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东微微蹙眉,“我的工资卡,今天起给你保管,密码是你的生日,想做什么在里面取就是,别再为了那点破钱害人害己。”
陆瑶吞了口口水,仰着下巴鄙夷的看着谢少东,“我就是厚着脸皮回公司上班都不会花来路不明的钱,万一哪天进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谢少东也不生气,卡片塞到陆瑶的包包里,说,“谢少东十六岁当兵到现在快十五个年头了,这里面要是有一分钱来路不明,老子这次出去就回不来,你陆瑶就是个悲催的倒霉蛋,烈士遗孀。”
陆瑶立马闭嘴也不想和他再讨论谢少东财产的来历,反正她就是个打酱油的,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谢少东见陆瑶把卡片掏了出来,说,“你自己不花也行,看看这屋里要买什么家具,该添置的自己去看就是了,冯涛这次不跟着我,他会随时给你当跟班。”
谢少东说完也不管不顾陆瑶的反应,到处看了看,把每个房间都看了看,说,“主卧、客卧,儿童房,书房你自己看着安排就是了。”
安排完后,谢少东给了陆瑶一大窜钥匙,“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你自己看着安排。”
谢少东前脚离开,陆瑶后脚就对冯涛说,“你别跟着我,这里我也不会去管的。你也看到今天的状况了,他这是滥用职权强迫我和他领证的,你是个聪明人最好别趟这摊浑水,对你没好处。”
冯涛又不能把陆瑶怎么滴,但也不敢给他家少帅汇报,这一出去都是和他们不联系的,人家是头儿,行踪都是有人给安排的。
所以陆瑶就这么我行我素的继续回到她自己的公寓里过她的“单身”贵族的生活。八月底的笼城最热,陆瑶就整体天待在家里一边画画一边浏览网页看看有什么好的创意公司在招聘。余肠丽圾。
而幸福的陆爸、陆妈还在相信自己的乖女儿说的,她在忙着收拾房子,谢少东忙这样的鬼话。
而此时的燕浴山已经进入非常凉爽的时节,新天地的启动揭牌仪式结束后,公司的刚才们都陆续回到了各自的岗位。而他们的大老板留在燕浴山以亲自坐镇为由实则在度假,原因是田橙的伤势没有完全好,再就是燕浴山夏天的气候太适合避暑度假了。
后来这些天陆瑶倒是和田橙联系挺多的,每天都让田橙给她发燕浴山的风景图,发念念和那些土天鹅玩儿的照片,发各种野花和叫不出名堂的花草树木的图片。
这天午睡起来后,江一念和陆瑶在讲电话,奶声奶气的江一念给陆瑶讲燕浴山的奇闻异事逗得陆瑶捧腹大笑,直到江一念说,“瑶麻麻,来麻麻家里做客嘛!陪我们玩儿呗,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现在大多数人都回笼城上班了,就几位高层和技术员人家都忙着工作,就他们一家三口,江天佑还要每天到基地的办公室上班,江一念小盆友已经待不住了。
田橙接过电话,说:“瑶瑶,最近你家店里要是不怎么忙的话你就过来待几天呗,就当避暑度假了。”说完,田橙想了想说,“三哥,他这段时间没在燕浴山,你过来也碰不上,正好我们的婚纱照还没拍,你过来给参谋参谋嘛!”
陆瑶听了纪魏琛没在燕浴山有点心动了,反正最近父母对她一万个放心好的不要不要的,也不让她到店里上班了,她一个人待在家里画画画的一丁点的灵感都没了,哪家出版社还签她的作品了,没有灵气的东西谁欣赏。
陆瑶是周五到达燕浴山的,正好田橙他们的摄影师也是当天下午到达燕浴山的。他们请来的摄影师除了给他们拍照外主要是给他们的项目拍摄宣传片的。
周六田橙和江天佑拍婚纱照,田橙就三套新娘的着装,一条婚纱是她自己设计的,一件粉紫色的旗袍,一件紫色晚礼服,剩下的全是自己的衣服换着花样在田七的花丛里拍。
早上是太阳东升时田橙穿着婚纱和一袭白色西装的江天佑从大片的田七花海里缓缓走着,他们俩人的身后是直上云霄的大山,山涧上是火红的太阳跳出的那一瞬间光芒洒向那一片花海的情景。
陆瑶除了用自己的专业相机和摄影师抢镜头外,还让边上的人帮忙用手机给她拍。
夕阳西下时的镜头是,田橙穿着一件紫色晚礼服,那坏人穿着一袭旧社会的少爷穿的那种袍子,可是那么丑的衣服硬是被他给穿出了感觉。
那衣服江天佑打死都不穿,可是田橙非得搞怪给他硬穿在身上的,镜头结束某人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那件他认为丑死的袍子给脱掉。
江天佑大张旗鼓带田橙到燕浴山拍婚纱照的,可是他就只有三个镜头,其他的全是田橙和念念的,陆瑶的,再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几个特取的镜头。
有一个镜头是摄影师费了很大的劲儿拍的,大片的绿草地上,三个人躺在那里,头对着头,那一张照片是摄影师爬到树上从正面拍摄下去的。听说摄影师要求把那个照片拿去做摄影展用,田橙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对,她也是画画的,知道做创作的人都懂得欣赏好的作品,可是太子爷死都不干,这事儿摄影师也就伤心的不了了之了。
晚饭后,陆瑶和田橙坐在院子里翻照片,田橙把几张发到了朋友圈和微博里,她自从前几天和苏文丽的事情发生后就恢复了之前的所有通讯工具。
田橙刚把照片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