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沛慈,你不是……”葛锡安看到我突然从后拉住了他,不禁愣了一愣。这一愣,其他人早已跑下了一层,他也再无法区别出我和白沛慈的不同。
“葛锡安,你来看,原来从这里可以出去呢。”
“真的吗?”
葛锡安大喜,不疑有他的跟着我进入这间教室。
后面的过程顺理成章,我用随手拿到的铁锤子往他的后脑上狠狠的一敲,只听头骨破碎的声音,他未来得及叫出便晕了过去。
细细的铁丝很好用,绕在他的脖子上,戴上手套,两手抓紧一扯。
脖子处的皮肤被细铁丝深深的嵌了进去,立刻像塑料袋的皱褶一样出现许多细细的褶子。
葛锡安瞪圆了眼珠,手脚开始踢蹬。
由于铁丝太细,他还没有断气便已经勒破了表皮嵌进了肉里。
脖子上的血管破裂了,血喷洒了出来。
同时他的下身亦出现了带着臭味的液体。
激烈的痉挛之后,他的舌头长长的挂在嘴边,眼球突出,血丝暴满。
我满意的松开了手,环视一下桌面,选择了一把带着锯齿状的刀子,朝他的手腕上切割了下去。
那几个人总在一起的话,像诱走葛锡安这样的方法就不好用了。
尤其是他们发现葛锡安莫名失踪,情绪绷到极点,已是抱成一团。
白沛慈还没有意识到我正做的事情和将要做的事情是怎么样的,对我们又有着怎样的影响。于是她现在完全的融在那个小团体中,暂时不会做出与我相同的事情。
为了使自己不像他们一般在楼层间迷失了方向,我拿了一把小小的刻刀,在楼梯的扶手底下,逐层刻出了该楼的数字。
七、六、五、四、三、二、一
然后我发现,在一层之后又下一层,便是第七层。如果在第七层往上,就仍是第七层。
这样的话不是永远都停留在第七层了?
正疑惑的时候,我又发现了。
原来这栋楼的循环并不是顺循环,也不是倒循环。这栋楼的移动,是随着人员的移动而改变的。
如果所有的人都停留在其中一层,那么无论上或下,都只能徘徊在第七层。
但是如果有人停留在上一层时,又有人分离开队伍,往下一层走动的话,那么他下去之后,所看到的就是第六层。当然这里并不包括我,因为我不在进来的“人数”当中,所以无论我在哪一层,都不会对整栋楼的循环起到影响。
这时候,楼层不会永远徘徊在第七层。
第七层与其余楼层非常好区别,除了教室里面的不同之外,还有第七层的墙壁都是崭新刚刷的白墙。
可惜这些人没有胆子上到第七层,所以当第七层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便认不清这是哪一层。
而第六层到第一层间,又永远是一模一样的构成布局,一样的陈旧一样的漆黑,所以,他们永远分辨不出自己所在的是哪一层。
第一层底下有通往外面世界的大门,但这一时刻,这扇大门没有打开,就谁也看不到,亦发现不了。谁有幸来到了这一层,仍然无法走出这栋大楼。
只有我知道,必须将人员分离开了,并让他们永远的停留在某一层中不动,这栋楼才不会将人永远留在第七层。
而打开底层大门的方法,也许只有一个。
这个办法与我初进到这里时的感觉不谋而合。
结果证明了,这是上帝给我的一次机会,只有我,才能最后走出这栋旧楼,重返人间的世界!
我在他们即将下来的楼梯底下洒了一滩血,又将血迹一点点的延伸进该层楼的厕所间。
这一层便是永远出现的第七层,所以我不用费劲搬挪葛锡安的尸体。
不过,为了效果更好一些,我还是把切下来的一只断手,留在了楼梯口处。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沿着血迹寻来了吧。
“啊!这是什么?”
那里果然传来了尖叫声,我静等期待。
“啊——”
“手!是手——还有血!”
“天哪发生了什么事?该不会是葛锡安的吧?”
“哥——我怕呜呜……”
“徐凌,蓝馨儿,蓝珍儿,沛慈,不要慌,这……也许不是葛锡安的。”
“不是葛锡安还是谁的?这里还有别人吗?”
“就算不是葛锡安的,这也太可怕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啊,徐扁,你怎么会把我们带到这种鬼地方来?我们要死了,呜,我们要死了!”
“大家……大家不要怕,也许,葛锡安遇到了意外,正等着我们去救呢。我们先去看看吧。”
白沛慈竟然出主意和安慰?她忘了自己喜欢装的那个动不动就哭的个性了吗?
呵呵,不过不管如何,事情朝我预计的方向发展了。
白沛慈这一次是输定了,因为她完全没有预想到我们这次玩的会这么大……
“啊!死……死人……”
“葛锡安!是葛锡安,葛锡安死了……”
“啊——”
一场尖叫过后,几个黏在一起的人立刻分头夺路。
白沛慈被吓傻了呆在第七层。
徐扁拎着徐凌与蓝家姐妹一路狂奔下楼。
可是徐凌脚软了,下到第六层便再走不动。徐扁只有停下来抱起她。
这一蹉跎,蓝家姐妹又奔下了第五层。
好了,他们终于分开了。
我守在另一侧的楼梯口,等听到脚步声那边传来后,便扯开了嗓子叫道:“蓝珍儿,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