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坏人,想必是很自由的。可那样做的话,就失去了道德。
人和野兽的区别,就是人有道德,有底线。
所以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秦明月难免会去想一想,却能够被自己的理智克制住,只想,不做。
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被仍到了一旁,肩膀处的道袍也已经剪好,完全露出了女道士柔嫩的香肩,白嫩的脖颈,以及稍稍显露出轮廓的双峰……
只是那双肩的血污,仍旧是惨不忍睹。
秦明月看了也是暗暗心疼,刚刚生起的一点邪火,也全都消了。
打了盆温水,秦明月浸湿了毛巾,又拧干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女道士肩头的血污。
肩膀上的血污一点点被擦拭干净,脸盆中的清水却变成了血水。
双肩都擦完后,女道士的肩膀终于恢复了白嫩。
不过留在双肩上的伤口,看着还是那么触目惊心。
秦明月记得家中还有点沈阳红药,连忙翻找出,给女道士涂在肩膀的伤口上。
治疗这种伤口,一般都会选择云南白药,而秦明月选择沈阳红药,是因为这药性不那么猛烈,不会像伤口撒盐那么疼痛。
虽然秦明月用心,又仔细的上药,可熟睡中的女道士还是皱紧了眉头,嘴角也显露出痛苦来。
上药哪有不痛的。秦明月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手中更加小心起来。
可即便是这样,女道士还是醒了!
“你、你干什么?!”
女道士醒来,就发现自己竟然被绑着!顿时,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