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终究还是结束了,以人类惨胜而告终。
索菲亚帝都,教廷总部的大门紧闭着。大厅内,教廷一众高级成员面色严肃的伫立在一排排座椅前。
竖着巨大圣十字架的展台上,几张桌椅临时拼凑的床铺上孤尾,古奇,阿豪等一众受伤人员都躺着,在梅拉的施法下纷纷陷入了沉睡中。而朱雀,依旧化为了一颗石子,那颗火红色涅槃之心,紧紧的贴在孤尾的胸前。
“一千年,没想到一个教廷已经衰弱成这个样子。除了那个暗盟的邪武,我可以说整个天下都没有一人可以对抗伍佐兹。”梅拉很愤怒,如今的教廷绝对的可以用越过越退步,大不如从前来形容。
教皇耷拉着脑袋站在一边,在梅拉的叱喝下他根本不敢说出一个字。
“魔族还会再来,到时候定然会以更高的姿态出现,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磨练。平日里各处城镇关卡一定要加大警戒力度。”维吉尔看着众人说道,随即他缓缓绕着那一张张临时拼凑的床铺,“这些都是对帝国极为忠心的人员,一定要想方设法进行治疗。”
“砰砰砰。”大厅门的敲响声传来,“教皇陛下可在?索柯求见。”
索柯?教皇面色一变,随即挥挥手示意随从去打开了大门。
一身素服的索柯,面色极为憔悴。虚浮的脚步,他走近几步后便双手握拳,跪了下去:“贤者大人,教皇陛下,父皇驾崩,还望二位能给索柯指条路。”
索多拉去世,索柯自然就是新一任的帝王了,新帝等位应该有着很多事情要做,就是索多拉的后事也需要去打理,这小子竟然有那闲工夫跑这儿来了?还直接就跪在了这里,这什么情况?
“你且先起来!”看着索柯,教皇说道。
“教皇陛下不帮忙,索柯今天绝不起来。”索柯说道。
“放肆,堂堂帝王岂有下跪之理。”看着索柯那憔悴的面容,一脸酒色过度的样子,梅拉直接就出声叱喝了。
见到梅拉发怒了,索柯匆忙站了起来。
“贤者大人,教皇陛下,索柯曾不懂事,一天到晚的只知道花天酒地,不思进取。如今父皇去世,索柯知道自己错了。如今朝中各个官员联名反对本太子登基,要另立明君。索柯实在没有办法,故而来此找您给指点一二。”索柯说着一行泪水滑下,原先和自己要好的那一帮阔少爷也在这几日与他断绝了联系。和索柯平日里每日花天酒地的一群公子少爷哪一个不是朝中要员或是大家族中的孩子,如今索柯失宠,无人愿意扶持,自然勒令自家孩子禁止与索柯再有任何联系。
这是活生生的要孤立索柯,让索柯众叛亲离,在无人辅佐,无人支持的情况下,索柯根本不可能实现登基,即使他强行登基也不会有一人服从和追随。
“那你可知道你错在哪里?”梅拉瞪着眼睛说道,“其实,你这种人,若是登基定然是天下百姓所不情愿的。帝国,没有明君带领,是天下苍生的不幸。”
梅拉的口气和那一众大臣一样,都是持有反对的态度。这句话让索柯的心瞬间沉到了水底,他抬头看了看教皇,这个平日里和父亲交好的人,不过梅拉站在一边,教皇纵然想说些什么,也是不敢开口。
“索柯知道错了!”弯下腰,索柯的脸上尽是悔意。
盯着索柯看了良久,梅拉叹了口气:“千秋大业,终有改朝换代之时。而往往能够守住基业的无非就是得民心者,索柯,我看你也是真心悔过,要不你且出去历练一番,感受下百姓的疾苦后再回来继位如何?”
历练,感受黎民百姓的疾苦?那他一旦离开帝都后,王位怎么办?
看着索柯那犹豫的眼神,梅拉自然清楚这个家伙内心在想些什么。
“贤者大人说的话有道理,那些大臣那边我陪你去交流下,不亲历,不进步。”教皇看着索柯淡淡说道。
“我之前有历练过的。”索柯的声音很小。
“逛遍帝国的酒馆,找世间最漂亮的女人?”教皇的眉头皱了起来。
心里一惊,索柯的脸涨得通红,这不是当处他出去力量喊出的口号吗?怎么会被教皇知道了。
“哼!”梅拉的脸色极为不善,身为帝王之子,不想着以后的责任重大,一心自甘堕落,这成何体统。
带着索柯一步步走出大厅,教皇的面色很是不善。不过,这孩子是索多拉大帝的独子,索多拉大帝生前与自己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能照顾就照顾吧,不过若是这孩子实在拉不动那便算了。毕竟,总不能将一个帝国的和平葬送在他和索多拉的交情上。
大厅的大门再次被紧闭,梅拉转身看着那些教廷的高层成员,而后背负着双手,面露着凝重。
这里面伤势最重的要数阿豪和古奇了,阿豪的体质是天生的火属性,迄今为止唯一的办法就是那火舞丹。只是这火舞丹的火元素异常活跃,阿豪现在的状况只怕驾驭不了。血脉需要刺激才能觉醒,只是若是驾驭不了,接下来就是爆体而亡。
火舞丹静静的摆放在昏迷的阿豪头边,微微外泄的火元素缓缓的向阿豪的身躯渗透着。这是目前梅拉可以想到的唯一一个办法,不过这个过程要比那直接吞下火舞丹慢上了千万倍不止。
另一边,古奇身躯,内脏多处受损,加上年龄的原因,即使治愈后实力也将会大打折扣了。使用妖刀对自身血脉也有着极大的消耗,古奇的情况也是异常的严重,