇怪,难道舒音真的有什么想让他帮忙又不敢说出口的?
他看了一眼舒音的手,觉得包成两个粽子终于不用再让他失神了。
“纱布不许拆,除非你想留疤。上次你把我包成那样我都忍了,你最好也忍了!”
啊?
难道他给她上药包扎,是为了报仇的?!
不能吧?
景睿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啊!
景睿出去了,舒音一个人躺在房间里,她举起自己的双手,看着两个蚕茧,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留着纱布。
否则以后万一真的留疤,她后悔都来不及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舒音也不例外,没有女孩子希望自己手背上都是疤痕的。
景睿走过宽敞的客厅,进了餐厅。
餐厅里,景智已经把所有的饭菜都扫荡完毕,正抱着一个大号的橙子啃着。
见到景睿,他连橙子也顾不上了,试探的问:“哥哥,你对舒音该不会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景睿就淡淡的道:“没有。”
哥哥一向不屑于说谎,景智相信了他的话,但是依旧小声的提醒他道:“哥哥,你们……恐怕是不合适的,舒城山……”
景睿第二次打断景智的话,面无表情的道:“我知道。”
换个人,肯定被景睿如此淡漠冷酷的语气给冻死了,脸皮稍微薄一点儿的,肯定再也不好意思跟景睿继续这个话题了。
偏偏景智就是那个没眼色而且脸皮极厚的人,他继续提醒景睿:“还有啊,哥哥你不是说,你也有那种病毒吗?咱们两个都被那该死的病毒害苦了,以后可是不能生儿子的呀!”
景睿嘴角微抽,景智今年才十八,现在就说什么生儿子也太早了点儿吧!
景睿忍住拍死弟弟的冲动,端了一杯柠檬水,出了餐厅,再在里面呆下去,他不能保证不对景智动武。
关键是,他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景智!
当哥哥的打不过弟弟,那丢人可就丢大了!
不过,景智无法生育这件事倒是真的。
他在病毒研究院的时候,就已经进行过全方位的身体检查了,这其中当然包含了生育能力。
景睿至今都不曾做过类似的检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生育,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之前的七八年,他每一天都在为救景智而努力,没有关心过自己的身体状况。
检查生育能力,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项就是要检查jing子。
景睿能接受别人抽他的血进行化验,但是绝对不接受别人取他的jing子做化验!
是否能生孩子这件事,以后有了妻子自然就知道了,他才不会去做检查。
不过,景睿自己也认同景智的说法,他们两个恐怕都是无法生育的。
他知道景智的出生就是通过成千上万次的胚胎试验才成功的,当初小鹿就是因为体内病毒太霸道,卵细胞活性几乎为零,所以根本无法正常受孕。
他跟景智体内的病毒都是变异品种,毒性更强,对身体的改造更优化,弊端也更加明显。
不过景睿并不太在意,他早已习惯体内的病毒,也习惯了病毒给他带来的种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