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最深处的柔软,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变成席卷全身心的电流包裹!
“……哈……哈!……航!……”首扬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起来,清晰地感受着那人强硬地掌控着自己的灵魂之心,忍不住想狠狠尖叫。
顾知航稍微加大一些力度,十指紧扣的双手手腕青筋高高暴起!
“唔!……”首扬突然高高挺起上身,整个身体几乎攀在顾知航的身上!
有乳色花卉刹那间颤抖着绽放,可是首扬却依然剧烈颤抖着,纤细柔软的小腹阵阵抽动,他的全部世界好像只剩下顾知航对他灵魂深处的一遍遍轻柔的安抚,和一次次细致的解读!
这份入骨的熟悉让他觉得那样安全、那样砰然!好像许多年以前第一次悸动的青涩再次回来,让他忍不住狠狠颤抖、让他心头发烫!
“首扬!你敢!”
他依稀看到那一年,第一次被自己真正索吻成功时顾知航脸上罕见的红晕,时隔这么多年后,依然那么好看,那么让他止不住的心动!
生命中最难熬的那段漫长岁月忽然之间被架空,躺在那人熟悉的臂弯之中,好像一切都是最初的简单模样——
他依然是那只狂妄任性的首大妖孽,只在他身边独享他的温柔!
他依然是那个腹黑清冷的顾大总裁,只对他一个人敞开最不为人知的柔情!
首扬无意识地弯着唇角,美得几乎能让全世界的冰雪消融!
“扬,”认真看着怀里的男人已经张不开眼的妖孽脸孔,顾知航轻声问,“还记不记得、第一次——”
第一次……
是、顾知航看着自己喝下余迎放了烈性药的酒的那晚!
首扬一边颤抖着,一边吃力地点头,声音断断续续,“老子、一辈子……都不会忘!……哈……你这、家伙!……顾混蛋!……哈……故意、让老子喝下……药……的、顾混蛋!……”
顾知航弯起的唇角有些轻颤,修长的身体向下倾着,双手和已经与自己成为一体的男人的手紧紧交握着,“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去东都?”
去东都……
那晚,他们睡在了他房间的阳台之上,上演了满城皆知的驯夫记!
首扬的手忽轻忽重,身体绷得紧紧的,短短的指甲几乎要没入顾知航的皮肉之中,“……记、得……记——得!……你丫的、……唔……故意……让他们……全都知道!……你个、黑心的……顾混蛋!……”
顾知航依然轻轻笑着,仔细观察着这只妖儿的脸,竭尽全力给他留下最深刻的契合记忆,“那、还记不记得——从东都回来?”
那一次……
是被黑心肝儿的顾知航吃得最惨的一次!
“你、你还敢给老子……提?!……啊……哈……哈……”首扬剧烈喘息着,双颊红得娇艳无比,“居然、敢……和……色胚……华子、啊……轻、轻一点儿!轻一点……哈……哈……你、你这、混蛋!……整、老子!……”
顾知航紧紧压在这只妖儿满是汗水的身上,声音微微低哑,“还记不记得……我们、大婚……”
大婚……
那场盛世,那场风华,是他这辈子最骄傲的记忆!
首扬连点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惊艳世俗的脸上渐渐溢出最幸福的笑,挣扎着低低喃喃,“记得……记、得……到死……都、不可能……忘……”
那清浅的却直直蔓延到灵魂深处的幸福笑颜好似被定格一般,首扬美得仿佛能迷醉万物,“……顾、知航……嗯……我……老子这辈子……就做了、一件事——就是、嫁给……顾、混蛋!……嫁给你……”
一滴透明的液体从首扬的眼角无意识地滑落,可他的唇角却始终不受控制地上扬着,“……就是、……和你……结、婚!……”
“我也是……我也是!……”顾知航低头狠狠吻着他,略显失控地撑起首扬的身体!
“啊——……”
脱离了地面的支撑,首扬却丝毫不会担心什么,依然不住地颤抖、情动地挣扎!因为他知道,世界上最爱他的这个男人,会一直保护着他,不管他曾经是否强悍无比,也不管他现在是否羸弱至极!
终于有灼烫得仿佛能融化所有的炽热充斥在最深处的柔软,首扬觉得自己的一切好像都被这个男人的所有拥抱着、包围着!
顾知航身上的汗水如雨,一滴滴滑落着,湿漉漉的双眼一眨不眨看着这个即将再一次离开他的男人,声音低沉却清晰至极:
“还有什么,比我在你身边、更让你开心的?”
“没、没有……”
首扬已经快神智不清了,只想狠狠吻他!
“还有什么,比你回到我身边、更重要?”
“没有!……没、有……”
顾知航一遍遍吻着这个头脑几乎都要空白了的妖儿,樱红的薄唇轻轻颤抖,“对,再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首扬!你必须……记清楚!”
“……航!……顾、知航!”首扬剧烈地颤抖着,拼尽全力大汗淋漓地低吼,“你、必须等我回来!……不管多久、必须、等我回来!”
“好,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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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好了别拿了!那边……什么都不缺!”首扬苦笑地看着平淑穿着拖鞋走来走去给他收拾东西,心里涩得厉害,一个劲儿对着邵文使眼色。
邵文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