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晋墨低头,下巴房子锦秋的头顶,来回蹭着她的秀发。进入他鼻尖的都是她的发香。
狭小的车厢里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的低微的呼吸声,良久,夏晋墨才摸着锦秋的头,宠溺道:“明天开完会了带你和夏冬阳去周边走走,去我们小时候疯过第地方,嗯?!”
想打开她尘封已久的心门必须从过去的十几岁开始,夏晋墨也明白,心里医生恐怕也治愈不了她的。
锦秋沉浸在夏晋墨温暖、舒适的怀里不想抬起头,她知道睁开眼睛便是血淋淋的现实,可是她真的很累,很贪婪他的温润和呵护。
良久得不道锦秋的答复,夏晋墨低头在她的额头吻了吻,“秋儿,问你话了,嗯?”
锦秋这才抬眸,看着夏晋墨,说:“改天吧!回来又不急着走,有的是时间玩儿。倒是你,明天完了先回趟家吧!”
夏晋墨一听到锦秋让他一个人回家,他阴了阴眸子,说,“你要不跟我回去见我妈那我也就暂且不急着回了。那个家对我而言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回可不回。”
要不是他母亲的话。他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夏家,看见那个小三的儿子他就各种不爽。夏晋墨也是觉着丢脸,他父亲那一带的人,或许在外面有女人的大有人在,可是谁把小三生的孩子光明正大的领回家让老婆给他养着还要和正室生的孩子争宠了。
锦秋白了他一眼,“瞎说,怎么也要回去看看你妈妈的。”
“那你陪我一起回去看看她,嗯?”夏晋墨趁热打铁。
锦秋说,“你,再给我点时间,我,真的怕给你丢脸,夏家怎么说也是大户……”
夏晋墨垂眸看着锦秋良久,突然嗤笑了,抬手揉了把她的发顶,说:“曾经那份嚣张劲儿哪里去了,嗯?夏家就是个屁,还大户~”
他说的轻松而不屑一顾,好像他就不是夏家的人似的,还暴了句粗口,要知道人家夏晋墨可是文化人从来不说脏字的哦。
锦秋“……”无奈的看了会儿夏晋墨,说:“那先回我家吧!总不能在这里过夜吧?”
他们的车子离开停车场后,纪魏琛吩咐司机,“回……锦尚公寓。”
纪魏琛的车子开出去几分钟就接到了纪母的电话,老太太第一句话就严肃道,“给秋儿接完风了?”
纪魏琛蹙眉,看来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便温声道,“嗯,在回锦尚的路上。”
纪母声线提高了几倍,“回榕园来,我们就在客厅等你。”
“你们……?有事?”纪魏琛觉着老娘的口气和态度俨然有问题的。
“先回来再说。”纪母说完就撩了电话。
榕园纪家客厅里,纪魏琛刚推门进去,张阿姨就在门口低声提醒道,“少爷,老先生和老夫人都不大高兴您小心着点。”
自从那事后纪魏琛收敛了很多了,后来又给家里娶回了韩晓,俩老的都是没说啥,可眼下问题来了一大堆,他就更加的乖了。
咔嚓一声破碎的巨响,纪母把一个茶盅扔在了纪魏琛的脚下,呵斥道:“纪魏琛。告诉我们一句实话,当年秋儿的孩子呢?”
纪魏琛石化在了门口,久久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句话,不是没了么?
原来是,所有年轻人都去给锦秋接风了,纪家老两口觉着无论如何他们俩都该去纪家问候一声才是。可是介于锦家不领情。毕竟当年锦家老两口走的时候连他们都不知道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走了。
纪魏琛的父亲邀请江海川和江夫人一起去锦家看看,说是锦家的人回来了。
江海川和江夫人带着江一念和两岁的江一航一起过去的。
可是两家都没想到他们竟然带回来了一个四岁的孩子,关键是孩子长得和纪魏琛小时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用欧阳帆的话说,那个锦夏冬阳就是一个人走到大街上都能认出是老三的儿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锦秋家晚上来了很多长辈,都是第一时间被那个叫做夏冬阳的家伙给雷的里嫩外焦,可是锦秋的父母一句“这是夏冬阳,锦秋和夏晋墨的儿子。”所有就都没得话可说。
孩子不会说话可是聪明写在他的眼睛和对人的反应里。
而已经快八岁的江一念小盆友竟然和夏冬阳俩玩的很好。江一念果然是遗传了太子爷的基因了,大人因为提前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所以没个江一念提前说什么,可是人家江一念就知道尊重别人,并没因为夏冬阳不会说话而歧视他,反而拉着夏冬阳的手说到院子里和江一航玩儿。
毕竟都是几代人的世交了,锦家也没有给纪家任何难堪,一帮子老人倒是叙起了旧,喝茶聊了这几年的陈年旧事。
纪家的两位到底是坐不住的,那个夏冬阳那么像他家的孩子,怎么就被锦家说成了是锦秋和夏晋墨的孩子了。
这不回来后就在家里看着时间,等候纪魏琛他们给锦秋的接风宴结束时间。
偌大的房间里瞬间就安静的落针可闻,张阿姨也只能站在纪魏琛的身后低头碎碎念,此刻她哪里敢说一句话了。
沉默好久,纪魏琛的父亲才瞪了眼门口的人,“过来,有话跟你说。”
纪魏琛跟个提线木偶似的走了过去,坐在俩老的对面始终抿着唇不说话。
纪母见老头子手抖的不行。便看向纪魏琛问道,“见到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