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首扬笑看了花卉一眼,“小花,这家伙这几年有没有找女人?”
“有!”花卉一如既往的冷艳。
“卉?!”方书华一慌,“我、我什么时候找女人了?”
“靠!华子你竟然还敢找女人?小花!休了!果断休了!”
花卉优雅地翘着美腿,“我难道不是女人?”
话一出口,包程幸灾乐祸的兴奋立刻僵硬在脸上。
乐亦看着包程的脸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哈哈!被他们小两口儿给涮了吧?”
就连首扬也笑呵呵,“行啊,小花现在都会开玩笑了。”
包程愤愤然,“扬看见了吧!看见了吧!黎跟姨妈沆瀣一气也就算了,小花也被华子带黑了,都欺负我!”
首扬闲闲笑,“我寻思着你早该被欺负惯了,你在家不是‘三把手’么?儿子媳妇儿的话都要听。”
包程听了这话,更悲愤了。
乐亦则满脸感慨。自从两年前top和三合会谈判之后,他这两年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温哥华陪首扬,“我说华子,你行啊,竟能哄得小花对你这么信任!”
“那是!”方书华得意极了。
花卉却继续一脸冷艳,“我可没说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女人。”
程平衡了。
等游黎终于把所有事宜都安排妥当之后,已经深夜。
在首扬房间门外站了好半天,游黎终于轻轻推开门。
柔和的壁灯发出淡淡的光,宽大的床上,首扬睡得很沉,呼吸声绵长而略显深沉,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五年的时间,这个曾经是最强悍男人的敏锐度和警惕性全被消磨殆尽了。
游黎的心抽抽地疼,假如是以前,即便是在首扬最安心不设防的东都,这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的开门动作也绝对能让他立刻警觉。
空调开得很暖,游黎上前小心地把首扬蹬开的被子盖好,动作缓慢轻柔得仿佛在全心呵护最挚爱的珍宝。
常年用药的缘故,首扬身上除了海洋沐浴露的清新气息,还带着点淡淡的苦香,配上他皮肤的病态白,让人无法不心生疼惜的悸动。
看着那张依然深深刻在心底、从未化淡一分的脸,游黎终于还是放下手,没勇气再触碰分毫。
闭了闭眼,游黎再张开眼时,眼底的所有情绪全都消失殆尽,站起身,又轻轻关上灯,走了出去。
床上暖暖的,游黎很轻地躺下,正熟睡的乐亦胳膊便精准地伸了过来,揽在他的腰。
游黎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吵醒你了?”
“没,”乐亦的声音带着浓浓困意,“你不回来睡不踏实。”
游黎把他往怀里揽了揽,“明天的事情实在太多,我必须把防护系统做全面。”顿了顿,游黎低头吻了吻乐亦的脑门儿,“快睡吧,坐这么久的飞机,肯定累坏了。”
乐亦往他怀里钻了钻,“我没事儿,就是担心扬,a市的空气不好,国内的医疗也不行,那家伙这么久没回去,身子吃不消怎么办?”
“有阿文在,不会出什么问题,”游黎眼神动了一下,“顾知航也不会让他有事。”
top两大首脑的婚礼绝对足够轰动,虽不比当初首扬与顾知航的婚礼来得惊艳来得空前绝后,但也绝对可以媲美两年前游黎与乐亦婚礼的盛大。
十四洲主齐聚一堂,婚礼一如既往地设定六十六层天台。
“得,书华那小子看到你指定鬼叫,新郎官儿的风头又被你给抢了!”乐亦一边帮首扬整着白色礼服的领结,一边笑着打趣儿。
首扬瞟了他一眼,“这话两年前你和黎结婚的时候华子那家伙也说过,连语气都一模一样,莫不是你们两年前就串通好了?”
镜子里的男人比五年前更加祸国殃民,虽然没有了当初的凌锐霸气,但那份越发干净的贵气却是更加耀眼,宛如精雕细琢的白玉罂粟花。
乐亦翻了个白眼儿,“宝贝儿,我和那家伙能是一个档次的?你也太侮辱我了!”不过看着眼前纤尘不染的男人,乐亦还是忍不住吃味儿地抱怨,“你家老爷子究竟是怎么把你养成这么个公子哥儿的?都不像个混黑社会的!”
“他怎么养我的,你还能不知道?”首扬往手腕上扣着手表。
乐亦撇撇嘴,“看他对你还算不错的份儿上,以前就既往不咎了!”
首扬忍不住想发笑,罗抿良对他若只是算还不错,那其他人呢?
“好了宝贝儿,今天可要忙一整天,你先休息会儿,省得身体吃不消。我去看看华子,那群不靠谱的混蛋给他穿衣打扮我实在不能放心。”
“行了,赶快去吧,别把老子当弱不禁风的女人!”
房间静了下来,首扬坐了一会儿,打开房门。
客厅里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大家都忙着天台和新房的布置去了。
怕打扰到首扬休息,方书华花卉他们昨晚都住在了上面几层,整个五十五层难得安静。
大大的落地窗,首扬看着高高的脚下世界,隐约可以看到今天的东都格外热闹,停车场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豪车。
首扬不自觉扬起唇角,方书华和花卉这最后一对儿也终于“长跑”成功,修成了正果,对于东都这群兄弟,他总算可以稍稍放心了。
鼻腔隐隐有些痒,好像有什么流了出来,首扬用手指沾了一下,看到一点殷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