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结束还要请人唱歌喝酒泡桑拿,而杨飞那位上司也终于松了口,意思是现在公司管制的严,想要留任也不是没办法,杨金斗只要能在他们部门下百万大大单,杨飞就能继续留任做组长经理。
杨金斗店铺虽说收入不低,但哪里能拿得出百万元来?每月虽然赚的不少,但生活水平也随之提高,加上供养儿子一直也没多少存款。
真拿得出百万元来,他也就不用在这开个烟酒铺子了。
但有了这关系还是要继续维护地,杨金斗今日就带着儿子继续宴请几位大佬想要疏通,人家也是来者不拒。
桌面上,见这些脑满肠肥的部门管事的不拿他当回事,杨金斗就跟对方提及自家妹夫也正在为儿子办这个事,意思想要点出卫解放的关系来,说现在继续留任就差几道手续,被公司驳回两次,正在凑齐,到时希望几位领导能够松松口。
如此能让对方收敛点或者卖个人情最好,可谁知人家根本就没听说卫解放联系过公司任何人,更没收到亦或是驳回过杨飞的资料,至于什么正式工干脆就没有的事。
杨金斗听到这彻底呆了,将手里揣着的一包中华烟为几位大佬发完以后,他满腹狐疑地回店里取烟,向正在看店的妻子说了这事。
结果妻子寻思半晌,断定卫解放从始至终是在忽悠他们夫妇,这叫杨金斗也开了窍般,他说怎么就觉着这件事不对味呢!
没成想拿了烟再回到饭店,进门正好见到卫解放一桌也在这吃火锅,杨金斗哪里控制得住怒气,如此才有了上前逼问的一幕。
“大哥,有什么话坐下再说。”杨立春知道丈夫这段日子有意折腾他,见状有些心虚。
此刻因为杨金斗站在桌前怒声质问,已经有不少人侧目望来。
……
远处一张雅间圆桌内,陪同诸位大佬喝酒的杨飞本就一直朝着大门口张望父亲,因为这饭店没有包房,雅间就是两面靠墙位置垫高了两层台阶,三面都被镂空雕花的木屏风隔着,一面空着挂满珠帘,就算是一间包厢。
所以杨飞有意张望下,是亲眼看着父亲进门,随即满面怒火冲到了一张桌前。
因为大厅桌案一侧都是隔着扇镂空雕花的屏风,意在装饰,也算是为每一桌增添了些私密性,所以杨飞坐在这个位置根本看不清那桌坐的是什么人,只见到自家父亲站在桌前发怒,且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小飞啊,这事我也给你松口了,能不能办就得你跟你爹好好商量商量,学历咱够不上,起码业绩上能拿出手,我给你办了也叫上头说不出闲话,你说对不对?”
听闻此言,杨飞收起望向父亲那方狐疑地目光,脸上舔着笑意朝对方点了点头,“我明白刘经理对我好,多做业绩对我也有好处,这事我让我爸回去好好张罗。”
说完看向桌面上那些个昂贵菜式,心里却是暗骂这刘经理不是东西,听说他今天开会还挨了领导一顿狠批,真是活该!
他们理财公司除了上面的副总和执行总裁以外,下面分三个部门,每个部门现在几十号人,基本五人一个组,由一名组长带领,而这刘一星就是三部的部门经理,管他们部门里十几个组长经理人。
眼下这桌上除了刘一星外,还有另外两个部门经理,但眼下公司刚刚发展,几个部门经理也没表现出什么争斗,反倒是天天处在一起吃吃喝喝称兄道弟。
刘一星三十多岁的年纪,以前在银行上班,也是个官油子般地人物。
这事找刘一星其实看似正对路子,毕竟县官不如现管,但对方现在明显卡他一道,杨飞心里都是有数,他听说近期公司那些天外飞单越来越少,领导为了维持早前业绩都在玩命,有的甚至叫下属找亲戚朋友出钱往公司添单子。
公司更是给每个部门每月下了定额,部门经理深感压力,如此每组定了每月五十万地额度,业绩不够直接滚人,要知道这年月除了大客户,想在老百姓上身上做业绩可都是万余元地零揪,这刘一星也是看自家父亲阔绰,把主意打到自家身上来了。
刘一星见他满口答应,亦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是操着满口官腔提点两句,跟另外两人推杯换盏起来,杨飞装了一晚上孙子已是闹心,再见抬眼见到父亲还站在那边争执什么,随即就在桌上道了几句,起身朝父亲那方走去。
拐过过道,才见到原来桌面上坐的是卫解放一家三口,想到先前经理那意思根本没收到过自己递交的资料,顿时一股邪火就是上涌。
“大哥,我说能办这事就给你办了,就是叫你再等些日子,你说你着什么急?”卫解放不顾那头杨金斗喷着吐沫星子怒责诉苦,依旧面上含笑。
杨飞一把上前拉开父亲,冷笑道,“能办?我和我爸今天就是跟公司领导吃饭,领导都说没收着你要的乱七八糟东西,你还跟我说能办?我以前怎么没看出姑父你一张嘴这么能忽悠?”
杨立春面色一紧,毕竟姑侄亲辈辈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即便这些年不曾联系,对大哥大嫂有些方面看不上眼,但对孩子还是希望他能好的,便紧着朝杨飞紧着打眼色,“小飞!有这么跟你姑父说话的?不就是安排个工作?赶紧给姑父道歉。”
杨飞哪里体会杨立春的苦心,借着点酒劲和一肚子的窝囊气依旧冷笑,“我没他这便宜姑父!说好听点是亲戚,其实这么些年打没教过交道心里都有数,真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