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心理阴影的面积无限的扩大,连赵安安对郑经的再次挑衅都忽略掉了。
可是另一方面,木青又觉得有些对不住郑经。
赵安安简直就是个疯子,下手不留情,下嘴更是不留情,她牙齿的锋利他可是早就领教过的,被她咬一口真是疼的头皮都发麻!郑经居然被她咬破了耳朵,咬破了肩膀,他的兄弟真是受苦了!
要不是看他的面子,郑经怎么会受这么多伤又不反击!
以他的身手,打赢个赵安安简直跟喝水一样轻松!
所以,木青虽然心里对赵安安跟郑经曾经的亲密接触别扭的厉害,却依旧满脸愧色的跟好兄弟道歉:“兄弟,对不住了!我家安安被我惯坏了,就爱瞎闹腾,你别放在心上,就当……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看我的面子,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别生气,回头我做东,找个好地方,给你压压惊。”
郑经心里虽然气闷的厉害,可是好兄弟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不可能揪着不放。再说了,他其实也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被赵安安这种挑衅的姿态气的心肝脾肺肾全都在疼!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赵安安立刻就不干了!
她尖叫着跳起来,而后把木青身边的桌子拍的“砰砰”直响:“木混蛋,你放屁!你说谁是狗?你才是狗!不正经的生的哪门子气,我还生气呢!”
木青摇摇头,无奈的道:“行了,回家睡觉去吧,昨夜不是没睡吗?别闹了,你一个人的战斗力这么强悍,把a市最厉害的男刑警和女刑警都打趴下了,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
赵安安绝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人,听到木青语气很软的说话,她心情立刻就晴朗起来了。
“哼,算你识相,现在你该知道我平时对你有多温柔了吧?好了,我才不跟你们这种人计较,我要回家睡觉去了!”
她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朝上官凝比出一个剪刀手的胜利手势,得意非凡。
郑经看着赵安安走出去,这才苦笑着道:“兄弟,我很怀疑,你平常都是怎么跟她相处的?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活着,应该早就被她给折磨死了才对。”
木青在他伤口上使劲儿按了一下,疼的郑经痛呼出声,然后他才满意的点点头:“看吧,有一技之长是很重要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可是医生,是全世界医术顶尖的超级医生,制服赵安安,根本就不费劲儿!”
“那兄弟你能教我两招儿吗?”
木青立刻拒绝,一脸认真严肃的道:“这是看家本事,怎么能教你?再说了,教你你也学不会,我这都是学了多少年才练出来的,你以为,随便扎两根针,就能让人乖乖的听你的话吗?”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万一把郑经教会了,他欺负赵安安怎么办,所以怎么也不能教!可以让郑经受伤,但是赵安安一点儿伤也不能有。
“她真的是属狗的啊,我浑身都被她咬破了,你看看这些伤!你不教我几招,下回我再被她打一次,可能真的忍不住就还手了,到时候你可别心疼,更不能找我算账!”
郑经这会儿看起来十分的滑稽,一张脸上都是伤,被木青用纱布包了耳朵和脖子,像是半个木乃伊一样。
他说着,转头看向景逸辰,苦着脸道:“景少,能不能麻烦你管管你妹妹啊,她谁的话都不听,就你说话对她管用!”
景逸辰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赵安安找郑经的麻烦跟他有什么关系?反正受伤的又不是他。
赵安安惹的麻烦多了去了,现在她被木青拴在身边已经好了很多了,以前哪一天不惹事儿?
反正她皮糙肉厚的不怕疼,也学过跆拳道一类的功夫,跟别人打架也一般都不会吃亏,景逸辰才懒得管。
郑经要跟她打,打就是了,反正他不心疼,至于他被赵安安打了,纯属活该。
一个刑警被一个普通女子打成这样,还好意思嚷嚷,简直丢a市刑警的脸!
不过,景逸辰现在看到赵安安都觉着头疼,她实在精力太旺盛太能折腾了,所以他恨不得她离着上官凝远一点儿,少给她惹麻烦。
景逸辰其实有点儿嫌弃郑经不把自己的感情问题处理好,还要上官凝和赵安安替他操心。
他的妻子现在怀着身孕,最好要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情,这样才会对她和孩子好。
景逸辰一直在盯着自己的妻子看,他觉得上官凝自从怀孕之后,似乎变得更美了,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晶莹剔透,白里透红,看起来气色很好。
难道是一直喝木问生的那种名贵药酒的缘故?
看来那药酒真是好东西,景逸辰决定以后他就不喝了,全都留给上官凝好了,她的健康,比他自己重要百倍。
他握住上官凝的手,轻声道:“阿凝,走吧,我们回家,这里气氛不够好,吵吵嚷嚷的,容易影响你的心情,回家我讲笑话给你听。”
上官凝喜欢景逸辰这么哄她,她笑了笑,语气轻松又欢快:“好啊,我们回家!”
郑经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口子手牵着手离开,根本没有任何搭理他的迹象!
被景逸辰无视,这种事郑经已经习以为常,令他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景逸辰对上官凝那温柔如水、宠溺入骨的样子!
“兄弟,我刚刚眼睛没花吧?耳朵也没出现幻听吧?景少实在是……太不像他了!”
原本郑经已经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