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您就别打我了”李世品见爷爷暴怒,急忙抱着脑袋跪在地上求饶道。
“错了,现在才知道错吗?知不知道已经晚了”李卫振见孙子苍白着脸抱着脑袋跪在地上求饶,不禁仰天一声长叹。
“爷爷,难道我们回到意大利,他还能追到意大利来不成?况且意大利是我们地盘,难道还怕了他不成?”李世品见爷爷终于没打他,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道。
“你懂个屁你以为爷爷这些年的苦修都是白搭的吗?你没看到人家一个隔空巴掌就把爷爷给打翻在地吗?我告诉你,他的修为绝对已经超过大脚仙和无名剑仙不少,像他这样的人物,就算直接出动军队都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你以为就黑手党那些人能对付得了?还有别以为逃到意大利就会没事,到了他这样境界的人物,真要追杀你,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也没用”李卫振越说越是心惊胆战。
他想起了夏云杰那一巴掌扇过来时,那可怕的气势,他更想起了夏云杰说过的话。所以在夏云杰没有彻底松口前,给个天大的胆子给李卫振,他也是不敢直接飞回意大利
“那我们怎么办?”李世品闻言这才知道夏云杰已经恐怖如斯,不禁脸色越发苍白道。
“能怎么办?只能等迟些当面向他道歉,看看他肯不肯放我们一马了。”李卫振一脸无奈道。
当李卫振爷孙两在房间里无奈哀叹时,夏云杰已经被引到了主桌。
主桌是一张可以坐下二十来号人的大桌子,夏云杰到时,正对着大厅的上位坐着大脚仙,大脚仙的左边坐着无名剑仙,但他的右边却是空着。
有资格坐主桌的基本上都是玄门老人或者像乃扎伦之类在国外享有盛名的修士,很少有中年人,至于像夏云杰这样的小年轻却是唯他一个。
在场的老人,不少已经在湖边草坪见过夏云杰,没见过的也基本上听老友谈起过,所以见他过来,都纷纷起身打招呼,其中有一个赫然竟是当时在街上遇到过的黑人大祭司。
那个黑人大祭司见到夏云杰显然很激动,急忙离座对着夏云杰便来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口呼:“桑达拜见嚓玛”,
当黑人大祭司也就是桑达给夏云杰行礼时,那位曾经得蒙夏云杰救治的黑人巴鲁也从下面的桌席跑了上来,对着夏云杰同样也是来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满脸崇拜感激地用比桑达生硬许多的汉语说道:“巴鲁谢谢嚓玛救命大恩
一老一少两个非洲友人的突然行礼把在座的人都吓了一跳,也把夏云杰吓了一跳,急忙弯腰把他们扶起来道:“大祭司、巴鲁礼重了,没想到会在这里与你们相遇。”
“这是圣主一路把我们引领到了嚓玛的面前,感谢圣主”大祭司和巴鲁起来之后又对着双手合十连连对着穹顶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