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好么。”苏浅挑眸望着他。
楚渊眸光闪了闪。“好吧。是很给了表哥面子。表哥谢谢你。呃。衣服就不必浅浅你赔了。”
苏浅又挑了挑眉。
“呃。好吧。请你公款旅游。公款吃喝。”
什么叫萝卜从根上烂。袁靖敢假公济私带着月隐又吃又玩。绝对是从顶头上司这里学到的。
月魄鄙夷着。又想这楚绿桐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看样子身份地位很高。想半天也沒想到。脑子里压根就沒有关于她的资料。大概太子殿下会知道。他想着等太子殿下回來要不要打听一下。后來又想到准女主子真是个烂好人。心忒软又忒糊涂。楚梦害她多次她都能不计前嫌出手救她。这个什么楚绿桐潜伏她身边多年她还能给她找个好下家。但他多少犯点小错就会被威胁关禁闭。要不要对他这么苛刻。
他总觉得准女主子是对他有意见。难道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让她这辈子都追着他讨债。那得是欠了多少哇。他很想告诉准女主子。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对自己人残忍那就是糊涂。
每日一信的上官陌对这件事却未发表丝毫看法。來信后來不知如何就演变成了情书大全。苏浅归结为风月的人文笔多比较细腻富浪漫色彩。
月魄却依然对楚绿桐的身份富有好奇心。研究了数日。这日终于迎來一个机会。袁靖带着这位袁府新管家來了归云苑。目的自然是要见一见心仪的对象月隐姑娘。恰遇见了当时正來访苏浅的锦荣公主楚鱼。
当时楚鱼看着楚绿桐的目光都直了。口中道:“这位姐姐好生面善。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來自楚绿桐官方的解释是:“婢子长得太过一张大众脸。不但锦荣公主这么说。许多人都这么说呢。”
但显然这种太官方的解释是站不住脚的。月魄分析。首先。楚绿桐长得虽则沒有他准女主子那般妖孽。也沒有他青梅那般绝色。但气质却是独一无二的。任谁看过一眼都不会将她认错。大众脸。纯属托辞。其次。楚鱼发直的目光告诉他。这个人。应该是楚鱼认识且相当意外的一个人。
彼时正好站在梧桐树枝头逗山花一家的月魄很是兴奋。哧溜从树上滑落下來。向來话很金贵的月魄公子今日开了尊口:“楚管家这都算是大众脸的话。那让真正的大众脸们该都羞于上街了。”话语里还沿袭了几分墨凌的俏皮和隐在的凌厉。大约是平日同墨凌厮混得多了的缘故。
楚鱼如遇知音。兴奋道:“月魄公子也觉得是吧。我就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好熟悉。可一时却想不起來了。”
月魄睁着眼睛说瞎话:“锦荣公主好好想想。也许是儿时玩伴呢。”
谁想到却蒙对了。楚鱼一拍大腿。道:“对啦。”
楚绿桐淡淡截断她的话:“莫非锦荣公主小时候是在苏国长大的。绿桐可是苏国土生土长的人。”这谎话比月魄说的还瞎。
锦荣公主楚鱼于是又迷茫地摇摇头。“我从沒有去过苏国哎。绿管家难道就沒有來过楚国。”
楚绿桐斩钉截铁告诉她:“沒有。”
月魄鄙夷地撇了撇嘴。这话说得更瞎了。她一楚国长大的人说沒來过楚国。
恰逢楚渊來此公干。睃着楚鱼道:“待嫁的人不说好好在家学礼仪。成天跑出來晃什么。还不快回家。”紫云华服配上沉实的声音。威仪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