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惹得盖聂揪着她的耳朵:“江别忆,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两个人闹着跑开了,跑到花丛里,盖聂摘了一朵雪塔簪在他老婆耳畔,果真是人比花娇。
我已经感动得连我自己姓名谁都不知道了,没想到骆安歌还没完,从周漾手上接过一个盒子。
看他又要打开,我赶忙摁住他:“这是什么?”
他打开给我看,是一对情侣腕表。以前我曾经在电视上见过,据说这个牌子的这样一只表,得提前三年预订,斐一千多个工匠师耗时五年纯手工打造。
骆安歌拿起一只给我戴上,我一眼就看见表盘上镶嵌了我们名字的缩写:l&y。
“我知道你期望中的婚礼,最重要的并不是钻石,而是腕表。你认为这代表着把自己一辈子的时间送给最爱的人。”
我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好像是好多年前,他怎么知道的?
骆安歌帮我弄好,笑起来:“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人,你跑不掉了。”
我稀里哗啦又哭起来,骆安歌,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为什么要搞这么浪漫的求婚啊,为什么要把我弄哭啊,你不知道医生说孕妇要少哭的吗?
你不知道,你一对我好,我就想不管不顾吗?
他抱着我,摸着我的肚子:“好了好了,以后这里都是你的,喜欢吗?”
我实话实说:“喜欢。”
然后我想起了什么:“骆安歌,求婚你就搞这么浪漫,结婚怎么办?”
关尔辰依偎在迟暮怀集笑起来:“阑珊你放心,臭小子鬼点子那么多,创意层出不穷,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又哭起来:“我好感动啊,骆安歌,谢谢你,谢谢你爱我。”
大家都被我逗的笑起来,骆安歌特别心疼地看着我:“好了好了,你要是真感动,以后不许恨我闹脾气。”
“这辈子再也不会了。”
回到城堡,我的心绪还没有平复下来,关尔辰带着白雪和江别忆去外面看花,原本叫我一起的,可是骆安歌说我需要休息。
几个大男人坐在地毯上喝酒,关山远问骆安歌:“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骆安歌满足地搂着我:“不是我不放心,勿忧跟了我,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不能让她不明不白。”
雍长治做呕吐转个:“真是肉麻。”
雷凌呵呵笑起来:“二哥,你别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当初你跟楚天,没这么浪漫吧?”
龙玦缩在角落里冒出来一句:“都离婚的人了,谈屁的浪漫?唉二哥,听说前二嫂的新电影就在意大利,大把的激情戏,你……真的没关系吗?”
雍长治瞬间变脸:“小六,你想死在异国他乡是不是?”
龙玦小鸟依人靠在周漾身上:“我好怕怕哦。”
雍长治被刺激到了,一步跨过去,摁着龙玦就是一朵揍。
关山选看不下去了,出声:“好了好了,都别闹了。白雪预产期近了,明天我就得带着她回去。你们几个横竖也没事,就到处走一走。”
老大发话,其他人不敢不听,纷纷点头。
晚饭后骆安歌牵着我在花间散步,我突然有一种想法,要是我们能一辈子生活再这与世无争的地方,不去管外面的那些纷纷扰扰,该有多好。
可是我知道不可能,有太多的事情羁绊着我们。
做人不能那么贪心,有他陪在我身边,有他爱我,我就该知足了。木女杂扛。
夕阳那么美,我依偎在骆安歌怀里,世间最美风景,无非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